齐祀还是一样的好说话:“那就听阿瑜的。”
乔初瑜松了口气还不忘强调:“阿瑜没有嫌弃殿下。”
齐祀:“孤知道。”
齐祀不动声色的收了收嘴角的笑,讲起旁的事,让乔初瑜没心思在想这次数,也是以防乔初瑜反悔。
“昨晚勇毅侯来了东宫,孤已经和侯爷说了情况,侯爷看起来心情不错。”
何止是愉悦,乔宏高兴的恨不得昭告天下自己的女儿能健健康康的。
乔初瑜心不在焉的点点头,她现在怕了和齐祀说话。
见事了,就催着齐祀去东厢房处理政务。
自己则坐在原地,好好的缓了会。
一想到自己应下了三十次,心底隐隐后悔起来。
早知道就说二十五次了,三十次不是每日都要做。
乔初瑜难受的皱起眉头,托着腮,盯着桌上的水渍郁闷。
珊瑚进来:“娘娘,太子妃来了。”
乔初瑜眼神一亮,下了榻,边走边吩咐:“以后凌姐姐来直接请进来就好。”
珊瑚应是。
凌婉书看着乔初瑜从里面走出来,忧心的迎上去:“你出来做什么,姐姐进去就好。”
乔初瑜微微一蹲,被凌婉书拉住:“你还在病中,这礼以后就免了。”
“姐姐放心,身子已经好多了,几步路行个礼,累不着阿瑜的。”
乔初瑜亲昵的拉着凌婉书进去,“走,姐姐,进去坐着聊。”
二人坐下,凌婉书打量着乔初瑜的脸色,没有上妆,面色红润,是好多了。
没有侍女在,乔初瑜给凌婉书倒茶,递给她时,娇俏的眨眨眼:“姐姐可看好了?”
凌婉书低眉浅笑:“看好了,见你不错,这才稍稍放心。”
“你是不知,你昨日被殿下抱回来时,脸色有多差。”
殿下也脸色也没好到那去。
她来时,屋子里的人无一人不噤若寒蝉,就是她,殿下也不放心。
凌婉书也不愿给别人添麻烦,就回了正院等消息。
乔初瑜从小见惯了旁人对她关心,轻车熟路的应对:“让姐姐费心了,是阿瑜的不是。”
凌婉书摸清了乔初瑜性子,真心把她当妹妹对待,无奈的笑笑:“少贫。”
凌婉书解下别在腰间的荷包,放在桌上:“这是姐姐的一点心意,妹妹可不许推辞。”
乔初瑜好奇接过:“姐姐,这是什么?”
凌婉书呷一口茶:“是块暖玉,妹妹入府第一天不是说手脚冰凉,这个贴身带着,或许能改善一二。”
话落,荷包打开,一块成色极好的暖玉被乔初瑜拿出。
玉雕成了精美的花状,中间的花蕊放着几颗小小的玛瑙。
是乔初瑜喜欢的样子。
见着面前人的眼睛都要冒星星了,凌婉书隔空点了点她:“这么喜欢,还不戴上?”
乔初瑜粲然一笑,“那姐姐帮我戴上。”
凌婉书起身,接过暖玉,帮她戴上,“昨晚,琼华郡主回京了,今日一早就送来了帖子,说是五日后在长公主府办品茗宴,你可想去?”
“若是不想去,姐姐就直接回绝了她,左右你昨日才出事,在府中养着身子才是正常。”
乔初瑜听到琼华郡主四个字就忍住回忆。
琼华郡主是长乐长公主独女,一出生就封了郡主,从小养在太后身边,深得太后喜爱。
做事嚣张,为人猖狂。
京中贵女见着她都避道走。
原因无他,琼华郡主略通武艺,若是让这位郡主不舒服,一鞭子就直接上去了。
疼不疼的先放在一边,这位郡主的鞭子喜欢打在人脸上,一鞭子下去,直接就毁容了。
京中有人算过,每月都有一位贵女或是公子在琼华郡主手下毁了容貌。
偏偏郡主有长公主和太后护着,每次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然后就销声匿迹了。
直到大半年前,郡主一鞭子挥到了礼部尚书的幼女脸上,嘴巴被那鞭子抽的合不上。
礼部尚书在早朝上闹了一通,御史也接连上书,才受了些不轻不重的处罚,到江南去避风头。
这江南一出事,太后就马不停蹄的派人把宝贝外孙女接回来了。
乔初瑜最看重的就是自己的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