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愉悦低头用脸颊蹭了蹭性器,透明湿液将男生桀骜俊美的脸蛋弄脏,他不以为意,根本没有察觉自己这样的举动有多么变态。
宗慈起很有自己的一套逻辑,他是为了捏住楚辞生的把柄,彻底打倒情敌才“牺牲”那么多的,自己肯定是个板上钉钉的直男。
只不过楚辞生的反应太有趣了,眼尾泛红,随时像要屈辱落泪的神情也漂亮极了。
如果对他做更加过分的事,那他应该露出更加可怜、崩溃的神情。
自己没忍住,就多玩了一会,对……就是这样。
今晚自己对他做出惩罚,相信舍友日后会记忆犹新再也不敢随便勾搭纪青青了!
纪青青可是自己喜欢多年的女生,别人他管不着,但舍友想和纪青青在一起,门都没有!
楚辞生动了那种的心思,就该受到惩罚。
因为是惩罚,所以流再多的泪都没有用,自己是不会心软的。
他眼中翻涌的侵略欲望愈发旺盛,当宗慈起强行骑跨在青年腰腹上时,就是这样坚信的。
“唔……竟然进去了。”
宗慈起胸膛剧烈地起伏,被完全填满的不适感让男生微微蹙眉,从牙缝里挤出炙热的喘息。
他嫌弃过长的额发,随手将头发尽数捋回脑后,露出被汗水打湿桀骜到妖异的面容。
透明的汗珠顺着下颚滚落,划过喉结,最后湮没入了肌理分明的性感胸肌中。
粗长的性器直直顶到了菊穴深处,将从未被开扩的肠道嫩肉磨得酥麻流汁,宗慈起有些承受不住地弓起腰肢,紧绷又并不突兀的肌肉线条性感漂亮。
肚子、肚子好像要被顶破了。
他的手掌哆哆嗦嗦抚到自己腰腹处,原本沟壑分明的腹肌被顶出了一块淫邪的弧度,男生后穴忍不住夹紧了些,肠道内自发分泌起汩汩淫液,眼神迷离又茫然。
嗯……好奇怪……
初尝人事的后穴没有经过细致扩张就塞入这么粗的玩意儿,虽在淫液润滑的作用下不曾受伤,但肠道内饱胀酸痛感依旧让宗慈起吃了不少苦头。
明明身体十分痛苦,可是他竟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不是源自身体,而是来源于内心。
……好棒……!
宗慈起舔了舔唇,品尝到了点苦涩滋味,那是好奇舔舐性器时残留下的味道。
方才被自己舔一下就可怜兮兮地颤个不停的性器,现在被他用后穴完全吞了进去,敏感的肠道可以清晰感受到那根粗硬白皙的性器有多么热情,仿佛都要把自己的肠子都凿穿了。
楚辞生也在渴求自己……
这个认知让宗慈起喉咙莫名干渴,心脏怦怦乱跳个不停,于是他轻轻动了动,没忍住低头吮上了青年湿漉漉的睫羽。
不够……于是舔舐又一路向下,像条小狗似的湿答答含吮舔弄着青年的唇瓣,将原本淡色的唇肉吮得红肿水润。
“……滚!”
楚辞生侧过脸,喘息着躲开了他更过分的亲吻。
青年嫌弃躲开的动作让沉浸在幻梦中的宗慈起瞬间清醒。
他神色微变,眯了眯眼,一把掐住楚辞生下颔,逼着青年直面自己。
“躲什么躲,这时候知道嫌男人恶心了?”宗慈起看着楚辞生眼里蕴着的生理性泪水,冷冷笑起来,“鸡巴还硬的不行插在我后面,怎么不嫌恶心,装什么清高?!”
“不是……不是嫌男人恶心,是嫌你恶心。”
青年咬着牙,艰难地吐出几个字。
楚辞生知道逃不了后,便出奇的沉默,只有实在忍不住了才会泄出两声低喘。
他肌肤极白,轻而易举就能被情欲酿出暧昧的潮红,透出股鲜妍的色泽。但青年被汗水洇湿的眉眼极冷,含泪的眼眸中原本惯常的温情散去,只有冷冰冰的厌烦之意。
宗慈起脸色不变,死死凝视着他,仿佛要将青年每一分表情都记在心里,吞吃入腹。
虽早就心知肚明今日做过这事后,他与楚辞生之间的友谊便彻底断了,但见到青年的眼神,他还是不由自主地暴怒起来。
楚辞生凭什么这么看自己!
不是他先与纪青青有了牵扯吗?是楚辞生先背叛友谊的,自己没有错!
宗慈起眉宇间浮现出丝丝戾气,两人的脸颊近乎亲密贴在一起,他咬牙切齿地逼问道:“不嫌弃其他男人?除了纪青青,你还想和别的男人上床?!”
“我看你是越来越疯了!”
楚辞生想要推开他,却被男生一把攥住手腕,摁到头顶不得挣扎,苍白的皮肤轻而易举就留下青紫痕迹。
宗慈起居高临下俯视着他,在暴怒与莫名的恐慌中,他唇边裂开的笑容越来越大,带着残忍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