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热的。”他失神喃喃,唇瓣张合时,留下温热湿润的吐息。
我用力掰他的手指:“呼哈,松手!”
温热的舌尖卷过细密的冷汗。
“是咸的。”
我惊恐地奋力推他的胸膛:“恶心!”
牙齿压着柔嫩的皮肉。
“是柔软的。”
我哭叫出声:“好疼!我真的很疼!!”
他说:“有多软?”
没有经过社会化训练、过早离开母猫身边的幼猫,长大后在嬉戏玩耍时,总会咬伤同伴。它错过了最好的、学会共情与分寸的时机,以至于不知道何时该把爪子收回去,不了解同伴的叫声代表着疼痛,不明白伙伴的远离是畏惧它的残忍。
不清楚拒绝就代表它伤害到了同伴。
只会一味欢快热情地追上去扑打嬉闹。
认为那是有趣的玩耍。
因陀罗似乎从来没有与人有过亲密关系,他在肢体接触方面像个新手,会为肌肤的温度感到惊奇,因肢体的纠缠感到困惑,反复测试我的柔软程度。挤压,探索,揉捻,他不知道该用多少力气,不明白什么是恰到好处,总是做得太多,用得太过分,令我痛不欲生。
我尖叫着一步步往后退,重重砸回衣柜里,他旋即将身体覆盖下来,膝盖顶进我的双腿之间,手臂撑在我脑侧。他硬生生挤了进来,狭窄逼仄的衣柜几乎要被他撑裂开。
我试图把他踹出去。
他顺势握住我的脚踝。
痛得要命!他快折断我了,我呻吟着,眼前闪过黑白的光点。
他半是疑惑,半是惊喜,虎口环住纤细的脚踝,指腹摩擦:“你……很热情。”他说,猩红色的眼睛闪烁着瘆人的光亮,他感到某种愉悦。
我惊骇莫名地看着他笑了下:“这很好。我喜欢顺从的乖孩子。弱者依附强者生存是本能,审时度势会让你少受很多苦。”
“你在胡说些什么?!”我愤然道,“绑架犯!你会被警察抓起来的!”
“噢?”他轻蔑地说,“你的那个小男友,宇智波家的小鬼头?”
佐助?
我叫道:“你想对佐助做什么?!”
他看着我,忽然说:“我不喜欢你嘴里提到其他男人的名字。”
“如果你敢伤害我的朋友,我——”
我猛地闭上了嘴,脸上流下冷汗。
手指迅速顺着小腿往上爬。他的动作太过粗暴不悦,很快弄破了廉价的丝袜。
凉意。
他、他不是想对佐助做什么。
我想。
他是要对我做什么。
在凉意过后,是滚烫的火焰。
焚烧万物的高温贯穿了我。
手指顺着破洞往里钻,我听见丝织品被撕裂的声音。
“我比他们所有人都要强。”
他钻了进去,掌心的温度没有隔阂地贴在我的小腿上。
“强者就应该得到一切。”
猩红色的眼睛直勾勾看着我。
当我呼吸时,他的视线就落在我张开的嘴唇之间。
我听见他加快的心跳声。
捕猎的前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