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止水吧!我最近很安全,不需要被关起来保护!谢谢你关心我啦……止水,你总是这么在意我周围潜藏的危险呢,不愧是关心爱护市民的警视长!”
“……”
“欸?原来是斑吗?”我诧异地说,“这次又是族内的事务,需要我作为女伴,陪你出席晚宴吗?其实可以不用绑架这种手段的啦,正常和我说我也是会答应帮忙的……”
“……”
“什么嘛,我就知道一定是鼬!嗯嗯没错,绝对是鼬!呜呜呜最近工作上的事太多,瞒着鼬偷偷熬夜通宵是我的错,我不会再犯了。所以不用把我绑起来逼我回归健康作息嘛……”
“……”
“哼哼!其实我前面都是在骗你的!我早就知道是你了,佐助!上个星期你送我去公司,我不小心惹你生气了,你想报复我对吧?我保证下次再也不说‘放心吧佐助,你是我的挚友。我怎么可能会和挚友谈恋爱呢’了!原谅我吧,不过在那之前,方便告诉我你为什么生气吗?我不太懂耶……”
“……”
什么?!
居然都不是!
我震惊了。
我陷入沉思。
这下范围就更大了。虽然概率很小,但是小樱雏田她们对我做这种事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
毕竟也是对我表达过“美丽脆弱的花朵旁,总是有太多嗡嗡吵闹的蜜蜂。啧,真想把你关起来,养在属于我的玻璃花房里……哈哈,说笑的”“那个,如果是你的话……我、我我我想在今后人生的每一个清晨,都看见你的笑脸。这是我毕生的心愿……”想法的。
甚至一向最乐天派的鸣人,在玖辛奈妈妈的怂恿下,也对佐助说过“哪怕这孩子结婚了,我也不会放手的,她有获得真爱的权力”之类的话。
咦?
我身边的朋友们,怎么各个都有做绑架犯的潜能呢?是哪里弄错了吗?
他们都是好人啊!
绝对不是什么违法犯罪份子!
我喃喃自语。
“到底会是谁呢……”
“你招惹到的危险家伙还真多啊……嗯!”
“对呀对呀!下班还好说,上班路上被绑架,这个月的全勤奖就没了,可恶的因陀罗……!”我咬牙切齿。
“看来大筒木因陀罗是最危险的。”
“没错没错!因陀罗是大坏蛋!”
“其次是鸢、啊,带土。嗯!”
“是的,带土经常做一些我很难理解的行为呢!”我说,“比如说忽然出现在我的床底和找东西的我对上视线,抬起头发现天花板上的小洞里有只红眼睛在看着我之类的。”
“嗯!■骚扰犯啊这家伙。鼬的顺位倒是出乎意料的低,好心提醒你一次,其实这家伙才是最危险的。在能逃的时候尽快从他身边逃走吧。”
“咦咦?”
“他的弟弟的人生都被他操控成那种可怜的样子了……嗯!”
“佐助吗?其实最近,我觉得这对兄弟的关系好像缓和了一些。似乎是因为鼬之前眼睛受伤……等等你谁啊?!”
我大声吐槽着抬起头,看见一个金色高马尾的年轻俊秀男子笑眯眯地站在我面前,穿着和鼬款式相似的黑底红云的长袍。
“我是迪达拉,”他自我介绍道,“姑且算是带土和鼬的同事……嗯!”
原来是工作制服!
既然是挚友的同事,那一定也是好人。
而且他说话的语气很亲切。
我说:“晚上好,迪达拉。为什么要把我绑起来?”
“好奇,嗯!”迪达拉说道,“能让鼬动摇到那种程度,连理智都失去的女人,想见见是什么人。”
“欸?”
“上次把你的电话挂了,朱雀知道以后让我吃了好大的苦头……嗯!”他心有余悸地抱怨,“血继界限也太犯规了啊!我们这可是现代文明社会,为什么还能允许那家伙保留这么危险的能力啊!”
听不懂他在说什么……
“不过,”他不怀好意地笑起来,戳了戳我的苹果肌,“也让我发现了水火不侵的那家伙的弱点啊。”
“你现在见到了,我是和其他人一样会吃饭睡觉的普通人。鼬是我的朋友。现在可以放我回去吗?”我说,“我要错过晚九点的电视剧了,今天是大结局呢。”
“不行。”
“为什么?”
“我早就想和鼬打一架了,但这家伙总是用幻术作弊。嗯!”迪达拉兴奋地掰着手指,骨节咯啦咯啦作响,眼睛发亮,“这次把你绑起来,惹他动怒,一定能好好打上一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