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春宫门人,也皆是女子,门派登山法,偏向于双修,上乘道法,并非什么歪门邪道,整个大骊谁人不知……”
听完之后,宁远心神一动。
正经的双修之法……
他可是惦记很久了。
此前郑大风在牛角山黑市,也帮他搜寻过,只是那地方太过于简陋,出现过得几本双修法,其实就是烂大街的房中术,采补道侣精血,更是真正的邪门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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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春宫则是完全不同,也完全符合宁远所需。
双修双修,是那阴阳互补,听这位姑娘所说,长春宫的“上乘神功”,修至大成,可以不用衣衫尽褪,赤诚相待。
宁远就厚着脸皮,问了具体是个如何做法,男女双修,行那鱼水之欢,居然还可以不用真正办事?
这位性子活泼的少女,与他聊这种事,居然也没有半点羞赧,反而压低嗓音,笑眯眯道:“先生可曾听过“元神交媾之术”?”
宁远虚心请教。
完事之后,大感讶异,只觉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所谓元神交媾之术,其实就是字面意思,此道双修,不再拘泥于肉身,而是着重于神魂。
也是长春宫的炼神之法。
只是要求比较高,需要双修的两人,境界都抵达地仙以上,并且都将此法修到大成,才能做到以元神“交欢”。
若是双方互相心仪,情根深种,功效那就更好了。
听少女所说,长春宫女弟子,虽然人人都会修行此术,但因为难以寻到如意郎君,导致大部分人,在人老珠黄之前,都只能下山,随便找一个修士嫁了。
宁远脸色古怪。
这不老实人吗。
少女看穿他的想法,两手叉腰,有些气恼道:“先生别在心里骂人啊,我们长春宫有规矩的,所有弟子,都不能因为想要提升修为,而去做那滥情之事,
所以哪怕那些年纪大的师姐,嫁人之前,基本也都是完璧之身,少部分,早早失了身子的,也会与将要娶自己的男人提前说好。”
宁远双手拢袖,瞥了眼她腰间系挂的长春宫玉牌,“那你跟你姐姐,怎么这几天的后半夜,都来敲我的门?”
她瞬间满面红霞,低下头,不敢看他,支支吾吾道:“那是上面的吩咐啊,我与姐姐身份低,怎么敢拒绝呢。”
宁远呵呵一笑,“那我去把那个金丹老管事砍死?替你出口气,也当做你为我介绍长春宫的报答了。”
她愣在当场。
不是,你谁啊你?
一位金丹境老神仙,说砍死就砍死?退一步讲,就算你真有这本事,难道还敢在大骊境内,杀大骊之人?
吹牛!
然后等她回过神的时候,就现自己脚底下的大骊剑舟,无故开始频频震动,好似地牛翻身。
那位被她尊称为先生之人,当着她的面,毫无形象的猛跺脚。
几个眨眼后。
老管事匆匆赶来,满头大汗,不敢离得太近,朝着一袭青衫拱了拱手,小心翼翼道:“敢问楼主……这是?”
这位金丹老修士,内心连连叫冤。
他娘的,我也没做什么啊,为了你这个镇剑楼主,渡船整个顶楼,十几间上好厢房都没有对外开放,怕打搅您老人家的清静,除此之外,还精挑细选了两名长春宫女弟子……
宁远停止跺脚,与他直接问道:“说说吧,天天搁我门外勾引我……”
顿了顿,他纠正措辞,开口道:“天天为我吹拉弹唱的这两位姑娘,说要为我侍寝,是自愿,还是被你逼得?”
老管事松下一口气。
急忙摇头。
宁远便也没刁难人家,致歉一声后,摆摆手,老管事立即告退。
这回轮到少女有些不好意思了。
她与姐姐,其实一早就知道宁远的不凡,老管事那边,也从无逼着她俩要给人侍寝,这几夜穿得清凉,也只是想攀高枝罢了。
宁远意味深长道:“人心之中,须藏日月,日子要一天天过,境界也更要脚踏实地,总想着飞上枝头变凤凰,就算真让你得了泼天富贵,以你的阅历和心智,接得住吗?”
她双手背在身后,红着脸,糯糯道:“先生,第一次嘛,您大人有大量,就别追究这个了,成不成?”
宁远问道:“今年几岁了?”
她老实答道:“十三岁了。”
“到底还是个孩子。”宁远不动声色瞥了眼少女微微隆起的峰峦,咳嗽两声,说道:“算了,大人不记小人过。”
少女抬起宛若秋水的眸子,“先生,接下来这一路,还要不要我与姐姐为先生奏曲?先生觉得好听吗?
其实我也没学多久,之前几次停靠牛角山,去过红烛镇那边,在几位渔家女大姐姐那儿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