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不曾想,端木雅望一旦追起来,竟然会是这般模样。
什么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一通,真是让人头疼。
“为什么不能说?”端木雅望迷迷糊糊道。
小白鹿倍感头疼,好端端的她喝什么仙露啊,“主人!你疯了么,你上辈子的世界和这个世上的世界根本就不一样,你……”
“出来!”
小白鹿话还没说完,公玉澜止便冷冷的说了二字。
小白鹿身子一颤,很想当做什么都不知道。
但是,他知道,这不可能。
一来,公玉澜止他根本不喜欢他。
至于为何,他琢磨不出来,只知道大概是与自家主子有关。
二来,他不是端木雅望,他根本不可能会容许他忤逆他。
难受,抱在怀里
难受,抱在怀里
说真的,虽然与公玉澜止见面不算久不久,相处也不多,但是,公玉澜止有多难搞,有多可怕,他就便是呆在灵湖之源里没有苏醒,也是深切明白的。
公玉澜止可以纵容端木雅望戳他脸,纵容她在他怀里胡闹,但是,绝对不会容许他挑战他的权威。
所以,他别无选择,掩面,一溜烟的从灵湖之源里出来了。
他怯生生的缩在梵经旁边的一张凳子上,委委屈屈的扯扯梵经的衣袂,“梵经爷爷,小爷害怕。”
梵经拍拍小白鹿的脑袋,无言安慰。
公玉澜止斜睨了小白鹿一眼,小白鹿更是怕得跟一只缩头乌龟似的,缩起了脑袋,但是扯着梵经的衣袖的小手不变,和梵经心语传音:“梵经爷爷,你也没有醒酒的东西?”
其实,医疗系统里倒是有端木雅望上辈子样子的醒酒药,只是,小白鹿用脚趾想也知道它根本就不适合用在现在的端木雅望身上。
毕竟,仙露并不是酒。
普通醒酒药根本就没有用。
但是,他还是忍不住抱着一点期望。
“没有。”梵经斜睨小白鹿一眼,“喝仙露醉倒的人都是与体制有关,喝醒酒药有何用?”
“好吧。”小白鹿蔫蔫的垂下了脑袋,就知道是他奢望了。
“什么是上上辈子?”端木雅望的小脑袋在公玉澜止怀里拱啊拱的,公玉澜止被她闹得步步往后退,他也不生气,只是从来未曾遇到过这样的情况,有些无奈,不知道怎么才能阻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