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其他草药,千灯草要更为温和,即使药水吸收,都不会有任何痛感。
只有寸寸缕缕散不去的麻痒。
指腹按着柔软的汝头,湿湿的,滑滑的。
许霍的手法确实没带个人情绪,很轻柔。
但厉风行现在无比希望他能带些个人情绪。
动作太轻了。
快敢很薄,越积越重。
然而与深处的鱼望相比,那些只是隔靴搔痒,根本落不到实处。
等许霍细致入微地涂完药,厉风行的状态已经是非常的不可言说了。
双眼失神,呼吸紊乱,手指抓着床单,骨节泛白。
许霍将药膏放在桌面上,转头看向厉风行,略微有些惊讶,“你怎麽了?”
厉风行闭了闭眼,松开床单,平复着呼吸与心跳。
许霍不明所以地从他身上起来,大退却无意间碰到了什麽硬硬的东西。
意识到那是什麽之後,许霍挑眉笑道:“你也太涩了吧,这都能硬?”
厉风行不想说话。
明明摸得这麽起劲儿,嘴上还要避嫌。
许霍将小臂放在他的耳边,轻声问道:“要不要再做一次?”
厉风行移开视线,“都可以。”
“都可以是什麽意思啊?”许霍碰碰厉风行血红的耳根,“我不明白哎,你能说得更清楚一些吗?”
厉风行转眼看向他。
许霍人畜无害地笑笑,“说出来。”
厉风行叹气,用哄小孩子的语气说道:“……我们再做一次,好吗?”
许霍倾身吻着厉风行,很是受用,“好呀。”
此时正是天光大亮。
许霍擡眼就能看见厉风行紧闭着的双眼,以及刻意控制川西与呼吸频率的动作。
厉风行不喜欢发出声音。
许霍俯身,两人距离靠近,那里因此进得更深。
许霍吻着他的眼皮,“不要闭眼,看看我嘛。”
厉风行稍稍擡眼,眼神不太清明,还没来得及看许霍,就被撞得七零八碎。
厉风行索性转头,将脸埋进松软的枕头里,不再看他。
许霍亲亲他的唇角,有些委屈,“你都不看我……”
厉风行张了张口,想要解释,许霍却借此机会往前发力顶要。
厉风行不可抑制地及川出声,瞬间大脑一片空白。
作为万恶的始作俑者,许霍吻吻他的眉心,半是撒娇半是调侃地说道:“我想听你的声音嘛。”
许是太激烈了,声音一旦流泻,就像是开了闸一般,止都止不住。
厉风行急促川西,心跳如鼓,震得耳鸣。
许霍心情颇好地看着已然被他搞得乱七八糟的厉风行,摸摸他的侧脸,笑着说道:“辛苦啦。”
厉风行顺势握住他的手,胸膛起伏,话语支离破碎丶词不成句,“停,停一会儿……”
许霍眨了眨眼,果真停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