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希,你妈妈说过……月阿姨是一个怎样的人吗?”
希希斩钉截铁道:“好人!”
希希当当当下床,把作业放到平板里,从墙上取下一副舆图来,交给岳弼川:“妈妈说月阿姨可厉害啦,这个这个这个这个都月阿姨设计的!”
岳弼川看向地图,他忽然明白“生老病死”绢画上的四座大山是什麽意思了,答案其实一直近在咫尺。
希希躺回床上,挤到岳弼川身边,她说:“岳叔叔,你也是好人。我很喜欢很喜欢你,从我第一次见到你就超级超级喜欢!”
希希说着说着举起手臂,一把抱住岳弼川,往他怀里埋。
岳弼川莫名眼眶发酸,他把眼角的眼泪揩掉,抱住希希:“嗯。”
……
第二天清晨就有人敲门。
希希揉揉惺忪的睡眼,穿着睡裙哒哒哒下床,她以为是林鹤舅舅,扯着嗓子发出稚嫩的嗓音:“来啦!来了!”
还没到门口,发现门已经被打开了,是林潇潇开的门,潇潇姐姐还穿着昨天那套衣服,眼睛下面挂着个巨大的黑眼圈。
林潇潇推开门,发现门外这人和她一样,眼下发乌,估计也一宿没睡。
门外人解下头巾,本来光泽的棕色秀发变得有些毛躁。
金郁今天没化妆,看起来很没气色。
金郁和林潇潇对视一眼。她踩着高跟鞋哒哒哒就走了进去,发现这屋子墙壁上挂了一大堆刀枪剑戟斧,顿时心生不妙,金郁又探出头,摘下墨镜,看了一下门匾,发现上面写的冷兵器系主任办公室的字样。
确认地点无误,金郁又迈着长腿走了进去
她将一叠报告甩在桌上。
“那个姓岳的呢,出来,解释解释!”
“哇——”
金郁听到声音,把墨镜又别下去,发现桌子旁有个婴儿床。
里面有个小孩。
金郁定睛一看,被吓了一跳,霍,这不是那天地下水道的小孩吗,金郁头顶发毛,她连忙拉住林潇潇:“小丫头,那污染物不在这屋里吧——”
林潇潇疑惑:“污染物?什麽污染物?”
金郁稍微放心了一点。
希希好奇地在这个漂亮阿姨面前转了转,跑进卧室叫岳叔叔出来。
岳弼川整理好着装,把在婴儿床上已经蓄力准备要开始哭的圆圆抱起来安抚。
金郁气势汹汹,带着一股破釜沉舟的气势。
昨天晚上离开後,金郁又取了几人的样本去重新鉴定。
结果竟然和林潇潇测出来的结果分毫不差。
金郁苦思冥想一晚上,都不明白自己怎麽能和小宇是亲生姐弟呢?还有那个白发小姑娘,明明第一次见面,居然是自己侄女。
更奇了大怪的,昨天金郁死活不信邪,把自己的经纪人拉过来,一测,她的经纪人是自己的侄曾孙。
再找人就没有这种离奇的巧合了。
金郁一辈子就两次这麽想知道自己到底哪来的,一次是七岁,再一次就是现在,金郁七十八岁。
岳弼川有些担忧地望了望空中盘龙阙的方向。
他去给圆圆冲了点奶粉,喂给孩子喝。
圆圆一双大眼睛不断往金郁身上瞟。
金郁道:“别给我装神弄鬼,还是说你和那污染物对我做了什麽!”
林潇潇走到岳弼川身边:“那个岳大哥,我我也挺想知道的。”
岳弼川抱着正在喝奶的圆圆坐下。
“金小姐,请你先告诉我,神母岳将军的意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