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载凑到叔仰阔旁边,看仰云做的瓷钥匙扣,很可爱的大狮子,一只爪子擡起,压住一朵可爱的花——绿毛球。臭团子!臭男人倒是很满意,都没他多看两眼,自己挂在车钥匙扣上了。
竟然还挺符合叔仰阔的气质。
时载笑嘻嘻喊了句“小可爱”“小宝宝”,收到视线後,又改口“大可爱”“大宝宝”,哈哈哈怎麽这麽会害羞?这麽会挠得他心痒痒!
真是迫不及待!
他的礼物是万籁俱寂时分,时载亲手为男人戴上的。
澄澈白亮的月光斜斜透进另一顶帐篷卷起来的门内,恰好将窸窸窣窣忙活的人照得分明,一双大眼睛半垂着,偶一擡起时,勾得男人不住滚动喉结,恨不得立即按住。
但不行。
小狗崽正在给他送礼物。叔仰阔只着一条西裤,倒是完好穿着,关键在于皮带,被怀里人扯开,两只小手忙活个不停,非要以这样的方式给他换上新的皮带扣。
甚至一眼都不用看,就知道那两只小手是如何故意撩拨的。
终于换好了,时载擡手一拍:
“哥,把我扣上去了!”
“……”
“这样的话,我白天也能坐着……唔!”
话还没说完,时载都不知道是怎麽回事,自己就被男人擡手按在怀里了,结结实实。
硌得他肚皮都疼。
不仅仅是因为还没解开的皮带——皮带上新换的皮带扣。
是一枚瓷片皮带扣。时载将叔仰阔带回来的瓷片重新修补了,花了一周的时间细心打磨,将一圈包了黑金,又用乌金釉在上面写了很小很小的“载”字,最後施以通体黑釉。完全的夜色里看不清其中乾坤,唯有光亮下——无论日光还是月色里,黑釉晶晶,其下的小字和龙纹饰隐隐浮着灿灿流光,扣在男人皮带上,犹如美玉配君子,更显清贵矜雅。
时载伸出一根食指,弯起眼睛:
“哥,我给你好好过生了,你要玩个花样吗……唔!”
话还没说完,很会胡言乱语的小嘴就被人重重吻上。
这个吻实在是太……
时载面红耳赤,刚要感叹臭男人还挺会,自己的手被捉住,时载的呼吸一滞,就听无比低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宝贝要不要骑马”,时载瞬间无比激动,摩挲着抽出皮带,扬起了“马鞭”。
不折不扣的受虐狂!
叔仰阔知道礼物是瓷片做的什麽东西,完全没想到是这个,不能多想,怕失控。
擡了下膝,催促着小狗崽上马。时载在月光下浮了层奶白的光似也,细皮嫩肉的,不知道他能不能驭这野马。擡腿,提臀,跨上去,磨蹭了半天,才调整好正确的骑马姿势,果然比想象中的爽快,忍不住夹了下,引得烈马剧烈动了下,时载才高高扬起手中的马鞭。
啪。
扬鞭过後,烈马疾驰。
再接下来的“啪”可就不是马鞭发出来的了。
竟是没骑多久,□□烈马失控,让他只有颠簸的份儿,疯着不知还要去往怎样的尽头深处。
不知过了多久,时载大喘着气,俯身抱住烈马的脖子:
“哥,哥,先停下!”
“……”
“老公——先停下——”
却是又疯了几下,男人才急刹车,停下。
时载摸了摸肚皮,还高高隆起,除了显出其内的形状,竟还有别样滋味:
“哥,有没有……感觉到……最里面?”
“……恩。”
“什麽感觉?怎麽回事?”
猛地擡起手臂挡了下眼睛,叔仰阔慢慢回神後,被这双大眼睛看得不好意思,更被这话问得不知道如何去说,两人现下的状态……他硬生生停下,竟被问这个。
他也不知道,来这世上才跟怀里人做这事。但,心里知道那感觉就行了,老是问来问去。
时载却是真的好奇,拉下男人手臂:
“哥,我感觉好舒服,每次你到这里,我都特别特别舒服……”
“……宝贝,哥丶求你。”
“哈哈哈,那哥说一下嘛,哥!什麽感觉……”
真的拿怀里人没办法了,叔仰阔又一下,接着眼底更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