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白陨的愤慨,邓布利多和斯内普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不为别的,主要是他们在那一瞬间确实感受到了一种愧疚的情绪。
是那种半夜做起来能抽自己一嘴巴的愧疚。
他们最近确实神经紧张的太过了,一有点风吹草动就会十分警觉。
看着白陨一副要以死明志的做派,邓布利多也十分头疼。
即使白陨非要用吐真剂证明清白,他们也绝不会对学生使用吐真剂的。
“不用了,白陨,是我和西弗勒斯不好,我们不该如此轻率的怀疑你——”
邓布利多叹了口气,想要将此事糊弄过去,却被白陨无情打断。
“不,校长,斯内普教授说得很对。”
“我确实十分可疑,所以我希望通过吐真剂来证明自己的清白!”
白陨重重地拍了几下胸口,力道之大甚至让他忍不住干咳了两声。
“我若是不用吐真剂证明自己的清白,我这辈子都会良心不安的!”
校长室内沉默了许久,直到斯内普出声提议:“既然白陨先生如此要求……不如就用一两滴吐真剂,如何?”
邓布利多摆了摆手,事到如今吐真剂已经不重要了。
白陨这态度就是表明了他们可以随便查。
话都说到了这份儿上,他们再用吐真剂就不合适了。
“不用了,白陨,我想你应该是清白的……”
白陨摇摇头,打断了邓布利多的话:“不,校长,我不要你想,我不要应该,我本就是清白的。”
“如果今天我不喝这吐真剂,恐怕从今往后大家都会觉得我与这神秘人有关。”
“就让这一切流言蜚语都止步于此吧!”
说着,白陨向斯内普伸出了手:“请让我证明自己的清白吧!”
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不象征性的喝两口都有些对不起白陨这豪言壮志。
无奈,斯内普也只能从魔药瓶中取了两滴,放在了面前的水杯中。
“孩子,我们已经完全相信了你的清白,你不需要用这种方式来证明自己。”看着眼神坚毅的白陨,邓布利多轻轻叹了口气,“但如果你非要坚持,这杯稀释过的吐真剂就摆在这里。”
白陨的面前放着一杯稀释过的吐真剂,和一整瓶吐真剂。
直接将一整瓶吐真剂全部倒进了嘴中,喝完了还用稀释过的吐真剂漱了漱口。
度之快让两位教授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等他们意识到生什么的时候,一切都已经太晚了。
白陨指着已经一滴都没有的空瓶,对着二位教授咧嘴一笑:“现在你们可以问了。”
问?
斯内普和邓布利多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无尽的惊恐。
现在还问什么啊?
赶紧把学生送医务室啊!!
说时迟那时快,斯内普一把薅住白陨的袍子,飞一样地冲出了校长室,而邓布利多紧跟其后,生怕白陨一个不注意就死路上了。
等终于送到校医室,庞弗雷女士看着站在她面前笑嘻嘻的白陨时,眉毛拧了拧,嘀咕一句:“怎么又是你。”
“我真没什么事儿,是这二位教授太小题大做了。”白陨叹了口气,指了指一旁神色紧张的二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