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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 若验身不过关则不能入宫(第1页)

傻菀菀若验身不过关,则不能入宫…………

宇文世子方才确是有些心乱如麻。

一则是,他愧悔于自己竟如此经不得撩拨,被心爱之人稍加示意,便耐受不住地要纵情纵意起来,好似一丝一毫也再思虑不了其它;

再是,他被菀菀那阵惊吓搞得有些惶恐懊恼了。她确乎是在见到那物後,从喉嗓深处发出那声惊呼,随後便连滚带爬地跑掉的麽?

堪堪才及弱冠的世子爷于床帏之事,虽还从无亲身经历,却也算了解得相当深入透彻了。身为内廷枢察郎“血鸦郎将”,他可调用禁军丶刑狱等资源,所经办的皆是皇帝亲授之案事,见惯了那些权柄在手的品秩大员们名堂多端的污浊之事,无非是穷尽所思地满足私yu,将那事变着法子地捣弄。看得多了,他竟好似免了疫,常常是入了风月之所,只作办案之想;

又有身边那堪称纨绔的太子李琼俊,虽实则是个情种,却总将个混不吝的多情好色人设展露在人前。常搞来些市面罕有的绝艳春宫图,动辄要与宇文好兄长分享,每每啧啧不休地将那图上情由绘声绘色地讲来,说到那活器时,总归是见长见大方为佳的……

如今自己那活器,却好似因了过佳,竟将人吓得落荒而逃……?若菀菀的逃离确然是因了如此,这可……如何是好?

世子爷想不好!他毕竟年轻,又是头回与自己心爱的女子面临这等床帏难题,此刻更不敢再去招惹那躲到床脚不声不响的菀菀,只得军姿打坐丶静息冥想。

过得一会儿,他自己是静息了,心中安稳了些,便想说些话来安抚那受惊的小女郎,正要开口时,便听菀菀轻言细语地说道:“阿哥,怪不得你,是我不好……”

徐菀音确乎是被吓住了。

她何曾见过那般昂扬凶器?

如一只狂猛之兽,在她眼中张扬狠戾得失却了所有绮靡之意。

她脑中所知关于男女之情之爱,无非是戏台子上和话本子里那些花前月下,你侬我侬的喁喁细语。之前几度被世子爷伸舌入口丶于她唇齿以里吸吮搅弄,迫着与她津液相交,已是有些超出了她所认知的男欢女爱;这回又被他解了衣裳,将他先前只在自己嘴上流连的唇舌,一寸一寸印到她身上……

她心中想着,自己这回是要给了他才来的,便闭了眼任他亲吻抚弄,倒是得了些未曾料想的欢悦,更是起了些从未有过的身体反应,内里也是一忽一忽地窜动出些又酸又痒的热流来,听他问“快活麽”,嘴上是说不出,心中却是应了“快活”的……

便在那时,她心想,这便是给他了麽?

却终究还有一处,让她懵懂迷惑着,心想或是要将那处也给出去……正好奇要如何给时……

他喘息着在她耳边说道“我要将衣裳解开了……”

随即她便看见了那令她惊骇莫名的一幕!

那……是个啥啊?!

如何是自己……能看的啊?

她眼前一黑丶脑中一懵,哪里还顾得上今夜要给了他那回事,忙浑身发抖地滚到了一边。恰好烛火熄灭,四周便如盖下了一层黑色幕罩,将眼能见的丶耳能听的通通掩住,一切便陷入了沉沉的寂静中。

她听着自己狂乱的心跳声,和黑暗那头的世子爷……他方才还眼如星辰般看着自己,重重地喘息着,此刻好似慢慢平复了些。她本有些担心,自己这麽一躲,他会追着过来,却并没有。

不知怎的,她心中竟生出些疚意来。明明是自己深夜里过来,带了些说不得的目的,诸般大胆地诱他,见他犹豫也是不顾,终于诱得他情急起来,却又掉头避开了他。自己心中是觉着难堪的,岂止难堪,还有那麽些羞愧与内疚。却听他用了想要安抚自己的语气,向自己道歉……

此刻,再是觉着那事说不得,也该当说出来,因完完全全就是自己不好,却好似被他当了他自己的过错。

借着暗夜无光,在浓得滴墨的黑暗里,小女郎慢慢地道起歉来:

“阿哥,你没有不好。实在是……我不好,我不该这般冒冒失失地过来,让你,让你……”忽然觉得自己口舌蠢笨丶言辞无措,便停了一停。

宇文贽先前本就疑惑,菀菀这般在深夜里过来,一改前态,娇羞无限地要将她“给了”自己,究竟是为何?此刻被意外打断,自己被晃点得闷痛难受不已,打坐静息了好一会儿,气息是稳下了,那处却仍不肯偃旗息鼓。虽则如此,仍想搞清楚,菀菀回了徐家後,到底都出了何事,竟要令得她连夜钻了猫儿洞跑出来?

徐家父母要应了赐婚,看来是明摆的事实了,那麽菀菀这一跑,是要与父母决裂的意思麽?却跑到驿馆来,袒露了身心面对自己……她竟是要拿身子来换了自己的庇佑麽?

世子爷想到此处,心中生出好大一阵怜惜之意来,又是对菀菀心疼不已,便道:

“菀菀,干麽要自责?在阿哥这里,你如何都是对的……你是因你父亲母亲对赐婚的态度,才不得已跑出来的是吗?”

“是的,我……我说不动我爹爹。我娘也……一丝一毫不站在我这边。”她叹着气,带着泣声。

徐菀音先前在京中受伤之时,想起父母对自己并不甚在意,便暗自神伤不已。这次回来,发现自己身处于家中厅堂以内,竟然好似比独个儿在外时还要孤苦无依。之前在徐府,来不及去想那麽些,只一味思念宇文贽,心中想定了个“要给了他”的主意,便迫迫切切地想着法子来找他。直到此刻,被他这麽轻声细语地问出来,心中倏然被牵动了那埋伏了许久的自怜自艾,或是觉着唯独对了他,能放心大胆地哭出来,于是,便在这麽一句之後,先是抽抽搭搭的小声泣诉,紧接着便泪如泉涌地哭了起来。

宇文贽本不敢再过去碰她,此刻见她竟在说了片言只语之後,就伤心不已地痛哭起来,知道她实在受了不小的委屈,心疼得好似在腔膛内抽动起来,哪里还忍得住,便说了声“菀菀莫哭……让我过来抱抱你”,随即一个挪身,过去搂住她哭得不断抽动的身子。

徐菀音被他搂住,悲从中来地哭了好一会儿,将他缎衫哭湿了一大片,听他不断小声哄着自己,终于觉出些不好意思了,慢慢止了泪,突然想起自己此番前来的目的并未达成,又是羞愧,又是犯愁,止不住又是抽抽噎噎地叹气。

便听那世子爷慢慢说道:“菀菀,你今日过来,我实在欢喜,你能对你父亲徐大人说出那样一番话,我委实不曾料想,甚而都未曾那般期待过,如今我算是踏实了……”

他伸出温热的手,捂在菀菀满是泪痕丶凉冰冰的小脸上,轻柔缓慢地替她拭泪,“徐大人做的是应了赐婚的打算,也怪不得他,兹事体大,恐怕换做任何另一位张大人李大人,若没有什麽拿得出手的正经理由,也都只能如此……”

他说到此处,觉着怀里菀菀轻轻动了一下,便停下来,将一只手擡了她小脸,借着窗外微弱的夜色看她,只听她嗫嚅着说道:

“阿哥,其实今夜我来……便是……便是想与你……商量,要做出个拿得出手的正经理由来。”

宇文世子听得一愣,不明白她话里意思,发出“嗯”的一声疑问。

“我听说,要与皇家结亲,女方须得……须得是……”她却说不出“处子”二字,羞得坐起身子来,离开了世子爷的怀抱,“我爹爹说,随赐婚使团一同来的,有宫里的女官丶宫嬷,会对我进行验身,若验身不过关,则不能入宫……”

宇文贽恍然明白了她今日所来何为,却仍是难以置信地问道:“菀菀,所以你今日来,让我要了你……是因为……因为你想让自己在赐婚宫检中不过关?”

尽管室内黯淡无光,徐菀音仍隐隐看出了宇文世子脸上的凝重之色,她对自己这心思本就甚感羞愧,此刻见宇文贽神色有异,心中只想着,他怕是对自己带了这般一个说不得的目的来找他而感到失望,便连点头也好似被凝住了一般,呆愣在那处。

宇文贽自然凝重,却是因为他实在清楚,此事万不可行。

他叹了口气,撩了帐子起身到桌案边,晃燃火折点亮烛火,心想这菀菀实在大胆敢想丶不知轻重,若自己对赐婚一事毫无後手,又与她糊里糊涂成了那事,再令她去经了那赐婚宫检,其後对她丶对徐家丶甚至对自己,都只剩毁灭性的灾难。

本朝虽无前例,但前朝此类事件并不罕见,若以非处之身与皇室联姻,则婚事必然作废。然而这只是第一步,随之而来的滔天巨浪才是真正的灾祸。

对女方个人,不管她的非处之身乃是因了何事,她都是犯了十恶不赦之欺君大罪。皇家对她,最好的处罚是赐白绫或鸩酒,对外宣称“暴病而亡”;最坏则是公开处死,以儆效尤。即便侥幸不似,也会没入掖庭为奴,在宫廷最肮脏辛苦的地方受尽屈辱丶劳作致死。

女方家族将被视为是对皇帝的挑衅丶对皇权的极致羞辱。则极刑丶流放丶没官为奴等等皆属正常。

而那名得了女方贞洁的男子,会被处以极刑,其家族也会遭到残酷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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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世子爷有何好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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