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犬 破天荒地没有去寻她唇瓣(第1页)

犬破天荒地没有去寻她唇瓣……

徐菀音被宁王打趣了两句,却也觉着轻松了些。见他精赤着上身躺在那里,一则看得自己脸红,二则这北疆之夜实在寒冷,也怕他受了凉,便将被褥牵过来,轻轻替他盖在胸膛上。

只听宁王柔声说道:“我不冷,热得很呢……”将那被褥掀开放到一边,伸手要来握她小手,被她飞快躲过,低斥一声“可要我去唤韩医师来?”便乖乖停下,不敢再动。

徐菀音见他在床沿上留给自己的位置恰好合坐,依言坐于那处,伸手解开他裤带,只见他左腹下腹股沟处果然是巴掌长短的一处伤口,被几层丝绵白绢细细地斜裹于腰上。

韩医师手艺甚好,将那白绢绷带打得既整齐又细密,宁王身上戴着这绷带骑马好几个时辰下来,竟是丝毫不见松散滑脱。

她今日也见过不少颇为严重的伤口,此时再看宁王这伤,虽无贯穿伤,却被那重箭连划带撕,竟至皮肉翻卷,实在已算不得轻伤。心中也是佩服他,竟能拖着这样一条伤口,似若无事般的继续作战和处理军务。

又看韩医师以桑皮线缝合伤口的针法,将那带了撕裂不齐的伤口缝合得极是整齐,心中又生佩服,忍不住多看了几眼,数一数那针脚,竟接近二十个,心想这得多痛啊,他在这般处理完後,紧接着便若无其事地继续指挥作战,确需有非人的坚强才能做到。

徐菀音便是这般又是细看又是感叹的,在那宁王伤口处清理抚弄,哪里知道,宁王被弄得痛意全无。他觑眼看去,见那小女郎秀发微散丶衣裙不整地倾身贴向自己,一双秀目紧紧盯于自己腰间,霎时间,却有另外一股意思,如同蛰伏待爆的火山一般,在他体内一忽一忽地冒头,折磨得他极是辛苦。

那韩医师替宁王备下的清创煮盐水装在一个皮囊以内,徐菀音用得不太熟练,甫一打开,便致一大股水流涌出,将宁王伤口及亵绔弄湿了一大片。

宁王身上本就只得一条柔软轻薄的缎织亵绔,一经打湿,便显出内里景象来。慌得徐菀音连忙拿了清理用的细纱绢布在他身上擦拭,眼神躲闪着不敢看,竟是好几下都恰好碰到,即刻被那异样的手感惊到,瞬间便红了脸颈耳根。

宁王见她慌乱,被她无意间的触碰更是弄得一阵心神荡漾,强自压抑了一番,作出一派悠然之态,将两手放至脑後枕着,眼神飘忽地看着她。

她没好气地将一沓细纱绢布覆于其上,随後拿过祛毒药散,一点一点轻轻撒于已清理干净的伤口上,撒得不匀时,便以手指轻轻拈过,将那药散缓缓铺匀。

正撒弄着,眼角馀光突见那沓细纱绢布在那人身上缓慢挪动起来,又听那人好似发出一声似有若无的叹息声……

她皱了眉头擡眼看他,却见他一脸无辜的表情盯着自己,似有一抹坏笑潜伏在那无辜之下。

她恨恨地咬牙加快了速度,一不小心便弄疼了他,听他隐忍着“嘶”了一声。

恰于此时,只见那沓细纱绢布竟被彻底拱翻,更因腰带已解,便连宁王身上那条亵绔的裤腰也被顶开了去。

徐菀音低低地惊叫了一声,弹起身子来退到一边,将背对着宁王说道:“王爷再要这般无谓荒唐,便恕我没法子替你包扎了……”

宁王本也在强自压抑,不曾想被她一点点弄得,却哪里压抑得住,一个疼痛之感袭来,竟倏然擎立。他自然知道这菀菀经不得逗弄,原也不想逗弄于她,此时正自懊恼,被她冷言一斥,便只像个犯错的孩子一般,一言不发。

一时间,小小的牛毡帐篷内一片寂静,只馀二人的呼吸之声清晰可辨。

过了好一会儿,徐菀音听见身後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慢慢侧回头一瞟,只见那宁王竟在自己拿了细纱绢布,叠做伤口大小,一片一片地覆在已撒过药散的伤口上。他先前见韩医师做过两次,完全知道如何操作,此刻见菀菀生气,那生气的因由自己也不好分辩,只好自行处理起来。

徐菀音见他叠覆得好生粗枝大叶,若任由他这般处理完伤口,韩医师与汪大人都势必要大呼“卑职有罪”,便叹口气,仍回到他身边,接过他手中物事,认认真真继续往下包扎。

只听他慢慢说道:“菀菀,方才……我之失仪,绝非存心唐突,更不是对你存了半分不敬之心。确是阿哥情难自已……你莫要因此恼我。”

徐菀音听他语气坦诚,心中安定下来,却并不答话。

宁王歇了一会儿,又道:“汪大人对你多番夸赞,说你于医道极具天赋,又肯下苦功,辨识伤情丶包扎敷药,比之老练医兵亦不遑多让。起初我还不尽信,现下才知汪大人所言非虚。”

这番话说得徐菀音甚是舒坦适意,面上神情亦是轻松下来,擡眼看了宁王一眼,见他目光里的赞许与骄傲确是真心,小声说道:“王爷这伤,亏得是韩医师处理得好,我不过换个药而已……”

此时需打扎绷带,要将绷带环腰臀裹覆,宁王便站起身来,因了要留捆扎绷带的位置,不能拉上亵绔,他怕菀菀又生气,便转过身去,将个精壮雄劲的後身对着她,一壁说道:“菀菀……莫怪,也莫要闭眼,给阿哥包扎歪了可不大好……”

瓷油灯的暖光下,那人高挺劲瘦的背影如若雕塑,虬结的肌肉与流畅的腰臀曲线,被那暖洋洋的烛光勾勒得极是生动,漾出蜜蜡般光润的色泽。

徐菀音咬着嘴唇,将两手环了他腰,一圈一圈扎紧了绷带,只听那人呼吸又渐渐不匀起来,随了她小手一圈一圈绕过,那处又见起势。

她面红耳赤地快速替他包扎妥帖,却不再去管他裤带,见他大氅挂在帐帘门边,过去拿来,连同他自己脱下的上衣,一起递了给他。每个动作皆有送客之意。

宁王见她冷怠自己,一边慢慢穿上系好衣裤,一边却不由自主地蹙了眉头,眼中闪出些沉凝执拗之色,突然走到她身边,一把将她搂入怀中,丝毫不顾自己伤口,贴着她耳缘沉声说道:

“菀菀,不管你怎生作想,你是我李贽之妻,这就是事实……”他见她顾忌自己伤口,不敢太过挣扎,心中微微一暖,舒服了一些,“你我定下终身那时,并无那崔氏……崔氏之于本王,根本就是无稽之谈……我知道你怎麽想,有那崔氏在,你便不肯信我,我都知道,菀菀……”

他十几日未近她身,更是连面都难得一见,此时硬性将她娇香柔软的身体抱入怀中,竟是再也放之不下。便一个挺身将她抱离了地面,两步走到床边,一齐倾倒在床上,一壁软了嗓音说道:

“我本来想,现下我被这北疆军务牵扯住,得不了闲暇去过问那崔氏之事,你生气不理我,我只能先忍着不来扰你,只求你乖乖随我一处,不要令我找不到你便好。待我这场战事结束,阿哥势必要将此事给你个交代……到那时,再让你认回我这个阿哥……”

他深深地看向她在自己怀中蹙眉躲闪的眼眸,嗅闻着她颈窝中橘子花一般馨香的气息,声音愈发柔软低沉:

“直到方才我见到你之前,我都仍是这般想的……可阿哥一见到你……闻到你身上味道,阿哥便想你……想得心都会痛……”

他将脸颊贴向她小脸,竟破天荒地没有去寻她唇瓣亲吻,只一味贪婪地在她发间丶面上丶鼻唇间嗅闻个不住,像一只重新寻回了主人的犬,似要将主人的气味通通吸入腹中,留作永恒的记忆……

那宁王便是这样,一边气息咻咻地在她头脸颈项间来来回回深闻,一边柔声求她:“……菀菀,莫要推开阿哥可好,便让阿哥今夜留在你身边,阿哥只想就这样抱着你……实在好过在梦里抱你……你可知道,那梦醒来之时,阿哥心中好生难过……菀菀,莫要让阿哥难过……”

徐菀音被他一番动作和言语弄得一阵迷乱。自己十几日来,心中确也攒下了好些对他的思念,此刻复又进入那个滚烫而熟悉的怀抱,竟也生出些恋恋不舍的情绪来;加之因了害怕碰到他伤口,自己丝毫不敢挣扎抵抗。便软着身子,任由他一路抱到了床上。

她有些茫然地想,自己这般反应,是因了他说起那崔氏之事麽?他说崔氏对他根本就是无稽之谈……那麽,自己果真就是在嫉妒崔氏麽?

正自胡思乱想着,耳畔那人的声音越来越低沉缓慢,又过了一会儿,只听他不再有话,呼吸平顺,已是紧紧抱着自己沉沉睡去。

一夜无梦。

那阵熟悉而低沉的牛角号声悠长地响彻黎明的天空,唤醒了徐菀音。

她乍一醒神,下意识地看向身侧,宁王不知何时已悄然离去,只在空气中留了些他身上清冽的木香气息。

军官们粗粝的吆喝声在不同营地间此起彼伏:“起身!整装!”

辎重营方向传来连绵不绝的车轮轧地声与驮马的响鼻声,沉重的粮草器械车已经开始套上牲口。

远处,隐约还有工兵拆除营栅丶填平壕沟的敲打与铲土声。

更有一股新米与干肉一同熬煮的粥食香气,那般粗糙地丶却又那般温柔地,包围了她……

新一日的行军,又要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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