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痛!”
归染紧蹙眉头,低声一句。
“哪里痛?”他另一手轻轻撩开她耳畔碎发,嗓音低沉喑哑:“这儿吗?”
女子瞬间僵直脊背,又从一旁取来锦帕细细擦了擦手。
“不。。。不!”
归染使劲摇了摇头,眼前一片恍惚,随之而来的又叫她无比心慌。
“你。。。”她欲言又止。
谢渊松开她。
归染无力跌坐在一旁,眉眼间尽显妩媚。
即使屋内充斥着那浓郁的檀香,他依旧冷漠,只静静坐在一旁看着。
此刻女人那眼神里残存的清醒丶憋气涨红的脸颊丶咬破的下唇丶掌心里掐出的红色印迹,无不彰显出她的隐忍。
可再怎麽忍耐,也需得呼吸才行呀!
下一秒,归染用力深吸口气,那檀香瞬间充斥,脑海里仅剩的理智被击溃,终是泄露出一声来。。。。。。
不知过了多久,谢渊起身来至床边,看着床上已力竭的女子,将她拉起身来,擡手轻抚过她的脸庞,随即擡起她的下颌细细瞧了瞧。
没有自己想象的如此低眉顺目,她仍旧挺直了脊背,眼里满是倔强之色。
他仔细打量着,心中淤堵仍旧无法疏散。
他说:“没想到染染有这麽大的魅力,不但医术了得,还能收买人心,可巧,那黄润已跪在门外多时,可要叫他进来瞧瞧?”语气里尽带嘲讽。
女子这次有些反应,立即转头看向门外。
那紧闭几日的房门此时是敞开的,能看到久违地缕缕日光照射进来。
她慌了,挣扎着想要起身,伸手去拉薄被遮挡,羞涩不耻瞬间浸透全身。
“躲什麽?”
谢渊挥手一掀,被子彻底被丢至地上。
他将她禁锢在身前,迫使她正对那扇大门。
归染躲避着,方才的不堪屈辱明晃晃地摆在她眼前,耳边徐徐传来男人如同恶魔般的声音:“黄润已经不是丞相府的人了,他说他想到月牙台来跟着染染你呀,要不让他现在进来让你瞧上一眼?”
“不!”
归染连声拒绝,“不要!”
“真的不要?”
见她连连摇头,谢渊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内心淤堵似乎疏散了些。
“那便听染染的。”说着转头冲着门外的侍卫吩咐了一句,随即房门被重新关上。
片刻後。
归染起身下床,将散落一地的衣衫捡起,穿好後来至妆台前坐下。
随即男人自身後贴上来。
她看中镜中的自己,眼睛红肿,发髻散乱,而身後的男人却衣衫齐整一丝不茍地站在那儿。
他弯腰,手臂将她圈住,缓缓亲吻着她的肩头,好似缱绻又温柔。
归染偏头不再看,轻啓唇:“人是铁饭是钢,殿下总得先容臣妾用了膳吧。”
只听得身後男人轻笑一声,松开手臂直起身来。
“好,都依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