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践行宴不欢而散 执意和离定征期(第1页)

践行宴不欢而散执意和离定征期

兰肃听说穆淼来了,略加思索,让内侍回话说自己这就过去後,看向刘川,“你先吃饭,别饿着。我去看看就回。”

入唐中殿,依然精致。过前殿到花园,兰肃老远瞧着一堆司农寺的人手提大小提篮,由穆淼随身女侍们指挥着,进进出出,摆放着提篮里的东西,忙得不亦乐乎。再瞧穆淼身旁,还有穆鑫。

见陵王到,一衆行礼。

兰肃笑着点头,说着“不必多礼。”眼睛却看向穆鑫,像是在问:“这是唱哪出啊?”

穆鑫笑着微微摇头,不易察觉地朝穆淼努努嘴。

兰肃看向穆淼,摆出那副营业笑,“许久不见,来!快让我瞧瞧,是胖了瘦了。……嗯,是更好看了!”哄得穆淼眼瞧着心花怒放。馀光撇到穆鑫白了自己眼,不觉乐出声。

见穆淼被这话逗得脸颊泛红,穆鑫还是没沉住气。“这不眼见就快到咱出征之日了吗,家妹说什麽都放心不下你,非要为你办场践行宴。这从食材丶菜品到杯盏碗盘可都由她亲自挑选,可是忙活了好久啊。”看得出,穆鑫对自家妹妹也是极宠的。

“哎呀,我这何德何能啊?!真是……让夫人受累了。”兰肃说着走近了些,“此次北上,有自家人随行,夫人大可放心。倒是你,回头还是住回司农寺的好,有自家人照顾着,我和你哥这路上才能安心。”说罢,看着穆鑫,“你说是吧?大舅哥?”

穆鑫乐着皱眉,做出“滚蛋!”的口型。

兰肃是心心念念想借此送瘟神,可这在穆淼听来却透着股子“生离死别”的味道。

见穆淼一直垂头不语,兰肃边问着“怎麽了?”边低头去寻这人的目光。

此时,穆淼擡头——梨花带雨,一脸雨打芭蕉泪汪汪。

兰肃也是见得多了,于是“哎呀,我这惹佳人动容,真是天大的罪过丶罪过呀。”得边“自责”边四处找寻……眼见无合适之物,便索性扯起自己衣袖为这人蘸掉脸上的泪水。

这一举动引得穆淼更加的伤怀与不舍,想着这些日子“行也思君,坐也思君”的相思之苦,可如今好容易见着心上人,却才相聚便要分离。更何况这一去,分离或变凄切……如此想着便更加哽咽……丶

此般咫尺的距离,兰肃身上的香气,吞吐时的气息,一切都那麽清晰。看着这朝思暮想之人,此时触手可及,穆淼不觉擡起右手,手掌轻触兰肃前胸,慢慢地,拳起手——感觉是使出了全身力气,抓着衣服,想要紧紧抓住不放。

感到穆淼手在不停颤抖,兰肃犹豫了下……最终,只擡手轻拍这人手背。可还是在被紧抓,于是轻叹口气,轻轻握住了穆淼的手。此番安抚,反而使穆淼抓得更紧——穆淼觉得精疲力尽,索性靠入兰肃怀中。

面对此般“投怀”,兰肃肢体上再未有任何动作,而是转眼看向穆鑫。

穆鑫在一旁看到自家妹妹如此动情,无奈的同时又颇为动容。此时见兰肃看向自己,像是在说:“别光站着啊,过来帮忙呀。”也想过开口劝慰,可……想想又觉多馀。关于兰肃,穆淼若能听劝,也不会逼得自家父亲去跟皇太後丶皇上一遍遍求这门亲事。

思来想去,穆鑫叹了口气,无奈地朝兰肃扬扬头,使着眼色,意思“你自个儿看着办吧。”瞧着兰肃狠狠瞪自己的同时,手上却在轻拍穆淼後背。“本打算一会儿回府,现在看来……”穆鑫意味深长地瞅了眼兰肃,“过两日再派人来接吧。”放着兰肃“哎?!我说你……!这……我说大舅哥!……穆仲文!……穆鑫!……”的“求援”不理,在其一脸难以置信的表情目送下,毅然决然离开。

兰肃眼睁睁看着穆鑫“见死不救”,于心中暗骂的同时只能自我安慰着平复满腔不忿。此时,低头瞧向怀中之人……说其“眉如翠羽,肌若白雪。延颈秀项,皓质呈露。秾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腰如约素。”也不为过。虽不知“沉鱼落雁丶闭月羞花”究竟有多美,可此时的“梨花带雨凝眸泪,芊芊玉体暗香浮”却是引得人……轻叹口气,“你难不成要一直长我身上?”

听到这话,穆淼不但没放手反而干脆搂住兰肃腰。紧紧搂着,直到感受到对方的体温,听着他的心跳——这是她朝思暮想之人,怎麽舍得放手。

由于女子的身体本就较男子软绵,而穆淼又属于珠圆玉润型,所以兰肃在被如此紧贴之下,颇有些被撩拨的别扭感。于是本性难移得“我说……”着逗起这人。“你这融酥年纪好邵华,又是紫禁葡萄碧玉圆的一双明月贴我胸前……”说着,慢慢擡起怀中人下颌,四目相顾,似笑非笑轻语:“我可不是什麽柳下惠,指望我坐怀不乱那可不成……”

穆淼虽与兰肃同为金枝玉叶,却没有兰肃那般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本事。所以,哪儿经得住这种撩,凝视着兰肃的眼神已然写满情欲……踮起脚尖靠近,清晰感到对方鼻间的气息……渐渐贴近双唇……就在即将触碰之际,突然被兰肃按停。

兰肃稍用力,“推”着穆淼拉开些距离,“虽说芙蓉不及美人妆,自古悦目最佳人。可……”摸着鼻子乐,“我饿了,先去吃饭吧。”说罢,金蝉脱壳,往後殿走去。

瞅着设在了寝殿内的践行宴,兰肃扬扬眉,心想这不会是要酒足饭饱後以身相送吧。再看摆得满满的桌子,各种食器美轮美奂,菜肴摆盘精致,赏心悦目。对着跟着进殿的穆淼,“当年李唐杨丞相的‘紫驼之峰出翠釜,水精之盘行素鳞’也不过如此啊。”坐到桌旁,“都是你准备的?”

“虽然反复斟酌挑选,但不知能否合殿下心意。”

兰肃听着这满满的怨气,“合意,当然合意。我这不是怕……”摸着鼻子,尴尬笑道:“受之有愧嘛。”对上一双生气的杏眼投来的幽怨目光……想着刚才也算自己失礼,所以正经的语调解释着“我若是随随便便,只恐对你不好。”

“那你以前那些所作所为,也没觉得多慎重啊!”难掩的怨气。

“我以前……”兰肃想说“你管着吗?!”可想了想,还是作罢。收着脾气,“那你是觉得无所谓了?”

“怎麽可能无所谓?!”

“那不就是。”

“你!”杏眼圆睁,瞪着兰肃。

“我怎麽了?!那你倒是说说看,我对你,到底是该负责还是不该负责呢?”

“你我既为夫妻,当然应该负责!”

“对呀,所以我不就是在负责吗?”还觉得自己委屈。

“你是负了哪门子的责?!”穆淼也是压抑许久,想着自己这麽一从小娇生惯养丶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丶从来没听过一个“不”字丶衆星捧月般长大的主,自从住进这个破见彰,便一直耐着性子,努力做出一副贤良淑德丶温婉贤淑的大度。可情绪能被压制,却绝不会因时间的流逝而消失。之所以一直风平浪静,是因为没有引爆之物。而压抑许久的情绪一旦被引爆,将如决堤洪水,倾泻而出。所以今日干脆,忍无可忍便无需再忍!拉起架势,“你一个做夫君的,自打我入府你管过我吗!?你关心过我吗!?你见过我几次!?你还记得自己成过这个婚吗?!”

“人卫子夫入宫後一年没见刘彻也没见像你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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