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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甲琴画石佛像 刘川寻人馺娑宫(第1页)

兵甲琴画石佛像刘川寻人馺娑宫

眼见出征之日近。刘川是每日大司马府抓紧赶工,结束後立马儿奔回见彰,为二人争取多些相处时间。可今日回见彰,找了半天却没见人。

于寻人的路上犯着嘀咕,想着回宫时也没听门阍说陵王不在……刚好看见陵王内卫秦崇德。一问之下才知“殿下退朝回来,在奇华吃了些东西後便一直待在馺娑。”

刘川侧头,“馺娑?”表示不解。

秦崇德点头,“馺娑。”示意别急。“马行疾貌谓之‘馺娑’,借马疾行尚需一日之久方可行遍宫中之意,以喻宫之大。”

刘川瞪眼,表示“你认真的吗?!”

秦崇德乐,“小将军稍安勿躁。”指着连廊,“您呐,一路顺着指示牌走即可。”

馺娑宫位于整个建筑群北方,虽说在见彰这麽久,但刘川还是第一次来此。踩着踏跺上到由二层须弥台相叠而成台基,四周是汉白玉栏杆。

去往正殿……迈过门槛,不似见彰丶奇华的木地板,这里,金砖铺地。

擡眼,一座石像仿佛直通天际。刘川高仰起头,从上往下打量起来……这是尊足有二十多米高的一面两臂石佛像。一脸怒相,发垂披肩,双目一仰一俯,紧咬牙根,嘴角两侧露出两一上一下牙尖。上衣斜披,下着摆裙,右手持剑,左手提索,立于烈焰之中。

刘川认出这是尊不动明王,但却有着一股莫名的似曾相识感……就这样注视着石佛,竟一时看出了神……恍然间回过神儿,想起要找兰肃。于是赶紧看向四周——佛像身後的西北方和自己的右侧各有一条通路,而刘川选择先去近处的东侧殿看看。

进殿,还是无人,可刘川却仍执意往里走——只因看见了立于殿内的兰肃的甲胄。

这是一副通体玄色的重甲,玄得很彻底,连兜鍪丶面甲丶护颈丶护臂丶胫甲……哪哪都是玄色。整副甲胄只在护肩和腰带处有麒麟头像,其馀部分没有多馀纹饰,光滑无比。

旁边还有一套马铠,应该是留影的,也是一玄到底。

刘川不禁侧头……且不论这将帅的战袍如此低调丶素净儿,单说这玄色……让他不知为何有种莫名的厌恶感。

再看一侧——一排兰锜上各置步弓丶骑弓丶一把玄色剑及一把银色剑。旁边条案的刀架上置一把匕首和一个漆器盒。

刘川先到一个兰锜边,拿起那副他熟悉的丶之前上林围猎的那把长一米又七紫杉木制反曲步弓。仔细端详……上刻“爵饧”——虽光洁如珠,形与甘露同,却为阴阳戾气所成,乃致命之物。试着拉弓,才知是把强弓,拉力至少七八石。此时才感受到兰肃的真正实力。原来平日里丶戏谑之时,那人是……不觉吐槽一句“真能装。”

放回弓,到下一个兰锜,拿起玄色剑。分量很重,只在鞘口和护手处有丝丝赤色饰纹。拔剑,将将听到清脆声音之际便觉一道白光射目,其光熠熠,其华灼灼。待眼睛适应了剑光,才看清上刻二字“将臣”——无魂无魄丶嗜血成性。刘川不禁皱眉。想起兰肃曾说自己的佩剑“离殇”怨气太重,那这把“将臣”简直就是戾气逼人。

眉头紧锁地把“将臣”放回兰锜,再拿起下一个兰锜的银色剑。由于先入为主的重量印象,刘川被此剑的轻快着实晃了一下。有些意外得重新试着分量,想象着兰肃拿此剑的情形——除了舞剑筵席间,还真想不出其他场景。再瞧此剑,通体银色,剑鞘满饰银杏纹。慢慢拔剑,声音清脆悦耳,上刻“银灵子”三字,光芒柔和,如星光之倒影,龙鳞之隐波。

再到条案前,开盒,里面是用弓时的玉螭凤纹韘。而一旁的匕首,依旧玄色。拿起,沉甸甸。

另一侧兰锜上,立着一杆玄色长枪和一支玄色马槊。还有……一把通体一如既往玄色,却比他人还略高的……镰刀?

刘川还是头回见这武器,不觉注目——刀刃飞出得有两米,那锋芒劲儿都不是削铁如泥,感觉但凡被它沾上点边儿就是非死即伤。刀杆不似枪矛戟一般笔直,而是上半部分为一副半身骷髅骨架的造型,带着优美的人脊柱骨的弧度。

刘川走近,伸手,像取长枪一样握住,擡起——没成想竟没擡动。加力再擡,转过,被下了一跳——一个头盖骨正对着自己似笑非笑——放着时,由于角度原因完全看不到。而此时,看不见从头骨後脑勺“飞”出的刀刃,使刘川好似正搂着一副和他差不多高的人骸骨。

刘川定了定神儿,就在与头骨对视之际,发现其额前刻有小篆体的“等活”二字。刘川不觉皱眉,小声念叨着“八热……地狱?”想到“等活”是八热地狱的首层,入此层之人不断惨死复生,生又惨死,循环往复之下却是最轻的一层。刘川倒吸一口凉气,而眉头却是越皱越紧……

此时,再看回“银灵子”……莫名的违和感,同这里的一切是那麽的格格不入。

在殿内平复了下心绪,转身又回到正殿。此时,再路过不动明王像时,不觉有些恍惚……仿佛被吸走魂魄般盯着佛像,就像着了魔……

神游间,传来隐约的琴声……随着琴声逐渐清晰,刘川眼前也逐渐清晰。发现自己神儿出了窍,赶紧晃着脑袋,让自己清醒过来。再仔细辨认琴声……确定是来自佛像後方的西北偏殿。

离偏殿越近,琴声逐渐放大。刘川这才听清楚琴曲,不觉面露不悦。擡腿进门,果然是兰肃。几乎是冲到这人面前,果断按住琴弦。

兰肃正弹得入神,突然被打断,擡头一脸懵的“你……”想说“干嘛?!”可瞧见的却是刘川一脸的不悦,便立马儿改口“回来了?今天早啊。”

“弹什麽不好,非弹这一曲?!”

“啊?啊,哈哈哈哈……”顿时理解了这人的爆点,转而安慰道:“我只是觉得这《苍梧怨》曲调好听,没别的意思。”习惯性地找着借口掩饰真心。

“不好!”斩钉截铁。

“哈哈哈哈,你呀……”起身,整理着衣袖,“所谓声无哀乐,这五音本就为自然之物,无所谓悲喜。之所以闻之会同音不同感,无非是听者的心境不同罢了。是悲是喜,”晃晃双手,“不在手,更不在……”指着古琴,“这一块木头上。一切呀,皆在心,由心生!”习惯性为自己的掩饰建立着歪理邪说。

“悲喜在于心,不在手,更不在这块木头之上?!”盯着兰肃,“你要引用就引全了,不要断章取义!那钟子期的後半句可是‘人感到悲伤而木石相应,是至为真诚之缘故。’”

“哟,没想到你学得还挺杂。”兰肃摸着鼻子偷乐,自我解嘲着。

“摔碎瑶琴凤尾寒,子期不在与谁弹?春风满面皆朋友,欲觅知音难上难。”似有似无一声轻叹,带着质疑和埋怨的眼神,“都这个时候了,你还不能与我坦诚相待,是因为万两黄金易得,知心一个难求吗?!”

“你……”兰肃先是一脸难于言表的愕然,接着,释然而笑。“你呀,想我这麽个习惯了独与天地精神往来的主,却阴差阳错丶高山流水遇了你这个知音,真是福兮祸兮福祸兮,世事难料啊。”见刘川脸色阴沉,轻笑摇头,“行吧,你不喜欢,我不弹便是。”起身拉起这人的手,到西面榻上坐下。“对了,今天怎麽这麽早?是不是想我了?”还是没个正经。

刘川没搭茬儿,反而更关心“你一直呆在这儿?”

“啊,嗯……嗯。”

眼见兰肃闪烁其词,刘川开始环顾开殿内。顺着自己对面丶向南延伸的空间望去……定睛观瞧,吓了一跳!一面巨大的石壁占了偏殿的整个南侧,而吓到刘川的,不是它的大,而是上面的画。指着壁画,“这!你……!”目瞪口呆,少有的磕巴。

“啊,嗯,这个……它呀……”兰肃想了想,“要不换个地方吧。”说着起身,拽着刘川便走。

刘川顺势起身,却是往南面壁画走去……看了又看……转而看向兰肃,一脸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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