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报了名字,都在心里思索少了谁。
刘九年反应比较快,道:“少了二五仔,好像谁说过他是未成年,可能未成年就不用来吧。”
“你们是怎麽回事?”
“我不知道,我当时就准备杀一只猫,那只猫的主人来找我了,然後我就不断地感受被杀……好不容易停下来了,我就到这里了。”
“我也是。”
“是谁把咱们弄进来的?他有什麽目的?总不能就把我们关在这里吧!”
“可能是要搞什麽人性实验,说不定到处都有摄像头正在搞直播。”
其他几个人听他这样一说,再一看这里觉得哪儿都有监控。
大家开始在整个房子里面寻找摄像头,甚至还有人开始不断地呼救。
“如果有人在监视我们,请帮我们报警,我们并不是主动参与这场游戏。”
然而什麽都没有。
他们中间有人有过给宾馆装隐形摄像头的经验,找摄像头简直是专业,可每一寸每一寸都看过了,没有摄像头。
衆人找了一大圈什麽都没有找到,于是停了下来。
“那到底把我们关在这里做什麽?总不能什麽都不做,就只是关着吧。”已经有人开始发脾气了,他发脾气的时候不小心打到了旁边的人。
旁边的人觉得这个人很无理取闹:“又不是我把你关在这里的,发什麽脾气?”
很快就有人说道:“明显就是冲着咱们这个群来的。当初如果不是群主把我们拉进来,说什麽猫是城市的危害,我们要一起清理这些猫。所以要真的要怪的话也要怪群主。”
群主立马就说道:“当时你可以不进来,後面你也可以退群。”
刘九年这段时间当老人整个人平稳了一些,觉得现在不是起冲突的时候,便出来当和事老。
“他肯定不是那个意思,现在大家都在这里,都是兄弟,先找一下有没有出去的渠道吧。”
两边的人也知道现在不是吵架的时候,于是就分开了,继续寻找出口
起初大家以为会像是电影和小说里面那样把他们一群人关在这里,然後搞什麽大屠杀人性实验。
但很快就有人把这个工棚的门打开了,外面是连绵不断的山,没有猛兽,也没有奇形怪状的东西。
旁边还有一个仓库,大家打开了仓库,看到的是一袋又一袋的玉米。
旁边有一张纸条:“可吃一年,明年的粮食需要你们今年种。”
这麽多粮食,看上去并不是大逃杀。旁边还给了详细的种植技巧。
仿佛就只是把他们这一群人圈养在这里。
起初大家觉得不可能,既然都把他们圈在这里了,肯定是要折磨他们。
可一直都没有人再出现,也没有出现任何怪物,甚至这里都没有极端天气。
但很快,刘九年就意识到了现在这样的生活就是折磨。
这里没有其他人,只有他们群里的人,刘九年每天两眼一睁看到的就是这些人和他们停不下来的负面情绪。
这里没有那些他们看不惯的人类,不会有住在负一楼的孤寡老人,不会有天天关心小区的树枝过于茂盛砸到人的啰嗦大妈,不会有想着把自己不用的东西送人的“虚僞”邻居,不会有在小区门口卖炒粉影响小区档次的摊贩……
这里只有他们。
刘九年想到这一辈子都要和这一群人度过,他开始想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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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借用网上的一句形容小猫的话:世界破破烂烂,好人缝缝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