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不自觉地想起了昨晚在乔知栩房间发生的那一幕,只觉得心口一片燥热。
他知道自己不是重欲的人,可昨天那麽亲近地抱着乔知栩的时候,他却发现自己彻底失控了。
如果不是乔知栩用那麽理智和清醒的眼神提醒自己,他不知道自己会失控到什麽程度。
可乔知栩的眼神太冷静了,冷静到他不敢跟她对视,就那麽落荒而逃了。
回到主卧,看着那张曾经躺过乔知栩的大床,他下腹处那一股本就压不下去的燥热又开始失控。
直到在浴室里冲了一个小时的冷水澡,又在阳台上吹了半小时的寒风,才勉强将那股热气压下去。
这样做的结果,就是把自己给弄发烧了。
他想起自己跟乔知栩这将近三年的婚姻。
他开始怀疑起自己来。
跟乔知栩同床共枕这三年,他是怎麽控制住自己不去碰她的?
难道他……不行?
傅令声被自己这想法吓了一大跳,禁不住剧烈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咳……”
这一次,他病得有些厉害。
也算是咎由自取了。
上一次感冒发烧还是在去年。
他得了急性肺炎发起高烧,乔知栩专门请了一天的假在家照顾他。
她无微不至地照顾他不说,还陪了他一整天。
现在回想起来,他才发现,他之前一直忽视了乔知栩对他的好。
但今天,他不会了。
不管怎麽说,乔知栩还是心疼他的。
哪怕心里对他有怨,可她还是因为他生病而对他不忍,还是会愿意请假在家陪他,照顾他。
想到乔知栩此刻正在给医院打电话请假,傅令声的嘴角好心情地勾了起来。
就连身上那股难受劲都仿佛好了许多。
客厅里,乔知栩在傅令声回房间後,便从手机里调出敞亮的号码,拨了过去。
电话那头很快接起,传来敞亮讨好又谄媚的声音。
“夫人,您好,您找我?”
她不是第一次听敞亮喊他“夫人”。
以前,她听敞亮这麽喊她,而傅令声没有纠正的时候,她就会偷偷窃喜。
觉得自己跟傅令声又近了一些。
可现在听敞亮这麽喊她,她却只感觉尴尬和别扭。
不过,这个时候,她也顾不上纠正他,只是道:
“敞特助,傅令声发烧生病了。”
“是,是的,夫人,总裁刚才打电话告诉我了。”
乔知栩一愣:傅令声告诉他了?
“哦,那正好,他现在一个人在家,如果方便的话,麻烦你来一下御景湾看着他一点,或者找个方便的人,照顾一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