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这就写折子,奏请皇阿玛,宜修谋害后院子嗣,贬为侍妾。”
这边胤禛在写折子,那边清言阁里的李静言,迎来了康熙赏给胤禛管理后院的嬷嬷。
“奴婢许蓝,奉圣上之命,来照顾侧福晋和小阿哥。”
李静言满脸堆笑,伸手虚扶了一把,给足了老嬷嬷面子,
“许嬷嬷请起,坐。翠果,快去把东边那间屋子收拾出来,给许嬷嬷住。”
许嬷嬷来之前,梁九功早就把该交代的,都交代了。
她知道自己以后都只能跟着雍亲王,而雍亲王或许是不想身边有一个圣上的眼线,直接把她转送给李侧福晋。
因此面对李静言亲切的态度,她表现得受宠若惊,半点没有仗着圣上钦赐就摆架子。
她规规矩矩的站起身,只敢坐绣凳边缘,恭恭敬敬开口,
“奴婢多谢侧福晋,以后奴婢一定唯您马是瞻。”
李静言褪下手腕上一个水头不错的玉镯子,塞到许嬷嬷手里,
“初次见面,这个小玩意儿,送给嬷嬷把玩。”
许嬷嬷借机从凳子上站起身,微微躬身,赶紧谢恩。
李静言对她的识时务,心中暗自满意。
胤禛把折子提交上去,第二天就获得了康熙的御笔朱批,只有一个字:准。
胤禛不由得心下安定。
锦竹院。
“你说什么!我被贬为侍妾了?”
宜修死死掐住绘春的手,指甲扣进软肉里,把绘春掐得龇牙咧嘴,却不敢喊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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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奏请了圣上,圣上已经准了,是因为剪秋谋害皇嗣的事。”
宜修跌坐在椅子上,满脸不可置信,一下子失去了所有力气和手段,仿佛瞬间苍老了十岁。
她撕心裂肺的大吼大叫,
“不可能!这不可能!一定是你这个死丫头在骗我,滚出去跪着,滚啊!”
梳妆台上所有东西被她一袖子全部挥到地上,噼里啪啦,瓶瓶罐罐掉落的声音令她更加烦躁,疯魔般不断嘶吼着,
“啊、啊、啊!我不信,王爷,你竟然如此绝情!”
不过是打了一个胎,还没得手,就受到如此严厉的惩罚,她不服!柔则那么大的胎,她都打过,李静言那个贱人又凭什么!
了一阵疯后,她瘫坐在地上,
“来人,我要见王爷。”
一个小侍女赶紧小跑着进屋,扶她起来,
“格格,王爷吩咐,您还在禁足中。”
“啪”的一声,小侍女脸上多出一个鲜红的掌印,
“大胆!你叫本侧福晋什么?反了你了。”
小侍女“扑通”一下跪倒在地,
“主子饶命,来传话的苏公公说,王爷吩咐过,不见您啊。”
宜修闻言,颓然的坐到椅子上,好似终于认清现实,她挥了挥手,
“下去吧。”
绘春一直跪到晚膳时分,宜修叫不到她,才想起人还跪着,准了她起来。
暮色四合,烛火昏黄。
清言阁。
一道响亮的女声打破了夜的沉寂,
“快来人啊,侧福晋要生了!”
许嬷嬷不愧是人老成精,她三步并两步,迅走进屋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