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转了半圈,方便两个人接吻,笑着低头:“这么好奇我小时候的事?”
“想了解你更多一点。”她盯着他润润的嘴唇。
“欢迎啊。”谢历升用鼻尖左右蹭着她的鼻梁,低喃调情:“再叫一声学长,我什么都告诉你。”
有些称呼无意间说还行,这种情况特地要求的话,就会流出怪异又意味深长的色气。
姜皂玩着他修长有力的手指,认真评价:“你真是个变态。”
谢历升乐出声,胸膛的震动波及到她后背的触感。
“那时候什么心情现在哪还想得起来。”
他说:“只有极致的痛苦或者快乐才会被铭记吧。”
她理解着问:“所以那次的事对你而言并不算过分痛苦,是吗?”
“嗯,没有特别难过,只是……”谢历升神色淡定,精准总结:“觉得果不其然吧。”
“父母‘离婚’后亲妈不仅不要自己,甚至十几年都不见一面的,亲生的况且这样。”
“后妈又怎么会真的爱我?硬说逻辑也是不通的。”
姜皂翻身过去,双手圈住他的脖子,凑上去对着谢历升的嘴亲了一口,专注地告诉对方:“爱不是逻辑推出来的。”
“被爱也不需要前提。”
“是他们做错了,跟你没有关系。”
她抵着他的额头,忍不住戏谑:“蟹老板,以你的脾气,应该是那种觉得自己被爱果不其然的人才对啊。”
“所以哪个才是真的你?消极安静的人才是吗?”
谢历升回拥她,单手掌控她大半边后背,另一手扶着她后脑,吻下去之前说:“跟你在一块的时候最真。”
姜皂上勾眼梢,笑着和他亲到一起。
两杯喝剩下一口的啤酒杯挨在一起,被遗忘在落地窗边,剔透的玻璃和缓慢上浮的啤酒气泡刻画着小夫妻蜜里调油的缱绻。
她坐在男人怀里与他拥吻,原本盖在身上的毯子随着窸窣的动作慢慢滑落,可怜地褶皱着被扔在一旁。
经过这几个月的“练习”,姜皂除了肺活量不行以外,已经学会了接吻的技巧,所以即使足以和他缠上几个回合,最后还是会因为身体素质敌不过对方而脸红憋气落下败仗。
不过中途能感受到谢历升因为她的一些小技巧而便僵或者抖动,暗自加大搂她的力度,或者是溢出短暂性感的喘音,这些已经足够给她成就感。
以柔克刚的道理她融会贯通。
谢历升略有粗糙的手指摩过她的耳边,姜皂舌尖一闪,顿时激起一阵全身酥麻。
刚有点得意的心理瞬间又被某人无情压了下去,警示她不要试图反攻而上。
然而姜皂绝不是屈居人下的人,况且她最‘看不惯’的就是谢历升。
她伸出发软的手指,顺着记忆的位置,在接吻的时候摸上他突出的喉结,下一秒用拇指按了下去——
谢历升顿时一停,本能反应地狼狈吞咽。
他睁开浑涩的双眼,不耐,又有点挑衅地盯上她。
姜皂睁开眼,果如所料地看到他这副表情,挪开唇的同时闭着嘴哼哼笑起来。
他沉胸,盯着她下巴被拉垂的凉丝湿痕,一口舔了上去全部吃掉,然后温热的唇往下一点点移动,吮一下,啄一下地往她的下巴,喉部,脖子,耳后处处点燃。
姜皂高高仰着头,呼吸变粗,揪着他肩膀的布料,开始不受控地被他牵着感官走。
火越拱越旺。
就在她学着他的样子,搂着谢历升细细啄啄啃他脖子的时候,听到男人忽然问:“那个还有电吗?”
谢历升说的是这阵子他买回来的那个小碗具,自从两个人有x生活以后,他热衷于购买各种能够增加趣味和让她体验感更嗨的东西。
上次做的时候就是他人加东西双重上阵,非强迫她自己拿着同时刺几内外。
姜皂吭哧吭哧啃他脖子啃到一半,抬起头来回忆:“没有……上次不是弄到一半就没电了么,被你扔到哪里去了?”
“可能被我收起来了,忘充了。”他亲她脸蛋,“没事,我用手也一样。”
“……不真做吗?”她问。
谢历升拨弄她的乱发,问:“不害怕?去医院折腾两趟,我还以为你得抵触这种事一阵子。”
姜皂想了想,抵着他的脑门回答:“之前还有点,跟你谈了一晚上心里有底了就没事,而且我们避孕做得挺好的,不用怕。”
他抱住人,轻轻叹了口气,心存疼惜。
她捏着他紧致的脸颊,打趣:“谢先生不会怕得对这事有什么阴影了吧?”
“会影响么。”
谢历升又被挑衅到,冷笑一声,二话不说把人放倒在地毯上,边亲她脖子边喷着热气说:“你上手试试不就知道影不影响我了么。”
姜皂鼓起嘴,抬腿往他那踹了一脚。
他没来得及隔档,倒吸一口气,握住她的脚腕,跟她倒在地毯上缠闹起来。
“姜小姐,这么使劲,要你老公小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