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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2页）
刺耳的刹车声。
破碎的挡风玻璃。
有人紧紧抱住她，温热的血滴在她的脸上。
“阿音，活下去……”
“砰！”
书从她手中跌落，重重砸在地上。
乔念音踉跄着扶住书架，眼前一阵阵发黑。
“小心！”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突然出现，稳稳地扶住了她。
“谢、谢谢。”她不着痕迹地后退半步。
靳初宸去又复返，他的手悬在半空，似乎想说什么，却又沉默地收了回去。
他的目光太过灼热，让乔念音不自觉地摸了摸脸：“我脸上有东西吗？”
“没有。”靳初宸声音低沉，像是压抑着什么，“是……你很像一个故人。”
“啊，这样。”乔念音礼貌性地笑笑，转身去整理其他书架。
但她能感觉到那道目光一直追随着自己，如影随形。
“请问……”靳初宸跟了过来，“你在这里工作多久了？”
"三个月零七天。"她头也不抬地回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