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前倾,靠近他敞开的领口,像是要仔细品味那冷白肌肤下暗藏的肌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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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阿辞的……”她红唇几乎要贴上他裸露的锁骨,温热的气息拂过他敏感到极致的皮肤,声音带着一种慢条斯理的诱惑。
“是让人想一层一层,慢慢剥开的。”
她抬起眼眸,直视沈景辞那双极黑如墨、此刻暗流汹涌的眼眸,指尖虚虚划过他衣领的边缘。
“看看里面到底还藏着多少惊喜。”
沈景辞的呼吸彻底乱了。
乔眠的话语像最柔软的丝线,一层层缠绕上他的心脏,越收越紧,带来一种近乎窒息的悸动。
“阿眠……”他喉结滚动,声音比平时低沉沙哑了许多,带着一种被撕去从容外壳后的真实反应。
谢时泽低低地笑了起来,桃花眼中的玩味几乎要溢出来,欣赏着沈景辞这难得的失态。
池野的手臂瞬间收紧,将乔眠牢牢圈进自己怀里,不让她去看沈景辞。
小麦色的坚实胸膛紧贴着她后背,带着灼人的温度。
他低下头,灼热的呼吸喷在她耳后,声音沙哑得不像话:
“那就看着我,好好骑,骑个够。”
乔眠在他怀里轻轻扭动了一下,非但没有挣脱,反而像只慵懒的猫般靠在他胸前。
她仰起头,狐狸眼里漾着水光。
“池爷倒是想得美,想省力吗?”她指尖在他臂肌上不轻不重地划着圈。
这话像带着小钩子,池野喉结剧烈滚动,搂着她的手臂又收紧几分。
“省力?”他低笑,胸膛震动。
“这叫省力?”
他俯身咬她耳朵,声音压得极低:
“是让你……尽兴。”
沈景辞的指尖无声收紧,他沉静地望着池野紧扣在乔眠腰际的手,声音依旧温润,却像浸了冰:
“池少,注意场合。”
“沈少说得对。”谢时泽的嗓音带着慵懒的磁性,目光却像带着钩子。
“这光天化日的,池爷就这么迫不及待?”
他故意将酒杯往乔眠方向倾斜,冰凉的杯壁几乎要碰到她裸露的肩头。
“骑……”他俯身,在乔眠耳边呵气,声音压低却足够让所有人都听见。
“也得换个舒服地方。”
池野的瞳孔骤然收缩,搂着乔眠的手臂青筋暴起。
乔眠却在这时轻轻笑出声,指尖抵住谢时泽快要碰到她的酒杯。
“谢少这是……喝多了?”她眼波流转,从谢时泽泛着水光的唇瓣,滑到他微微敞开的领口。
她突然伸手抽走他手中的酒杯,仰头将剩余的琥珀色液体一饮而尽。
酒液顺着她唇角滑落,沿着优美的颈线没入比基尼的边缘。
“要骑哪个……”她把空酒杯塞回谢时泽手中,指尖在他胸口不轻不重地点了一下。
“在哪骑……”
她环视着四个男人:
“得我说了算。”
陆行俞不知何时已站在乔眠身后,平静地扫过池野紧扣在她腰际的手,又掠过谢时泽几乎贴在她耳畔的唇。
“看来各位都忘了正事。”
他声音冷冽,听不出情绪,却让周围的空气都凝滞了几分。
乔眠感受到身后传来的寒意,轻轻从池野怀中转过身,仰头看向陆行俞。
“行俞哥哥也要掺一脚?”
她指尖轻轻划过自己锁骨上的红痕,语气天真又挑衅。
“还是说……”
她突然踮脚凑近他耳边,用气音低语:
“你也想……被骑?”
陆行俞的呼吸骤然停滞。
浅灰色的眼眸中瞳孔剧烈收缩,清晰地映出乔眠带着挑衅笑意的脸。
他喉结艰难地滚动了一下,冷白的肌肤下泛起不正常的红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