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泽分析着眼前的局面,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有意思,看来今晚大家都豁出去了。”
他唇角勾起一抹慵懒而危险的弧度,他嗓音低沉磁性,带着几分狎昵的意味:
“既然大家都这么大方,那我也可以。”
“嫁给我,让你花我的钱养多少个都行。”
乔眠微微歪头,指尖轻轻点着下巴,目光在四个男人之间流转,眸光潋滟生辉,仿佛在欣赏一场有趣的戏剧,突然像是想到什么好点子,眼里含笑:
“既然大家都这么大方……那我的选择条件就很简单了。”
她伸出纤细的食指,指尖轻轻点着红唇,眸光在四个男人身上缓缓扫过,最终定格在池野紧绷的脸上。
“活最好的。”
乔眠的话音落下,房间里陷入一片死寂。
四个男人脸上都浮现出难以置信的神色。沈景辞极黑的眼眸中第一次出现了明显的愕然,陆行俞浅灰色的瞳孔骤然收缩,连谢时泽玩世不恭的笑容都僵在了脸上。
池野锐利的眼眸中翻涌着复杂的情绪,他死死盯着乔眠,像是要从她那张笑得像只小狐狸的脸上找出任何玩笑的痕迹。
“这怎么比?”谢时泽率先开口,声音带着一丝荒诞的沙哑。
乔眠的笑声带着一丝恶作剧得逞的愉悦。
“看来大家还没准备好做一个丈夫该做的义务。”她眼波流转,眸光在四个男人震惊的脸上缓缓扫过,带着居高临下的调侃。
她赤足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像一只优雅的猫般走向卧室门口。
“那今晚的游戏,到此结束了。”
她伸手推开卧室的门。
“晚安,哥哥们。”
话音未落,她已经消失在门后,只留下一室寂静和四个面色各异的男人。
卧室门合上的轻响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四个男人站在原地,神色各异。
池野第一个打破沉默,他烦躁地抓了把红色狼尾,盯着那扇紧闭的门。
“她真是……越来越会折腾人了。”他声音嘶哑,带着未消的戾气和一丝无可奈何。
谢时泽低笑一声,带着几分认真:
“这不正是她最迷人的地方么?永远猜不透下一秒会抛出什么难题。”
沈景辞轻轻整理着月白色睡衣袖口,极黑的眼眸中掠过一丝深思。
“阿眠向来懂得如何将人心玩弄于股掌之间。”他声音清润,语气却带着几分若有若无的自嘲。
“不过……诸位不也乐在其中么?”
池野冷哼一声,锐利的眼眸中闪过一丝暴躁。
“爷只是惯着她,不代表能接受她真去找别人试活。”
谢时泽桃花眼微挑,语气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挑衅:
“池爷这话说的,好像你拦得住似的。”
池野的瞳孔骤然收缩,周身瞬间爆出骇人的戾气。他猛地向前一步,红色狼尾在灯光下像燃烧的火焰。
“谢时泽——”
“她不会。”
一个冷冽的声音打断了池野即将爆的怒火。
陆行俞声音低沉,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她只是在享受掌控的感觉,不会为了试而真的去做那种事。”
沈景辞眼眸中掠过一丝了然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