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分手时感觉剧痛,就等等吧。等到不那么痛了再分。
就像娃娃断奶,没必要让他哭晕。到一定的程度,他自己就不吃了。
她不喜欢滥情的男人。比滥性的男人还让人心累。
爱是专一,是圣洁。
他左勾搭一个,右牵扯一个,丝丝缕缕,比搞完就忘还伤人。
也不想要和别人暧昧的男人,不然,和阿志也不用分手。
现在这个男人还和她保持着日常的“夫妻生活”,不温不火,不甜。
无论爱或不爱。是不是换一个女人也一样?
真没意思。
再也不想谈恋爱了。
半夜,陆昶喊江琳起来,看山海关。
夜色茫茫,只有星空。
人在旷野里,莫名的伤感。
次日中午,到了陆天远的家乡。
他父母打车接站。
他父亲先和江琳打了招呼,张开怀抱去拥抱了大孙子陆昶。
三个高大的男人,就像俄罗斯套娃,除了年龄的折痕,哪里都一模一样。
其实帅,就是个符号,就是个简单的生物复制……
小符号,大符号,再变成小符号,像一滴水,从世界上消失。
她搞怪地想。
一个骨子里风流的男人,就是个符号罢了。
江琳的“婆婆”颤巍巍笑着拥抱了她。
家庭的仪式感还是有的。她倒是比较喜欢这样融洽的氛围。
“公婆”的楼房很小,在六楼顶层。
两个房间,本来一间是客厅,一间是卧室。
为了迎接陆天远的“新娘”,老两口将自己的卧室让了出来。
他们则在客厅拼接了沙做床。
第一个夜晚,陆天远和他的“新娘”在大床上过了一夜。
这是他从小长大的地方,躺下去就梦回童年、少年,心里踏实。
搂着江琳,忘却江湖绞脑汁的事。
正经八百地把她做了一回。
是的,把她,而不是“和她”。
因为她现在很摆烂,摆成“白开水”的样子。
直到早晨,江琳才想起,这老房子里,陆天远和每一个妻子都睡过?
有种“三姨太”的感觉,新娘子的幸福感没有一点。
择日,在一个小饭店摆了几桌家宴。
认识的不认识的,江琳挨个敬酒。
或许人们对于陆家的婚宴,已经见怪不怪了,热络中带着倦意。
之后江琳才听“婆婆”说,陆天远的弟弟陆天阔,也是再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