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过年了,市中心不怎麽安静,我不放心它,接过来住。”
“你开枪吓得它应激了?”
李却归只是在问,林衔秋听出指责意味,冷笑:
“我当时要是不开枪,恐怕现在我都挂在墙上了吧?”
“你自己在家的时候干什麽都小点声,我很久没让它听过太大的噪音了,所以不确定它是不是还会应激,它最开始应激时候还尿过血……算了,我和你说这些干什麽?你又不在乎它。”
林衔秋也不知道今天自己怎麽了,从孟新雁那边出来之後居然一直和李却归心平气和的讲话,还试图和他讲道理。
李却归听到他说自己不在乎慕斯之後,蹙眉反驳:
“我没有不在乎它。”
林衔秋坐到沙发上看他:
“不论是以前还是现在,都是我在照顾他,你给点小恩小惠也算在乎?关键时刻,你还不是每次都是抛下它。”
李却归感觉自己即将和他吵起来,听到他的话气笑了:
“你要不问问自己到底为什麽都是你自己一个人照顾呢?照顾它的哪件事你有让我插过手?”
林衔秋打量着他,淡淡道:“你连自己都养成这样,很难相信你能养好一只狗。”
李却归一时语塞。
看他瘦的这样,林衔秋说话愈发阴阳怪气起来,话里有话道:
“给你养,让你用塑料勺子喂它吃带葱花的路边摊满是添加剂的馄饨,或者你觉得好吃的手指葡萄,顺手喂给它,还是你们两个一起天天吃方便面呢?”
李却归听出他什麽意思,都特麽过去多久了他居然还惦记那根破塑料勺子。
不,不对,这混蛋一直在监视自己,连自己吃手指葡萄和天天吃泡面这种事都知道。
一想到自己在垠沧天天活在他的监控下面,李却归气不打一处来:
“狗不能吃葡萄这种事我还是知道的,还有,我吃什麽跟你有什麽关系?”
林衔秋一句话又把李却归干沉默:
“太瘦,*起来不舒服,硌得慌。”
李却归:……
“我有时候真想给你剁了。”
林衔秋替他惋惜:“太可惜了你不能这样做,没了我,你会活生生被折磨死。”
李却归咬牙切齿:“这个世界上又不是只有你一个男人。”
林衔秋靠在沙发上,悠哉悠哉道:“但是只有我一个解药。”
“我不是告诉过你吗?你只能对我*的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