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毛衣里面还有件衣服时,男人明显愣了下。
李却归心里一凉。
紧接着身体也跟着凉起来了。
那个男人凑上来,把李却归抵在墙上,用力撕扯着他的衣服,粗喘道:
“你个骚货!里面都穿成这样了还装什麽纯,老子付了钱,你这不得陪我一次……”
听到这番言论李却归也是大为震撼,擡脚就往他裆那边踹:
“我操,我去你大爷的!”
这一脚算是铆足了劲,那男人当即弯下腰去,但他并没有放开李却归,还是死命抓着他的毛衣。
李却归反应迅速又往他脚上重重踩了一下,同时还肘击了下他的脖子。
男人吃痛松手,李却归顾不上自己衣领子被扯得露出半边肩膀这种事了,一边死命往前跑一边想:
我操,在彩滇时候跟宁迢学的防身术真特麽没白学。
那个男人还不死心地在後面追:“贱人!你别跑!”
李却归爆发式跑了一会渐渐没了力气,他低着头,只顾着看脚下的路,进入一个拐角时,忽然撞上了一个人。
那个人伸出冰凉的手,握住他光裸肩膀,然後把他抱进怀里,还用大衣裹了裹。
林衔秋抱着李却归,目光冰冷地看着远处停下脚步的恶心男人,犹如像在看一个垃圾。
他的声音落在李却归耳边,透着彻骨的寒:
“你跑出来,除了给这种脏东西一饱口福外,还能做点什麽?”
李却归自知这次逃跑又失败了,闷在他怀里不说话。
从林衔秋的角度,能看到他光裸肩膀处,挂着的蕾丝肩带。
一想到那个长相花哨离奇的玩意,也看过这样的李却归,林衔秋的脸色变得愈发难看。
林衔秋身後的人很有眼色,上去一左一右把那个男人牵制住,其中一位问道:
“林总,怎麽处理?”
林衔秋揽着李却归上车,冷冷道:“估计也是个惯犯,看着办吧,别让他以後再有骚扰别人的能力。”
“啊——”
李却归听到那个人发出了一声惨烈的叫声。
随後就是林衔秋手下人笑嘻嘻的声音:
“全当积德了。”
林衔秋粗暴地把李却归推进後座,然後看了眼司机,司机识趣地下车抽烟。
车上只剩他们两个人後,林衔秋才伸出铁钳子一样的手,不容置疑地把李却归身上的毛衣拔下来,审视般看着他每一寸肌肤。
他这目光像看一样物件,李却归感到难堪,试图用包着纱布的手,去扇他脸:
“你有病?干什麽你……”
林衔秋丝毫不怜惜地攥住他的手腕,力道很大,仿佛要把他的手腕攥碎。
李却归疼的蹙眉,他也装没看见,继续冷漠地用视线巡逻着他的身体。
没有看到什麽恶心的痕迹後,林衔秋收回视线,脱掉自己的大衣扔在他身上,面无表情道:
“等回去,你看我*不*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