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吐槽着,费劲地撬开贺锡还反抗般紧抿的嘴唇。
嘴唇被扯得有些疼,贺锡还眉眼动了动,忽地睁开了眼。
“许以闻。”他终于张开嘴唇,喊了一声,嘴唇却急切地贴在许以闻嘴角处。
“你没抛下我,许以闻,”他咬了咬许以闻的下唇,“老婆,许以闻,我爱你,我喜欢你。”
“喜欢你大爷!”许以闻薅着贺锡还後脑勺的头发,将他往後拽,给了他一巴掌,“醒了就自己去外面重新找个酒店住!”
“许以闻,许以闻……”贺锡还又闭上双眼,小声喃喃。
见状,许以闻只能松手,任由他重新歪回床上。
许以闻自己喝了一口蜂蜜水,以消解心口的怒气。
他换回自己的衣服,走出房间,重新找了家酒店住。
第二天睡到自然醒,去楼下买了早餐吃完,他才开车回家。
回家冲澡换了身衣服,又开车去赴文与航和金老师的约。
其实前几天教研室一起备课,他就见过了文与航和金老师。
文与航这几天状态不对,之前在手机上说着找时间聊聊,在教研室却连话都不和许以闻说了。
也不是全然没有交流,许以闻能感觉到,文与航会偷瞄他,有时会露出一种好像对不起他的眼神。
许以闻左思右想,实在想不出文与航做了什麽背叛他们友谊的事情,便联系了金老师,定下吃饭时间,让金老师转达给文与航。
文与航口头拒绝了约饭,但又在听了金老师转达的话,说他这次不去吃饭,以後许以闻就只拿他当普通同事对待後,便点头答应了。
“来来来以茶代酒,”金老师主动帮两人破冰,“之前的不愉快就忘记吧。”
“我们之间,没有什麽不愉快哈哈哈,”文与航目光躲闪地喝茶,烫得他差点把茶杯扔了,“烫死我了。”
一顿午饭,文与航都是这种魂不守舍躲着他的状态。
吃完饭,金老师开车离开後,许以闻抓住想要逃走的文与航的手腕,“与航,你没开车,我送你回去。”
“不了不了,我打车。”
文与航又是打着哈哈躲他。
许以闻满脸写着疑惑,直截了当地询问:“你这几天为什麽躲我?你是要和我绝交吗?你多大了,怎麽像小学生一样搞这些?”
“不是不是,没有没有,”文与航慌忙摆手,话到嘴边哽了一下,躲着许以闻的注视说,“我就是,就是不知道怎麽面对你。”
这话一出,许以闻更疑惑,“你不知道怎麽面对我?你又没做对不起我的事情。”
“我——”文与航猛地擡头,又低下,低声嘟囔一句,“我,我不纯洁了。”
“什麽?”许以闻怀疑自己听错了,眉头皱得更深,“你成天冲别人抛媚眼,怎麽现在在乎什麽纯洁不纯洁的?”
“不一样,”文与航的桃花眼苦涩地眯起,擡起的脸庞写满了愁苦,“抛媚眼是我在使用我的外在魅力,其实我一直在为你守身如玉。”
许以闻松开他的手,差点笑出声,“这话你都说多少遍了。”
他缓缓收起浅笑,正经地说:
“与航,我说过了,我对你没有别的情感。”
“如果你接受不了继续做朋友,我们可以只做普通同事;如果你接受得了,就放下那份情感,继续做朋友。”
“我还没等到你离婚呢,又被拒绝了,”文与航扶了下额头,自暴自弃说,“我特麽现在只能和你做朋友了,我睡了一个Alpha,那小子缠着我,要我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