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到就像是一个括号合并起来,里面画着一个圈。
这金色简笔画占据着手背的中心,让褚清钰在握拳时,感觉自己的手背皮肤有点绷紧。
方凌仞也在这时道:“你的手背上那是什么?之前好像没有。”
顺着方凌仞的视线,褚清钰才发现自己的另一只手背上,竟然也有一只简笔画金色眼睛!
其中眼瞳的部分,竟然还在缓缓地转动!
末了,两只简笔画眼睛里的小圈,都转向了褚清钰的脸所在的方向,直勾勾地盯着他。
“活的?”方凌仞看了几眼,抽出刀子:“要我帮你挖了它们吗?”
褚清钰:“……”
“稍等!”褚清钰将手靠近了躺在地上,沾了几个脚印子的金銮玉,金銮玉立刻冒出金光,一下一下的闪烁起来。
随着光芒闪烁,一道虚弱的声音,从金銮玉中传出来,“助我,靠近盛,阳泽一,丈之内……”
这句话不断地重复着,像是垂死之前的执念,又像是决绝的诅咒。
只不过那语气没有一点变化,想必这只是金銮玉在不停地回放原主人的这段话,以提醒契约者。
而在它放出这些声音期间,褚清钰的手背都隐隐作痛,浮现在手背上的简笔画金眼骨碌碌的转动着。
褚清钰:“看来这印记和契约有关,可能需要我履行契约,它才会消失。”
就是把它从皮肤上剥下来,可能它还会在其他地方浮现。
金銮玉:“盛阳泽……”
褚清钰:“闭嘴,这句话我听够了,不如说说他是你的谁,你爹好像不叫这名。”
金銮玉只是将寄存于契约里的声音放出来而已,并不会回答。
褚清钰将金銮玉捡了起来,金銮玉上闪烁的金光终于淡去,又恢复成了那块洁白的玉环。
手背上的双眼也不再乱动了。
它看着也就是寥寥几笔绘制出来的产物,定住不动的时候,就像是用沾了金色颜料的笔随手画上去的。
褚清钰盯着它看了一会儿,突然将手背对准自己,另一手作势解开自己的腰带。
方凌仞:!
金眼剧颤,像是被吓到了,连忙合上!
手背上瞬间只剩下一条金色的长线。
褚清钰笑得像个流氓,“诶?你别害羞呀,睁眼看看,既然喜欢把眼睛开在别人身上,总归要面对这些的,人活着总少不了氵木浴更衣。”
那金眼闭上了一会儿,又试探的睁开,发现褚清钰竟然不是在做戏,已经解开了一圈腰带。
金眼再次合上,这一次闭得更紧了,只在褚清钰手背上留下了一条很细的线。
可就在这时,靠近褚清钰这边的力士突然痛呼一声,轿子晃动了一下,在一阵惊呼声中,朝着褚清钰所在的方向倾斜。
坐在对面的方凌仞一时不稳,朝褚清钰的方向栽了过来!
“哎呦,不好意思,是我没看路,里面的人没事吧?”一到陌生的声音传来。
紧接着,轿帘子突然被一只手掀开,一颗脑袋从外面探了进来,朝里张望,在看清了里面的景象之后,那人瞬间僵住。
“哎,你这人怎么回事?怎么不打招呼自己掀开帘子呢?”外面的力士们指责道。
“就是,不看路就算了,怎么还过来动手动脚的,赶紧走开!”
“公子,你们没事吧?”
被那人绊了一跤的力士连忙朝里面看,同时道:“我刚才被他绊了一……下。”
这一看不要紧,只见坐在轿子里的黑衣男子腰带半解,已经有一段顺着大腿垂落到了地上。
而那穿着灰衣的男子,正半跪在黑衣男子身前,一手扶着对方敞开的腿,一手揪住了对方半边衣襟。
微微掀起的衣襟下,黑衣男子的月匈膛若隐若现。
或许是因为这个角度太偏了,他们能看得到轿子里的两人贴得极近,但是看不到灰衣男子的头,也正因如此,才引得无限遐想!
这!这这!
这头是埋在哪里呢!
没有在头上缠绕纱布,也没有戴斗笠的方凌仞,一时还没意识到此时情况不对,摔倒了之后,正要起身,却被褚清钰一把按住。
看到褚清钰这动作,外面响起了一阵倒抽气声。
(AdProvider=window。AdProvider||[])。push({"serv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