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怀远捏了捏眉心:“大概也许是没有解药的。
那毒可不是普通毒,喝了那毒药身体各项器官会快的衰败。
从喝药到死翘翘大概也就是一个月的时间。
这样的药确实天下少有,但是想要制出解药来,应该也不是多困难。”
说着话他打了个哈欠:“今天真是累死我了,咱们走快点。
睡觉,睡觉,这些破事,以后咱们都不用管了。
咱们都同他们断亲了,管他们死活?
反正也是他们自己下的药,怎么说都赖不到咱们身上。”
说着话,他拉着谢晏清的手走得快了些。
谢晏清笑着摇了一下头,加快脚步跟在了他身旁。
这货肯定是没想着干好事,怎么可能会困?
他看他精神好着呢!
月衰,果然是月衰,没想到这一世陈家人这么早就用上了月衰。
可见陈怀远的改变让他们无法接受,所以才早早的用上了月衰。
两人回到了他们的院子,洗漱了一番后就睡了下来。
前厅的人确定他们离开,才一个个从地上爬了起来。
他们现在一个个都腹痛难忍,身上剧痛无比。
此时的陈老太已经痴痴傻傻,嘴角还流着口水。
她冲着人只知道傻乐,连她的断腿在流血,她看都不看一眼。
陈老头瞟了她一眼,眼里流露着极度的厌恶与嫌弃。
他扭头看向了陈怀川:“怀川,这件事你怎么看?”
陈怀川的拳头攥得紧紧的:“怎么看?
现在还是找大夫把你们的腿治好。
我们才能商议下一步怎么做?”
陈老头摇了一下头:“我们连夜跟你一起去府州,在府州把伤腿看一下。
我觉得腿的伤倒不严重,我身体。”
说着话,他抚摸着肚子:“里面很疼,好像好像得了什么大病似的撕裂着疼。”
说着话他看了看陈怀棠和陈怀素:“你们呢?”
陈怀素和陈怀棠也紧紧的捂着自己的肚子,她们一同点头。
陈怀棠带着哭腔:“爹,我觉得它比断腿还要疼。
那汤里到底有什么东西?
怎么这么疼?”
陈怀素在一旁点头:“我觉得腿上的伤,一点都不疼。
身上的疼才叫疼,我觉得全身上下都在疼。
可是我又说不清楚到底是哪里在疼?”
陈老头听了她们的话,面色巨变。
他以为是他上岁数了,所以才会那么疼,没想到孩子们也这样。
他脸色郑重的看向了陈怀川:“怀川,放下其它事我们去京都。
快点去京都,要不然我们可能都会死。
我没想到那药居然会这么厉害。
我以为是我上岁数了,所以才会这么疼……”
陈怀素和陈怀棠听了他的话,两人泪流满面的抱在一起瑟瑟抖了起来。
陈怀川听陈老头这样说,再也保持不了镇定了。
“爹,爹,你的意思是我们去找那位贵人?”
此时的陈老头也不觉得腿疼了。
他慌慌张张的站了起来,拖着那条断腿往门口走。
“当然了,那毒药是他给我的,如果我们想活,只有找他一条路了。”
说到这里,他看向了陈怀素和陈怀棠。
“你们俩还坐在那里干什么?
想死的话就坐在那里,老二没受伤,你赶紧去把马车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