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最基本的要求。”
“难道二大爷觉得,
大伙儿连知道自己钱花在哪的权利都没有?”
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还占着大义。
一下就把刘海中推到全院住户的对立面。
他敢说个“不”字,以后还怎么在院里摆谱?
“我……我当然没那个意思!”
刘海中憋屈地坐回去,像只斗败的公鸡。
林卫国又把目光转向易中海。
“一大爷,您是院里的主心骨,
您说,我讲的在理不在理?”
易中海的脸色难看到极点。
他强行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林卫国说的……有道理,
是我们工作疏忽。”
“下个月开始一定把账目弄清楚,
给大家一个交代。”
他只能先认怂,把这事儿揭过。
再纠缠下去,他们三个的老脸都要丢尽。
他心里已经把林卫国恨透。
这小子太扎手,不光不按套路来,
还句句戳在他们的肺管子上。
想拿捏他怕是没那么容易。
眼看三位大爷都吃了瘪,贾张氏坐不住。
她可不管什么级别账本,她只认钱和肉。
下午没讹到肉,她心里正窝火。
“有理?有屁的理!”
贾张氏一拍大腿站起,
亮出自己的看家本事。
“你一个大小伙子挣那么多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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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那么好的房,吃肉喝酒!”
“我们家呢?孤儿寡母,
吃了上顿没下顿!我孙子馋得直哭!”
“你还有没有良心!
就不懂接济一下穷苦邻居?”
她一边嚎一边给秦淮茹使眼色。
秦淮茹立马心领神会。
她牵着棒梗走到院子中间,
眼圈一红,两行清泪就挂下来。
“林工,我们家……是真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