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盯着自己流血的手,却一点疼都感觉不到。
亲爹把他扫地出门,心爱的女人把他踩进泥里。
他像条狗一样活着,却连咬人的力气都没有。
一股子巨大的无力感把他整个人都给淹没。
傻柱在站台疯的事,风一样传遍整个厂。
大伙都说他受刺激,脑子不正常,看他的眼神都带着点怕。
工头也怕惹事,找个借口就把他辞退。
“何雨柱,你这精神头,我可不敢用。
万一出点事我担不起。你走吧,工钱一分不少。”
傻柱连最后糊口的活也丢了,拖着两条腿回到宿舍,
何雨水看见他那只血肉模糊的手,吓得“哇”一声就哭出来。
“哥,你这是怎么了?谁打你了?”
“没事。”
傻柱嗓子哑得像漏风,坐床边看着自己那只手,两眼空。
他连养活自己和妹妹都办不到。
他是个废物,一个彻头彻尾的废物。
接下来的日子,傻柱彻底蔫下去。
不出门找活,一天到晚就躺床上,睁着眼看屋顶不吃也不喝。
何雨水急得团团转,没法子只能哭着又去找杨厂长。
杨厂长看着这个眼泪汪汪的小姑娘,心里也叹气。
他派人把傻柱送进厂卫生所。
医生包扎完手,只说这是心病,药治不了。
杨厂长最后还是心软,看何雨水一个小姑娘太可怜,
破例让她去厂里的图书馆当个临时管理员,一个月十几块钱工资。
这点钱勉强够兄妹俩有口饭吃。
傻柱的命算让他妹妹给拉回来。
可他的人却跟死了一样,每天行尸走肉,眼里一点神采都没有。
四合院那边,秦淮茹跟何大清的日子是芝麻开花节节高。
秦淮茹把何大清拿捏得死死。
这老家伙一辈子没个正经家,年轻时跟寡妇私奔,
那寡妇也不是善茬,把他算计得够呛。
后来一个人在保城蹬三轮,吃了上顿没下顿,哪过过一天舒坦日子。
现在让秦淮茹这么一个脸蛋身段都有,
还懂得放低身段的女人伺候,他感觉自己跟当了皇上差不多。
何大清把秦淮茹当成了心尖尖,那真是要星星不给月亮。
秦淮茹说天冷,想做件新棉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