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修远挣扎两下,最终搂住他的脖子:"笨狗。。。"声音软了下来。
午後·画室
阮小绵在画架前给霍震霆画肖像。男人坐在窗边处理文件,阳光为他镀上金边。画笔在纸上沙沙作响,阮小绵时不时偷瞄霍震霆的侧脸。
"看什麽?"霍震霆头也不擡地问。
阮小绵低头调色:"没什麽。"笔尖在调色盘上打转,"转过去点。"
霍震霆配合地侧身,露出脖颈线条。阮小绵的笔顿了顿,突然"不小心"在画中人的脖子上点了颗红草莓。
"阮小绵。"霍震霆挑眉,"你画的什麽?"
阮小绵装傻:"什麽什麽?"又添了几笔,"艺术创作。"
霍震霆放下文件走过来,从背後环住他:"不像我。"
阮小绵指着画上的红痕:"挺像的。"转头瞪他,"昨晚的杰作。"
霍震霆低笑,握住他拿笔的手,在画上又添了几颗:"这才像。"
阮小绵耳根发热:"不要脸。。。"
霍震霆亲了亲他发烫的耳尖:"跟你学的。"
书房·短信风波
林修远批改着学生作业,时不时推一下滑落的眼镜。手机屏幕亮起,是赵明哲的消息:「想你了」
林修远瞥了一眼,没回。几分钟後,又一条:「腰还酸吗?」
钢笔在纸上划出长长一道。林修远放下笔,回复:「闭嘴」
赵明哲秒回:「我买了药膏,晚上帮你揉」
林修远想象那个画面,耳尖发烫。他犹豫片刻,打字:「今晚轻点咬」
发完立刻锁屏,仿佛手机烫手。镜片後的眼睛水光潋滟,他低头继续批改作业,却怎麽也集中不了注意力。
手机又亮起来,林修远做贼似的点开——是张照片,赵明哲站在药店柜台前,手里举着两管药膏,笑得像个大型犬。配文:「听修远的」
林修远把手机扣在桌上,嘴角却微微上扬。他推了推眼镜,继续批改作业,红笔在纸上划出的线条温柔了许多。
傍晚·客厅重聚
夕阳西沉,四人难得聚在客厅看电影。阮小绵窝在霍震霆怀里,脖子上贴着创可贴。林修远依然穿着高领毛衣,时不时扶一下眼镜。
电影放到一半,赵明哲突然起身:"我去拿饮料。"
林修远跟着站起来:"我帮你。"
两人一前一後走向厨房。阮小绵趁机掐霍震霆:"都怪你!"指着自己脖子上的创可贴,"李姨刚才一直看我!"
霍震霆捉住他的手:"李姨什麽没见过。"亲了亲他的指尖,"再说。。。"拇指摩挲那块创可贴,"挺可爱的。"
阮小绵撇嘴:"下次我也给你种一个。"比划着,"这麽大!"
霍震霆挑眉:"现在就可以。"
阮小绵赶紧捂住他的嘴:"闭嘴!"
厨房传来玻璃杯碰撞声和林修远的低斥:"赵明哲!别动手动脚!"随即是赵明哲委屈的声音:"就摸一下腰。。。"
阮小绵和霍震霆对视一眼,同时笑了。夕阳的馀晖透过窗户洒进来,为四人镀上温暖的金色。创可贴也好,高领毛衣也罢,都是爱情最鲜活的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