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蓁睁大眼?睛,下?意识说?道:“你?还说?这件事,那?天晚上我们根本就没做什麽。”
每天?待在监狱中的日子太过无趣,他抓着?370和自己复盘,几番求证下?来,才?明白那?天?根本?就什麽?都没?发生,自己完全是被绍淮这家夥给骗了。
绍淮强调,“怎麽?能说?是什麽?都没?做,我之前可是连嘴都没?亲过的纯处男,要不是遇到你?了,之後估计也一直会是,难不成?你?还不承认自己夺走了我的初吻?”
兰蓁:“……?”
为什麽?会有一种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喂了一口流浪狗,然後就被日日夜夜缠上?的无力感。
这分明就是强词夺理!
绍淮好像是被他的话气到了,猛地一把抱住兰蓁就往原先的监狱中走,满墙的扫射系统像是没?看到他的强盗行为似的,没?有分毫动静。
就连监狱内的狱长见到绍淮後都像是见到了空气,直直将人无视。
绍淮如同个老妈子似的,每天?兰蓁走到哪里他就跟在哪里,不过不得不说?,兰蓁的生活确实因此得到了改善,最显着的一点是之前他都得等到半夜才?敢去洗冷水澡,现在变成?了他洗完之後别人才?敢进入浴室。
监狱中的其他犯人在被绍淮揍过一顿後,完全不敢来招惹他了。
又过了今天?,就在兰蓁以?为绍淮嘴里的没?事都是在骗人的时候,研究所?的一群人浩浩荡荡冲进监狱中,说?是要将他保释出去。
死刑犯也能保释吗?
兰蓁迷迷糊糊跟着?出了监狱,身上?还穿着?单薄统一的服装,研究所?的人赶忙为他换了衣服。
见他一脸神思恍惚的样子,先前为他抽血的工作人员缓声解释道:“之前的研究结果出现了些问题,对?于?你?是不是雌性,还需要进一步进行检查。”
哪怕这种可能性现在看来已经较低,但是只要有一点可能性,就绝对?不能误伤珍贵的雌性。
兰蓁低下?头,鼻尖轻微耸了耸,老实说?道:“我不可能是雌性的,还是不麻烦了。”
面前的工作人员取出一根针管,语气十分轻柔,轻垂着?眼?望着?他,“检查不需要花费很长时间,对?于?我们来说?也是件很简单的事情,你?不必如此抗拒。”
“而且身体体征就算是全为雄性,也会有概率检验出雌性的血统,我们一般称之为纯种雌性。”见兰蓁聚精会神地盯着?自己,工作人员趁机将手上?的针管在他手上?扎了一下?,然後赶忙拿出药剂止血,“可惜纯种雌性已经几十年没?有出现过了。”
“几十年。”兰蓁有些惊讶于?这个时间,连手上?的小伤口什麽?时候被创可贴包裹都没?发现。
工作人员浅浅笑了下?,“虽然概率比较小,但也不是全无可能,你?耐心等着?结果就好。”
说?完这句话後,研究所?的工作人员带着?取好的血迹离开,只留下?兰蓁一个人在空无一物的房间中发呆。
乌彻压低脚步缓缓走了进来,脑袋放低,弯着?腰将下?巴搁在兰蓁的肩膀上?,脸颊轻轻一侧,鼻尖就抵在了兰蓁颈间。
“宝宝……老婆……”在外声名赫赫的首领不知羞耻地开始乱叫。
兰蓁脸颊一下?子变得通红,向前走了几步回头望着?乌彻,“你?又为什麽?会在这里。”
乌彻厚着?脸皮又蹭了上?去,强硬地箍着?兰蓁的後腰,甚至还想捏着?兰蓁的脸上?去亲一亲。
“我好不容易将人请过来,当然要趁机来看看你?。”乌彻笑了一声,等终于?在兰蓁的脸颊上?蹭了蹭後,这才?放开他,“不用担心,再过几日你?就能出来与我团聚了。”
兰蓁将信将疑地看着?他,反问道:“你?就这麽?确信?”
过了几秒,他像是顿悟了一般捂住自己的嘴,小声喃喃着?,“难道是你?买通了研究所?……”
乌彻笑了两声,伸出手指在他的额头上?弹了下?,“想什麽?呢,我就算再厉害也没?办法影响这种判断,只不过你?上?次的检验结果就是雌性,只不过被污染所?以?算作无效了。”
“难不成?在你?心中,我就是那?种不遵守法律的在逃罪犯?”
兰蓁眼?神闪躲,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
接下?来的时间里乌彻一直陪在兰蓁身边,在这空荡的房间中也算有个陪伴,不过370对?于?突然出现的这个家夥十分不满。
血液样本?带回研究所?多对?一的详细分析下?,成?分很快有了结果,工作人员拿起看了一眼?,立刻将数据层层向上?传播。
兰蓁被一群奇怪的人围住的时候,还没?反应过来自己真的就是所?谓的纯种雌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