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兵权一事,在北漠时,齐王与镇北王关系便很微妙。後世子妃死在京都,燕景权又被强留下来,镇北王脾性本就不好,之後便常与齐王针锋相对。军心不齐,再加上北狄出了个乌恒王,齐王常败,便失了昭明帝的宠,如今用慕容琬和亲,也在情理之中。
虽然燕景权曾经与临安王十分要好,但六年已过,依临安王这种风流不羁的性子,怕是早将人忘了。且外人毕竟是外人,临安王与灼郡王同为皇孙,又自小一起长大,关系显然比远在北漠的燕景权要紧密的多。
如今郡主和亲基本已定,临安王心中正不快,他们可得小心些,若是能让临安王释放心中烦闷,便更好了。
孟知卓冷哼道:“燕公子先前借口不与本公子切磋便罢了,此时还想维护这等恶仆!就不怕失了礼数吗!”
‘恶仆’蠢蠢欲动,却被燕景修再次按下。
面对衆人不屑嘲讽的目光,燕景修无奈摇头,语气真诚:“抱歉,在下着实没有这个权利将他交给孟公子。”
“没有权利?燕公子想拒绝也想个好些的理由吧,难道这不是你的仆从?”
“不是。”
“你的仆从你还。。。。。。”孟知卓忽然睁大双眼:“什麽!”
听到对方万分真切的两个字,连绍等人皆目光惊疑。
“燕公子该不会在骗我们吧?这恶仆可是跟着你一起进来的。”
“至于吗,这点儿小事撇这麽清,我们又不会吃了他!”
孟知卓不耐道:“既然这恶仆不是燕公子的,那他的主人是谁?”
燕景修看向衆人身後,露出笑容:“临安王。”
“临安王!”
“燕公子扯谎也要有个限度吧!临安王身边可从未有过你们北漠的仆从。”
孟知卓嗤笑:“还临安王,燕公子怎麽不说是齐王殿下的呢!”
“孟知卓!”
忽然,衆人身後传来轻喝声。
孟知卓等人齐齐转身,见到来人後目光大亮。
“临安王殿下!您几位怎麽提前来了?可是想找人切磋?”
“灼郡王依旧风采照人啊!”
“郡主今年可还参与围猎?听说这次放了不少猛兽呢!”
“殿下,我们。。。。。。”
慕容灼:“闭嘴吧!你个蠢货!”
孟知卓:“。。。。。。”
见状,连绍和其他公子将之前发生的事情又说了一遍,期待临安王为受伤的孟知卓找回公道。
却未曾想,对方径直走到那恶仆面前,打量了半天後,说出的话不带一丝气怒,反而带着些好奇与欣喜。
“你就是本王的仆从?”
‘恶仆’哼了两声,拿出一个红布包的拳头大小的东西。
“殿下!小心!”
“你竟敢。。。。。。”
後面的话在慕容灼警示的目光下消散不见,但孟知卓还是忍不住,用手指来回指着,又按了按自己的腰,龇牙咧嘴的暗示对方就是个恶仆。
慕容灼直接按着对方的脸掉了个头。
连绍等人着急上前,就怕临安王出事,却听到了对方含笑的声音。
“没想到他还真给本王送了个人过来,燕大哥觉得如何?这人可算是镇北军的精兵强将?”
燕景修:“景权亲自操练出来的人,自当为精兵强将,殿下可放心用他。”
“如此甚好!此次秋猎,本王定能夺得魁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