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看到扶光还在院里,想让人也进来听,结果人在院里生根了,说她可以听得到。
隔着墨镜也看不清,不过跌三倒四的话很让人怀疑她是否清醒,吴邪也不强求,明天叙述也一样,放过扶光。
吴邪离开,扶光坐在靠椅上。
她只是不喜欢喝酒,喝酒也只上脸不上头,酒量可是很好的。
她装醉的原因,第一是阿贵要讲的事,她已经烂熟于心,不听也一样。
第二是她要听的不是阿贵讲什麽,而是对面楼上的人什麽时候来。
想到算是boss之一的塌肩膀,或者应该叫“张起灵”的人,扶光莫名有点激动。
这人可不简单,能在当年的压力和诱惑下,坚持自己的理智,不让张家古楼里的东西和信息外泄,还解决了往後到现在探索张家古楼的盗墓贼,真是一大牛人。
扶光不参与,饭堂这边继续。
阿贵当时十几岁,寨子里还很贫穷,一下来了这麽人,记得比较清楚。
他阿爸是村里的联络员,由他接的考察队。
考察队一共有十几个人,是一个女人带队,说是城里来的考古队,还有政府盖了红章的文件,他阿爸不敢怠慢,立刻安排了住处和向导。
考察队和村里的人没有过多接触,一直呆在山里,一呆就是六七个月,不知道他们在干嘛。
考察队离开後,村里人好奇问向导,向导说他们把山都走遍了,最後扎营在羊角山的湖边,并让他三天去报道一次。
期间发生了一件怪事。
向导有一次因为要帮亲戚打草,早去了一天,到那里的时候,发现人都消失了,只剩帐篷装备,吓得人连忙回家。第二天再去,人又回来了,营地里热热闹闹的,他都怀疑是不是自己看错了。
考察队走的时候带走了十几箱东西,这张照片就是那时拍的。
听完,吴邪只觉得这事不简单:“你有听过那里发生过什麽特别的事吗?”
“没有。”阿贵摇头,想了一会儿又说:“很久以前,羊角山沟里有一座老寨子,不过在皇帝打战的时候起了山火,寨子烧了,死了很多人,寨子也就荒废了。他们可能就是研究那个东西吧。”
看吴邪他们的样子,阿贵又问:“你们有兴趣”
张起灵问道:“你去过那里吗?”
阿贵摇头:“没去过。那个地方早就荒了,这麽多年了,什麽都没有留下。”继续道:“如果你们还是对考古队的事感兴趣,明天我可以带你们去找那个向导问问。”
张起灵不接话,继续问:“如果一定要去,应该怎麽去”
“要顺着溪走,路很难走,你们要过去,我可以帮你们找个带路的,两百块,怎麽样?不过明天去不了,起码得过两天,现在猎户都没回来。”
张起灵看向吴邪,吴邪点头。
两天的时间够了,明天去闷油瓶家,晚上见老向导,准备一下进山。
事情到这里基本就可以结束了,阿贵突然问:“你们问这麽多,不会是倒卖文物的吧”
王胖子喝上头了:“什麽倒卖文物,说的那麽土,我们可是盗……”
吴邪戳了王胖子一下,快嘴接道:“我们是导游,先来这里观察情况,好为後期带游客来玩做好准备。”
阿贵直说好:“你们尽管带游客来,我保证给你们住宿安排到位。我们这里好玩的可多了,肯定会让他们喜欢的。”
王胖子知道自己失言,出去放水,吴邪继续问阿贵一些事情。
等阿贵离开,三人聚在院里分析。
不是他们不带扶光,之前还在院里的人,现在已经换到楼梯上了,过去一听,人在数星星,吴邪有点心累。
这姐们带不动啊。
扶光靠在木头围栏上,地图浮在空中,塌肩膀来了。
云彩给塌肩膀开了门,云彩离开,塌肩膀上楼。
原来是你开的门麽。
扶光对云彩的印象还是挺好的,一条鲜活的生命就这麽一枪结束了,多可惜啊。
不远处三人讨论的火热朝天,想到胖子失去云彩後的样子,扶光心有不忍,开始盘算起来。
云彩不算主线,顶多就是告诉塌肩膀他们的情况,帮忙监视他们而已,其他重要的事基本都是盘马来实操,这连关键人物都算不上,或许可以试一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