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声,埃尔蒙的触须毫不留情地糊在他脸上,堵住了他后面“大逆不道”的话。
恩奇和他的雄父和雌父站在一起,眼中满是真挚的祝福,最为正常。
审判长们则一致坐在最远的角落里,严肃着一张张扑克脸,点头:“般配。”
最忙碌的当属维利族长,以及伽什的雌父安斯。
由于婚礼过于急切,他们俩个只能临时兼任冕下的席侍官。
本来该由希特顶上的,但这家伙——
“臣妾做不到啊”
维利看着堆积如山的贺礼,欲哭无泪。
三个仓库早已塞满,新到的二十箱极光星矿还堵在圣殿门口。
他揪着已经不存在的胡子哀嚎:
“放不下了,真的放不下了!”
可安斯却精神抖擞地清点着礼单,两眼放光,嘴角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
婚礼圆满结束。
埃尔蒙代表十大军团送上祝福后,便黑着脸,将喝得烂醉如泥的伊蒙拖走。
天阙的阁下们也是相互搀扶着离开。
当最忙碌的维利和安斯告退后,鎏金日晷的指针恰好划过午夜。
月光透过虹晶窗格,在床榻上洒下细碎的光斑。
迦什小心地将凌霰白放在柔软的绒被间。
刚想起身,银白柔润的棘尾便已自缠上他的腰,又顺着脊背攀附至肩颈,尾尖亲昵的蹭着他的腺体。
他的呼吸一下子粗重起来,指尖不由自主的轻抚过那截莹白的棘尾。
“冕下……”
迦什喉结轻动,脖颈连带着耳朵红得滴血。
凌霰白抬眸看他,澄澈清寂的眼眸此刻蒙上一层晦暗的雾霭。
忽然,他抬手摁下迦什的头,动作轻柔却不容抗拒。
他啄吻着军雌微颤的眼睫、俊挺的鼻梁,划过唇角,最终停留在微微肿胀的腺体上,用齿尖不轻不重地碾了碾。
迦什闷哼一声,呼吸愈凌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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冕下明明没有释放信息素,但他已经……
衣衫尽褪,肌肤相贴。
破碎的呜咽与喘息交叠,随着朦胧清寂的月色漾起一圈圈涟漪。
o:哇哦!刺激!
迦什在自己……咳咳,懂得都懂!
……
当微弱的鱼肚白染上天际,迦什终于在餍足中沉沉睡去。
凌霰白看着他泛红的眼尾,在那汗湿的额角落下一个轻吻。
而后,他无声起身。
双腿稳稳踩在地毯上,身影转瞬消失。
……
审判庭的囚室里,季禹蜷缩在角落,神经质的咬着指甲。
自从《诺莱法》颁布,他曾经虐待雌侍、生剥翅翼、注射成瘾剂的罪行被一一清算。
曾经奉他如神明的雌君与雌侍,如今却恨不得将他撕碎。
但,不关他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