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确实没学过,只不过——”
凌霰白顿了顿,泪痣随着狡黠的笑意轻轻一颤。
“提琴需要腰背力,琵琶轮指练腕骨灵活,古琴揉弦练小臂耐力……原理大差不差。”
说完,他又补充了一句:“我就说我很有天赋来着。”
“……”
楼迦弈定定地凝视着他,忽然扯了扯唇角,笑了。
眼底燃起一簇野火,又野又疯,连睫毛尖都透着危险的弧度。
“继续!接下来才是重点。”
……
阳蕉娱乐总部·顶层总裁办公室
楚芩已经哭了整整两个小时。
他蜷缩在真皮沙里,小鹿眼红肿,鼻尖泛红,嘴唇咬得白,活像一只被雨淋透的、委屈至极的小动物。
“大伯……”
他嗓音沙哑,带着浓重的哭腔,“我真的……真的完了……”
(之前那个总监骂的是大爷,在北方,大爷和大伯都是“父亲的哥哥”的意思,会混用。)
楚振坐在办公桌后,指间的雪茄燃了一半,烟灰缸里堆满烟蒂。
他今年五十出头,鬓角微白,眉宇间沉淀着商界沉浮多年的冷厉。
可此刻,那双锐利的眼睛却罕见地软化了。
“行了。”
楚振掐灭雪茄,声音低沉,“别哭了。”
楚芩抽噎着抬头,眼泪要掉不掉地悬在睫毛上。
“你想怎么报复回去?”
楚振冷笑一声,“一个没背景的小练习生,也配让我芩宝受这种委屈?”
楚芩眼睛一亮,立刻膝行几步扑到办公桌前,仰着脸哽咽道:“大伯……我、我不要他好过!我出不了道,他也别想!”
楚振盯着他看了几秒,忽然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就像小时候哄他那样。
“你啊……”
他叹了口气,语气无奈又宠溺,“从小到大,要什么我没给你?”
——楚芩是他弟弟和弟妹留下的唯一血脉。
当年两人飞机失事时,楚芩才两岁,缩在医院角落,不哭不闹,乖的让人心尖软。
从那天起,楚振就誓——
这孩子要什么,他就给什么。
娱乐圈的资源?给。
选秀节目的内定名额?给。
甚至楚芩说想和楼迦弈炒cp,他也默许团队去操作。
可现在……
楚振眼神渐冷。
……
接下来的日子里,楼迦弈的行程表上多了一项固定安排——
每天训练结束后直奔医院。
从最初的教学到后来的齐舞,两人磨合的越来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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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夕阳的余晖透过纱帘洒进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