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哥,你听我解释。”
“在沙发上别动,我去捡。”秦恪清脑补的一场大戏被打碎,被眼前这出闹剧激得头疼。
秦恪清从碎片里捡出来戒尺,质量不错没有损伤,但是木地板被砸了小坑。
确认地板上碎片收拾干净,秦恪清拿着戒尺回来了。
“知道这是什麽?”秦恪清坐到萧澄旁边,手里还把玩着那根戒尺。
“戒尺……”萧澄是跪坐在沙发上的,大气也没太敢出。
“还有呢?还是什麽?”秦恪清似乎对这个答案不满意,拿着戒尺轻轻拍了萧澄的臀侧。
萧澄被拍了以後就整个人跪起来了,抓着秦恪清的手,老老实实的答了句——“不知道。”
秦恪清倒是被气笑了,正经照着小孩儿屁股後面抽了一下,只不过一点力气都没使。
“买的时候就说了是家法,我家小男朋友就这麽对待家法?当我面扔出去还牺牲咱家一个花瓶。”
萧澄被捏着脸蛋,但他看得出秦恪清不是在生气……因为不擅长撒娇,只好红着脸往秦恪清怀里凑。
秦恪清亲了亲怀里的人,然後就把人按在腿上去检查後背的伤。
萧澄觉得自己这个姿势危险,但也不敢反抗。
直到秦恪清放下他的上衣,把他裤子往下剥的时候,他意识到自己预感没错……
“来吧,把家法都能扔得这麽潇洒的小车神。咱们要不要聊聊算账的事,反正都是养伤,也就别等你身上伤都好了再养一轮了。”
其实秦恪清是不舍得再让萧澄疼的了,如果说疼,小孩儿身上那些伤已经足够了……若不是有今天的小意外,他都不会提要教育萧澄的事情。
现下也不过是起了玩心想逗逗孩子,但没想到萧澄是当真了。
“好,哥你别用手,如果要拿皮带我就去墙边撑着。”
秦恪清突然有点後悔这麽做了,给萧澄穿好衣服又搂进怀里了。
“澄澄怎麽了?”
“我知道这次是真的过分,动手的时候也忽略了你。但我……我只是不习惯,你生气是应该的,所以什麽罚都认,你别心疼我……”
“我就你这麽一个宝贝,让我怎麽不心疼?”秦恪清长叹一口气,“真是小祖宗,乖得时候让人心疼,不乖的时候让人又气又疼,该拿你怎麽办?”
萧澄拿过来戒尺塞到秦恪清手上,自己又乖乖在人腿上趴好,甚至主动脱了外裤……不过还是把脑袋扎进秦恪清怀里装鸵鸟。
秦恪清拿着戒尺照着眼前的小屁股落了一下,也就五六分的力度,还隔了一层布料。
後面他放下戒尺,把最後一层遮挡扯下去,往臀面上落了巴掌。
这次是正经的惩罚了,一是秦恪清确实对萧澄昨天的行为生气,二是他知道如果不教训一顿,萧澄自己心里会很愧疚。
不过到底秦恪清也没狠得下心,小孩臀上红了一片的时候就不忍心落巴掌了。
“行了,这次受伤了哥哥不打了。但是以後这戒尺不许乱扔,就摆在我们卧室,犯错了自己乖乖拿过来挨揍听见没有?”
萧澄搂着秦恪清的腰点头,任谁也想不到这是昨天对待六七个穷凶极恶的打手毫无畏惧的少年。
“好好养着,周末还要带你去见爸妈呢。”
秦恪清还没给萧澄穿好衣服,怀里的人就猛得起身,满脸错愕……
“能不能过一阵啊,脸上伤不好遮……”
秦恪清轻轻捏了捏那张幽怨的小脸儿,避开受伤的地方——“爸妈都知道了,现在还忙着收拾唐家呢,遮什麽?”
看着萧澄震惊又纠结的表情,秦恪清故意逗了他一句。
“爸挺生气的,回家乖一点,老爷子揍人可比我凶,没准还得连累到我身上。”
看着好看也可爱的脸又换上皱巴巴的表情,秦恪清满足了。
萧澄也是太过相信秦恪清,甚至超出了秦恪清的想象,他把秦恪清最後说的那半句话当回事了,于是周末那天也闹了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