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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那扇门后藏着光之眼的第一代主机（第1页）

警报声像根烧红的铁丝，绞得人太阳穴突突跳。

苏砚攥着程砚铮的袖口往通道里钻，战术手电的光扫过墙缝时，赵泽宇突然拽她后领："停！"

光束定在一块凸起的砖上。

暗红色刻痕里积着灰，"曙光-o实验点"七个字像把生锈的刀。

"o年？"王景行扒着墙看，梢沾的蜘蛛网晃来晃去，"我那会儿还在大学机房偷插u盘下电影呢。"

程砚铮摸了摸刻痕，指腹沾了层黑灰："我爸o年刚接任程氏技术总监。"

倒计时跳到分秒。

苏砚踹了脚墙根的碎石："走不走？

再磨蹭要变烤乳鸽了。"

通道越走越窄，王景行的肚子卡在墙缝里，疼得直抽气："我誓——下次吃午饭绝对不炫三碗红烧肉。"

"那你现在把肚子吸回去。"赵泽宇在他后腰推了把，"国安局特训时你钻狗洞比这利索。"

"那能一样吗！"王景行梗着脖子，"那会儿追的是毒贩，现在追的是"

"是你程总他爸藏了十年的秘密。"苏砚接话，手电光突然扫到半人高的金属门。

门把上缠着锈迹，像条僵死的蛇。

程砚铮伸手一推，"吱呀"声惊得灰尘簌簌落。

王景行刚跨进去就被什么绊了个踉跄，扶着控制台抬头——满墙的电子屏蒙着灰，最中间的终端突然"滴"了一声。

"我去！"王景行像被踩了尾巴的猫，"这破机器诈尸了？"

他抹了把屏幕上的灰，指尖在键盘上翻飞。

苏砚瞥见他顶又秃了块，心道这兄弟的量怕不是全贡献给代码了。

"系统运行中——欢迎回来，管理员g。"

终端屏突然亮起幽蓝的光。

程砚铮的瞳孔缩了缩，喉结动了动："我爸英文名是g。"

苏砚反手握住他冰凉的手背："你爸，可能早就在等这一天。"

倒计时分整。

王景行敲键盘的度快得像机关枪："有戏！

主机还连着备份数据库——苏砚，你那硬盘呢？"

苏砚从战术腰带解下银色硬盘，"咔嗒"插进接口。

数据流在屏幕上疯狂滚动，像条了疯的银蛇。

林疏桐的电话就在这时炸响。

她举着摄像机冲进来，马尾辫上还沾着现场的碎玻璃："我在楼下堵到个保安，说半小时前有辆挂黑牌的商务车开走了——苏砚，你要的加密文件我破解了！"

视频投影在满是灰尘的墙上。

画面里三个年轻人围坐在桌前，中间那个穿白大褂的男人推着眼镜："程工，把核心架构存到瑞士服务器，是为了防止技术泄露。"

"周鸿业？"程砚铮的声音紧。

苏砚认得这是他动真怒的前兆——上回有人在董事会说"女人管技术就是胡闹"，他也是这种声调。

视频里年轻的程父拍了桌："中国芯，必须留在中国。"他指节抵着图纸，"就算有天我不在了，这颗种子也得在自家地里芽。"

周鸿业的脸在阴影里："老程，你这样会害死所有人"

画面突然雪花。

林疏桐敲了敲投影仪："后面被覆盖了，不过我截到段字幕——"

"曙光计划终止通知——执行者：gx-oo。"

程砚铮捏着父亲的日志，纸页出细碎的响。

苏砚看见他虎口的旧疤在抖——那是三年前他为抢回被偷的芯片设计图，徒手砸了实验室玻璃。

"滴——滴——"

主机突然出刺耳的蜂鸣。

王景行的脸在蓝光里白："销毁程序启动！

我得黑进主板改代码——密码呢？

密码呢？"

"我爸生日。"程砚铮报出数字，指尖几乎要戳穿键盘。

"错误。"

"结婚纪念日？"苏砚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