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这次属实不冤。
游弋晕了,他还没有,浴巾围住的地方帐篷高耸。
望着在榻榻米上侧躺着,两条大蹆交叠在一起睡得呼哈呼哈的混账弟弟。
梁宵严毫不犹豫地解开他的衣服,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两张嘴都吃饱饱的小游哥,在过了一下午荒yin无道纵情享乐的生活後,终于想起自己现在还是戴罪之身,开始对哥哥献殷勤。
一会儿给哥哥切个果盘,厚切苹果片上摆颗蓝莓两片香蕉,混充小猪脸。
一会儿又给哥哥捏肩捶腿,捶着捶着就被迫将手伸进哥哥衣服里,被迫给胸肌腹肌做深度按摩。
梁宵严没搭理他,由着他玩。
看他那个鬼迷日眼的样子可爱得没边,招招手让他过来。
游弋穿着高开叉睡裙跑过去,好奇地歪着脑袋,问他怎麽了?
怎麽都没怎麽。
梁宵严想,就是手痒。
于是一不做二不休把他按趴在蹆上,掀开一整片睡裙下摆,堆叠到後腰,指尖勾起自己亲手穿上去的白色蕾丝裤边。
“脱还是不脱?”
游弋完全状况外,跟个翻不过身来的小王八似的挣扎乱动,“什麽脱不脱?你要干什麽啊!”
不说拉倒,梁宵严帮他选。
细细的蕾丝边褪到一半,勒着圆鼓鼓的屯,梁宵严随手拿过一条新的戒尺,在掌心试了试。
啪啪两道破风声凛然甩下。
游弋“嗷”一嗓子:“疼死啦!!!”
“……”
梁宵严看着掌心的戒尺,“我还没打呢。”
“啊,是吗。”
游弋抓抓脸蛋,心道太久没被抽,业务都不熟练了。
手指头在哥哥手背上一戳,“滴——游弋撤回了一声惨叫。”
梁宵严轻笑,“不用撤了。”
话落,“啪!”地一记重重落下!
戒尺划破空气,毫不留情地甩在那两瓣挺翘的胖桃子上。
由内而外的痛感猛然炸开,被白色蕾丝布料包裹的两团无助摇晃,白天刚被使用过度的地方还没恢复就染上一条鲜红的戒尺印子。
游弋第一下都没叫出声,第二下才蹬着双蹆发出一声可怜兮兮的呜咽。
这次不是装的,直接被打懵了。
“好疼……”
他抓着哥哥的手,嘴巴一撇,眼泪说掉就掉。
“怎麽这麽凶啊,不是要和我玩吗……”说着又抽泣一声。
梁宵严大手放在他被打得发烫的地方,却不是要揉。
“我说了,审完席思诚就审你。”
“等你主动坦白等一天了,你当我和你玩呢?”
又一巴掌抽在那道戒尺印子上,这下连被布料包裹的地方都透出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