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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deStory2 蛇的新娘10(第3页)

“您对妈咪…还真是一往情深呢。”

雪栀停在书房门口,微微回过头来,发出一声嘲弄的轻笑:

“所以,看到我跟妈咪的关系如此亲密……你都忍不住嫉妒我了。”

核冬纪第九年,政府筹谋已久的分割法案颁布,按社会贡献和基因优劣划分出森严的等级——整座巍峨的上城由反重力装置牵引,飞升至阳光明媚丶雨露充沛的云端,下城则沦为至黑至暗的遗弃之地,血统卑贱的人们在下城的淤泥里痛苦繁衍,茍延残喘。

下城人反抗过无数次,最惨烈的那一次…反叛军引燃了一场大火,猩红的焰色淹没了整片天空,结果不过三个月时间,政府军的暴力镇压就结束了,反叛军的据点被血洗一空,尸体烧焦腐烂的恶臭盘恒半年不去,从火中幸存的馀孽都蜷缩在下城的角落里瑟瑟发抖。

数十年过去後,又是一番崭新的光景。

升降梯在急速上升,雪栀看向窗外——今天依然是个阳光灿烂的好日子。

这座别墅坐落在一片铺张奢靡的人造绿洲里,恍若一颗点缀在绿海里的明珠,随便一扇窗户里都是精心设计好的景观,仿佛所有的绿意与自然都是被囚困在一方窄框里的奇观。

雪栀走出电梯,冰冷的轿厢在他身後缓缓关闭,他却踏进了一片漆黑的室内。

一盏照明用的机械水母幽幽地亮起来,活像一抹轻盈又虚幻的幽灵,它悬浮着跟在他身後,穿过冰冷的前厅,走过寂静的花房,最後穿过一段黑暗无光的长廊,停在一扇门前。

雪栀在门前略微停顿了几秒,那扇紧闭的房门便像是感应到了什麽,缓缓滑开。

一线惨绿色的幽光流泻而出,然後是缓缓流出的白噪音,听起来像是静谧而缠绵的雨声。

屋内恒温恒湿,光线被控制得极为精准,宁静的氛围令人昏然欲睡,像是幽谧的森林深处,一片颓靡又幽寂的仙境,遍地铺满了繁复典雅的莲花,手工雕绘而成的花叶如水纹般荡漾,质地却是温润又细腻的,母亲细嫩的脚掌踩上去,便像是被一双双温情款款的手掌握住…再加上那人如猫咪般轻盈又慵懒的步态,繁密的莲瓣拢着他纤白的双脚,堪称步步生莲。

背景墙是一大片落地窗,窗外的景致被布置成了虚拟的夜景,夜空下的森林静谧无比,窗边的书架摆着几只漂亮的八音盒丶星象仪和颔首低眉的圣母像,一只曲线玲珑秀美的花瓶摆在旁边,里面插着一大簇新鲜的法莲栀子,幽白的花瓣在浑浊的暗光里犹如灼灼燃烧的火焰,显然是不久前才被人亲手挑选出来,插进花瓶里的。

上城人相信光明是治愈心灵的良药,所以那些被上城垄断的阳光在此被毫不吝啬地使用,这间位于别墅顶层的卧室还开了一扇天窗,疏密错落的光斑洒下来,被滤成几缕浅淡而苍白的月光,病恹恹地洒在一张凌乱的大床上。

一条鲜红如血的绸缎睡裙被撕烂了,和几双纤薄的白丝袜一起乱糟糟地扔在床角,几只枕头掉在地上,雪白的被褥乱七八糟地堆着,露出来一截纤瘦透白的小腿。

被关进这间屋子里的瑭大发脾气,所有能看到的东西都被他砸了个遍,但那些居家机器人清理垃圾的速度远比他砸的速度快,瑭折腾了好几天,最後还扭断了一个机器女佣的脖子,却也终于被家庭医生注射了镇定剂,安安静静地睡到了现在。

雪栀在床边坐下,伸出手去,手掌轻轻抚上母亲露在外面的小半侧脸颊。

那片莹润的脸颊…就像一小轮洁白的月亮,温软地卧在他掌心里。

“妈咪跟父亲…真是感情深厚。”

他感慨似的说,苍白的指腹蹭过母亲额心殷红的朱砂痕,嗓音却压得沙哑又阴冷:“连砸东西都不知道先挑贵的砸。”

毕竟,妈咪可是惯于流浪的野猫。

那些小东西总是异常短命,仿佛随便就能将它们的嵴梁骨碾碎,尤其是雌性,在下城区污秽横流的街巷里,一只发情的母猫可以轻易吸引到一大群饥肠辘辘的雄性…前者紧窄的嫩屄很快会被粗暴奸淫成一道湿漉漉的嫣红小洞,糊满白腻的浓精,没有停歇地下崽,直到子宫沉甸甸地蓄脓,痛苦地横死街头。

雪栀轻轻掀起被褥,手掌柔柔地抚上了母亲温热的小腹。

他可不允许…那样的场景出现在妈咪身上。

瑭像畏寒的白蛇一样盘在一团枕头上,白皙丰腴的身体柔软到不可思议,薄薄的小肚子裹着里面脆弱的脏器,可以被雪栀隔着肚皮…轻易地揉到娇嫩的子宫,手指往下微微陷进嫩白的肌肤里,就能挤压出细微的“咕唧”声。

“还好,妈咪的肚子不争气,”雪栀叹了口气,“这麽多年来,唯独只生下了我。”

说完,他俯下身去,亲昵地碰了碰母亲的鼻尖,湿热的吐息几乎触碰到了瑭湿红的唇瓣。

那是个极其亲密的距离。

雪栀能清楚地感受到母亲唇齿间甜津津的热意,足以让人酣醉在後者樱桃肉似的唇间,也足以让掠食者心生渴望,想要将那两瓣唇肉血淋淋地衔在嘴里。

“以後…也只准我进到妈咪的子宫里,好不好?”

雪栀眯起眼睛,从喉中溢出一声轻笑:“妈咪再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许了——”

下一秒,他陡然对上了一双淬透了猩红与怨毒的眼睛。

杀人狂“螳螂”的动作快到恐怖,几乎是他擡眼的瞬间,母亲柔白的胳膊就锁住了他的脖颈…

那分明是极为慈爱的丶温柔的丶给婴孩哺乳似的姿势,瑭纤细的手臂仅仅像缠住猎物的蝮蛇一样微微拧动,一声尖锐的气声便从雪栀的喉间挤压而出。

勒在他脖颈上的…是一条柔滑细腻的白蕾丝吊带袜。

还浸着母亲腿根处湿漉漉的体温。

後面可能会有生怀流,顺便给栀宝头上种点绿……

“可能”的意思是,如果很多人雷的话就不写了……(对手指(瘪嘴(偷偷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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