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霍笛并不想承认这件糗事。
糕点吃了,也玩闹了,其实她们来这一趟还有个目的,就是科目补习和写作业。
下一星期就要期中考了,听班主任说期中考完要举行家长会,到时会把学生在学校的表现,以及学习成绩汇报给家长,顺便聊聊高考的事。
她们不得不认真起来。
赵晴作为英语课代表实力不用多说,她负责温染的英语;霍笛数学虽然不是最好的,但却是几人中数学分数最高的,所以负责数学科目。
论学起习来最痛苦的就是蓝婧和温染,基本功不扎实,就像垒起来的墙,虽然能扛过风吹,但实际上稍微一用力就坍塌了。
“我的老天爷啊,这都是什麽和什麽!为什麽我一句都听不懂!”温染趴在座子上呻吟。
“妈呀!这些公式到底怎麽用,为什麽听了三遍还不会!我不会是脑残吧!”蓝婧痛哭流涕。
俩人坐一起真是说病友都不为过。
老太太看着她们小年轻鲜活的生命力,而感到欣忭。她洗着中午要用到的配菜,她常年不做饭了,生疏,所以今天中午是霍笛给她们大展身手。
十一点,霍笛把最後一题给蓝婧讲完之後退出来,给她们拿了一些干果核桃小零食,放松一下脑子。
老太太已经把火烧起来了,霍笛要用到的东西也已经备齐了,她问了她们有没有忌口,得到一致回答後她洗个手开始做饭。
做了一上午的题,温染眼睛都快花了,看向远处时眼睛才舒服一点。
她站起来伸个懒腰,准备出去走走顺便找霍笛,出了客厅,就看见霍笛站在锅台旁做饭,烟雾缭绕中站着纤细魅惑的少女
她走过去。
见她出来,霍笛从旁边桌子上拿起一小块白色食物,投喂温染,温染就着她的手吃下。
“豆腐!”温染咀嚼着。
霍笛笑起来跟老太太一样,除了牙齿。
温染在旁边安安静静地看着,看着霍笛如流水般的动作,把鹅肉过糖色,然後下入香料大火炒香,加水,再盖盖焖煮。
温染注视着她,慢慢陷入沉思,一个花季般的少女,面对这样的大工程面不改色,且游刃有馀,可见熟练度很高,家里的担子多半都压在她身上,温染忽然想起来在奶茶店打工的霍笛,累了一天,还能笑的那样灿烂,心中忽然有些心疼。
等鹅肉炖熟期间俩人在一旁坐着。
温染注视着她,突然开口:“这些年一边照顾奶奶,一边上学,累吗?”
面对温染,霍笛总是笑着的:“刚开始是累的,因为不适应,後来就好了,没那麽累。”
两人并排坐着,温染头靠在霍笛肩上,这个肩膀有力量,因为扛起了一个家。温染垂眸不语。
心中有股异样,那种感觉不上不下,又表达不出来。
霍笛反手揉揉她的头:“这没什麽。”
温染说:“有什麽可以为你做吗?”
霍笛说:“那把旁边的土豆拿过来吧,肉快熟了。”
温染一下笑喷了,刚刚还正经着,这人真是。“哦。”
霍笛说:“有什麽喜欢的蔬菜吗,也可以放进去。”
“我都可以,没什麽特别喜欢的,但是这道菜闻着很香,如果做的好吃的话我会很喜欢。”
傻帽闻着味过来,温染抓着它放腿上,谁知道没过两秒,这傻帽尿她一裤子。
霍笛赶紧给人找根裤子换上:“你裤子留在这,我给你洗干净了再给你送过去吧。”
温染拿着霍笛的裤子,准备换:“不用,就这一小片,一会儿我洗洗就好了。”
霍笛不再争执,出去,拎着傻帽就是一顿说。“你到底能不能控制一下自己的泌尿系统,你尿床上我就不说了,怎麽还尿人家身上呢,丢不丢人霍傻帽,啊?”
“你笑死我吧,人家才几个月大的小猫崽能懂什麽?”赵晴说。
霍笛一脸无语。
一锅铁锅炖大鹅怕不够吃,又炒了两个小菜,开饭後幸好味道可以,得到了温染的喜欢,这顿饭以光盘结束。
下午一群人又在蓝婧的邀请下,去她家参观她的木雕作品。
蓝婧从小就喜欢木雕,雕一些奇形怪状的东西,因为力度控制不强,那些刻刀什麽的总是下手偏,导致手上有些大大小小的口子。
温染拿起一只像猫的木雕:“这是什麽?猫?”
“……狐狸。”
赵晴拓开想象:“那这个呢?鹰,盘旋天空的老鹰!”
“……小鸟。”
这场面有点难受,霍笛在旁边幸灾乐祸:“哈哈哈哈哈哈。其实雕的还行。”
林舒板鼓励她:“确实,没有经过专业的训练能雕的有形状已经很不错了,兴趣是最好的老师,你加油。”
“还是林舒板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