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说他挨了板子,他伤势如何啦?”
谢瑜:“臣不知。”
“你怎麽什麽都不知道?”萧玉柔心中郁闷,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哎……他不来我还有点想念他。”
谢瑜握着杯盏,闻言淡淡地:“等到大婚之日,自会相见。”
萧玉柔闻言撅了撅嘴。见他这副样子,起了促狭心思,故意道:“那我现在就想见到他嘛,你可知,何谓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谢瑜不语。
“切,跟你说了你也不懂,”萧玉柔见他如此,又斟了一杯,“你是修行之人,哪里知道人世间的情爱呢?”
谢瑜依旧不语。
“你这样的闷葫芦,以後讨不到老婆的。”
“我们上京城的小娘子,都喜欢风趣幽默的男子。”
“你怎麽不说话?”萧玉柔问道,“你是哑巴嘛?是天生就不爱说话嘛?说句话嘛太傅大人。”
“饮酒过多伤身。”谢瑜终于说了一句。
行吧。要麽不开口,要麽开口三句不离教育她。
萧玉柔又饮了一杯,叹了口气道:“我前几日,跟嬷嬷学规矩了。”
谢瑜闻言终于搭茬:“学得如何?”
萧玉柔道:“学得甚好,嬷嬷还夸我领悟得快。”
谢瑜淡然颔首:“不错。”
然後他便不说话了。
萧玉柔见他又不说话,便道:“太傅大人难道不想知道我学了些什麽吗?”
谢瑜闻言看着她,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麽药。
萧玉柔痛心疾首:“你身为太傅,不可只管弟子的书写功课,还应该关照学子的礼仪,须知,方方面面都能兼顾才是尽责的师长,如此也不枉我父皇临终的托孤之恩。”
谢瑜闻言,无奈只得道:“都学了什麽?”
萧玉柔闻言唇角一勾,又面露难色,道:“这件事情……嗯,怎麽说呢。”
谢瑜一双清澈的眼睛冷淡地看着她。
萧玉柔:“嬷嬷跟我说了,这件事情,是新婚之夜,男子女子必须要一起做的事,做完之後呢,便成了真夫妻。”
“这件事情,有些羞人。”
“第一呢,这件事要在床上做。”
“这第二呢,男女子须要肌肤相贴,有些地方贴着,有些地方的可能隔着层衣裳,全看各人的喜好,若是害羞一点的,便穿得齐整些做。”
“第三呢,二人要勾缠在一起,做的时候呢,脸会红扑扑的,头一次做可能会火辣辣的……”
萧玉柔每说一句,谢瑜脸色便愈沉一分。面前衆宾客寒暄往来,即算是饮宴,谈论的也大都是些今年修河堤的预算啦,官员考核晋升评选啦这类的正经事,可耳边却响起如此淫靡的话语,却又不当即说个明白,一点一点地往耳朵里钻,犹如伸来一只小手,狠狠地挑动着他心中的那根弦。
“住口!”谢瑜训斥道。
饮宴上的人听见动静,纷纷往谢瑜这边看去。
萧玉柔闻言往後一靠,手捂着胸口,瞪眼道:“太傅你干嘛?”
谢瑜暗自隐忍道:“公主殿下慎言。”
“慎言?”萧玉柔眨眨眼,“我说的是新婚夜里喝的合卺酒呀,太傅大人想到哪里去了?”
“合卺酒是不是新婚夜里夫妻必须做的事?是不是大婚礼仪的最後一步?”
“是不是要坐在床上,手臂勾缠在一起,贴得极近?”
“没喝过烈酒的人头一次喝,难道喉咙不会火辣辣的?”
萧玉柔啧啧,眼中含笑道:“太傅大人你想到哪里去啦?该不会是……”她故作恍然大悟的模样,倒吸一口冷气,捂住了嘴,“哎呀!真是羞人,亏您还是太傅呢,心思怎地这麽肮脏!”
【作者有话说】
大手一挥就是乱写,轮空癫狂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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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小可爱们的收藏,毕竟本人写的55555是什麽赛博垃圾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