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想试试。”然後我和乔鲁诺说,“你帮我涂。”
他从不拒绝我的要求,小心翼翼地用卸妆巾帮我抹掉了我嘴巴上本来的颜色,接着扶着我的脑袋帮我涂上新口红,娴熟地帮我晕开那抹淡粉色。
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样子,我忍不住觉得太有趣了,等他大功告成的下一秒,就吧唧把嘴巴往他脸颊上印了一下。
“再来,重新补。”我撅起嘴示意他重新给我画口红。
乔鲁诺照做了。
我在他脸上又亲了一口。
反复两三次以後,乔鲁诺终于忍不住了,和我商量道:“别捉弄我了,琪亚拉。”
我笑起来。
“好哦,那最後涂一次就放过你。”
我说。
乔鲁诺又乖乖举起口红给我补妆了。
“巧克力味的,好香。”我评价了一下。
然後往他下嘴唇上咬了一口。
“下次换个奶油味,我要吃奶油味的乔鲁诺。”
“……琪亚拉。”
“嗯?……!唔。”
然後就被这样那样禁止说话了。
……
除了容貌包袱很严重以外,我发现乔鲁诺在能力展示方面也很努力想要做到完美。
他经常一不注意就会化身导游,和我介绍约会场所的一些历史故事,或者滔滔不绝地介绍在约会过程中遇到的文化因素。
布加拉提说他撞见过乔鲁诺在约会前一晚背资料。
我想起来,自己曾经在无意中夸奖过他一次博学,没想到乔鲁诺从此就开始勤奋好学,一直在巩固人设。
乔鲁诺还是一个仪式感非常强的小朋友。
像我这样见惯了异性追求的家夥,其实早就厌倦了送花看电影请吃饭那一套。
而随着年龄的增长,我发现,能做到这些的追求者都不多了,他们更多的只会嘴巴上疯狂骚扰我说我爱你,实际行动却什麽都不做。
乔鲁诺每次约会的时候都会给我带花和礼物,在确认我不反感以後,他甚至直接开始送我带着根系的花朵,鼓励我在家种植。
“家里都快变成花房了……”我抱怨,“你送的品种几乎都不重样。”
“可以寄到庄园里。”他说。
这倒让我挺新鲜的,而且他坚持了很长时间,至今为止,从来没有漏下过一次礼物和花束。
他还会坚持每天和我问好,关心我的心情和生活细节,某次约会过程中,我注意到他把和我问好丶跟我说晚安设置成了每日提醒的闹钟。
太夸张了!
他不会累吗?
“放松一下吧,亲爱的,”我忧心忡忡地劝告他,“人总不能几十年如一日地做这些事情,太细碎太疲惫了。”
“我会坚持的。”他说,“毕竟你就是我生活的一部分。”
他还会给我做饭,虽然肯定比不上五星大厨,但就家常菜而言也相当不错了。
我和特里休说过一次乔鲁诺会做饭,特里休震惊极了:
“他说那种事情影响他的工作效率,绝对不会考虑去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