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天空乌云密布,像是冬天提前来临,空气透着一股寒意。
小燕子和紫薇一早便来到皇后的住处。
刚踏进屋门,小燕子便扬声喊:“皇额娘,容嬷嬷!”
容嬷嬷扶着皇后从里屋走出,一见她们,脸上浮现慈祥的笑容。
“皇后娘娘吉祥。”紫薇欠身行礼。
“快坐,”皇后轻摆衣袖,在主位落座,“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宴席时辰还远着呢?”
“皇额娘,您让其他人都退下吧,我们有话要跟您说。”小燕子给皇后递了个眼色。
皇后会意,容嬷嬷立即吩咐:“都出去候着,娘娘要与两位格格说一些体己话。”
“是。”
丫鬟们走出房间,房门被轻轻掩上。
小燕子和紫薇凑到皇后身边,把事情经过细细叙说。
“什么?!”皇后震惊不已,“竟有这等事!为何还不将他捉拿?今日宴席皇上岂不是有危险?”
“皇后娘娘请宽心,”紫薇轻声劝慰,“皇阿玛早已布置周全,他让我们转告您,多加防备便是,切莫打草惊蛇。”
“是啊皇额娘,”小燕子接话,“皇阿玛他好聪明,每一个环节都安排的很周到,只是他不放心老佛爷和您……”
“我知道了,”皇后很快抚平情绪,声音恢复了往日的庄重,“老佛爷这边交给我。”
“小燕子、紫薇,你们也务必当心。”
“是!”
辞别皇后,两人又来到含香的住处。
“我还是放心不下,”含香立在窗前,“自从回疆经历战乱,每逢这般变故,总会心里不安。”
“皇上他,真的不会有事吗?”
“香妃娘娘,请放心,”紫薇走过去,眼神坚定地颔:
“皇阿玛睿智英明,满朝文武无不钦佩,不管是边关战事还是江南水患,皇阿玛总能运筹帷幄,化险为夷。”
小燕子也上前握住含香的手:“就是,皇阿玛可是真龙天子!这些小虾螃蟹,根本不可能是他的对手!”
“小虾、螃蟹?”含香有一丝不解。
“是虾兵蟹将,”紫薇浅笑,真诚地看着含香:
“皇阿玛他真的很伟大,日理万机,却把我们每个人都放在心上,他特意嘱咐我和小燕子,一定要多陪陪你,让你一定安心。”
含香紧蹙的眉毛稍稍舒展,轻轻点头,唇角泛起淡淡笑意。
转眼宴席开场,大家坐的位置跟之前一样。
只是尔康、尔泰没在,箫剑换上了侍卫服,和卫队一起站在乾隆身后。
台上的戏曲已然开场,侍者们穿梭上菜,太后心情良好,看着大家说:
“方大人可真是好客,这些菜看着就精致,大家都别愣着了,快吃。”
晴儿挤出一个微笑,帮太后布菜,其他人面面相觑,神色间都藏着几分凝重。
皇后先开口:“既然老佛爷话,大家就不要客气了,来,小燕子,这个鸡腿给你。”
“谢皇额娘,”小燕子吸了口气,绽开笑容。
乾隆端坐臣席,故作悠闲地望着戏台。
忽然,尔康疾步闯入,直奔乾隆跟前,单膝跪地:
“皇上,不好了!马县令跑了!”
“跑了?”皇上挑眉,目光似是不经意地扫过方式舟,“朕不是让你去查他吗?怎么让他跑了?”
方式舟离席,对着乾隆跪下:“皇上请息怒!定是微臣奉旨查邹县走漏了风声……是臣失职!请皇上治罪!”
“哦?”乾隆声音沉稳有力,整个宴席,顿时鸦雀无声。
“朕让你查他,不知查得如何?”
“启禀皇上,马文长假公济私、横征暴敛、克扣粮饷……微臣还未取得确凿罪证,不料……”方式舟声音愈小了。
“未有罪证?”乾隆冷哼,“是你没查无实据,还是有心包庇?亦或是……根本就是你主使?”
“微臣与他素无往来,请皇上明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