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娘亲,还有阎虎之间的关系,微妙至极。
只有这蠢狗阎虎一人被蒙在鼓里,还自以为做得隐蔽,沾沾自喜。
正当我胡思乱想之际,娘亲轻柔的声音在耳畔响起“鼎儿,快些过来,娘做了你们最爱的菜。”
我应了一声,上前几步,搀扶着身着轻薄纱裙、孕肚高隆的娘亲,将她扶至石桌旁落座。
阎虎在石桌上摆弄碗筷,见他如今这般模样,我不由暗自摇头。
眼前哪还有当初那壮硕如狗熊的雄姿?
脸颊消瘦,嘴唇乌青干裂,整个身子都瘦了一圈,端个粥碗都能抖落半碗。
我暗自轻叹“娘亲这几个月把阎虎折腾得也太狠了,连我都有些同情他。”
待阎虎摆好碗筷,娘亲撑桌起身,将一盘菜递到我面前,轻笑道“鼎儿,这是你最爱吃的醋溜粉木耳。”说完,脸颊臊红,似嗔还羞地看了我一眼。
那赤裸裸的暗示眼神,我心领神会。
又盛起一碗浓汤,递至阎虎桌前,柔声道“徒儿,你身子太虚,多补补。这是师娘给你熬制的十全大补汤,有滋阴补阳的功效。”
阎虎闻言,手又是一哆嗦,忙道“师娘,能不能换一种,我也想吃粉木耳……”
娘亲听他这般说,娇嗔道“给你吃的时候,又百般推脱。”
待娘亲落座,我附在她耳边,轻声调侃“鼎儿想吃有佐料的粉木耳……”娘亲侧过头,白了我一眼,万种风情尽显其中。
娘亲定了定神,幽幽开口“七脉会武将至,你们莫要懈怠。我们大竹峰这一脉凋零至此,仅剩你们师兄弟二人了。”
想起七脉会武与娘亲的约定,我鼻息不由一热,呼吸急促,意有所指道“娘亲,七脉会武你一定要来看鼎儿……”
娘亲双颊布满红霞,显然她也想到了那事。
似为掩饰羞意,她伸出一根芊芊细指,戳在我眉心,嗔怪道“知道了,你的比试娘能不去给你撑场吗?”
阎虎不合时宜插嘴“师娘,那我的比试……”
娘亲双颊羞红至耳根,没好气道“行行,你们的比试我都会去看。”
吃完饭食,我收拾碗筷端去清洗,一番忙碌妥当,正迈出厨间,便见阎虎慌乱从娘亲身边起身,急急忙忙出了院门。
我暗自愤恨“妈的,这狗东西就这般急色,一会儿没看住,便急不可耐与娘亲苟且上了。”瞧向娘亲,她也在看我,神情略显尴尬。
待我走近,她才讷讷道“鼎儿……娘方才与你师弟在探讨术法。”
伸手探入她纱裙,在高隆的孕肚上轻抚,侧过头附耳轻笑“探讨怎样的术法,需要探入裙底?”
娘亲面带窘色,讷讷不语。
我的粗手从孕肚向上攀,捏在那对比以往更圆润丰盈的玉峰上,指间紧夹应亢奋而肿胀的乳尖,又在她耳畔呢喃“娘亲,鼎儿现在就想干你的小淫穴……”
孕期的娘亲,好似比以往更敏感。
丰盈玉峰被我这般捏夹,顷刻间她呼吸便急促起来,断断续续道“鼎儿……娘……想等到……七脉会武……再给你……”
见娘亲如此说,也只能作罢。
将她横抱而起,进了厢房,置于香榻上。
又伸手欲替她脱下小巧的白色长靴。
娘亲伸手制止“鼎儿,先等会儿……”
说罢,她小手撑榻,缓缓起身,芊芊细手托扶孕肚,走至梳妆台前落座,自顾自开始描眉画眼、抿唇点朱。
我坐于榻边,目不斜视地视奸娘亲的倩影。
自从娘亲孕肚隆起后,我便再未与她淫乱过。她虽变着法儿给我慰藉,但这种饮鸩止渴,反而让我更加渴望她的小淫穴。
就如此时,一身轻薄纱裙下孕肚高高鼓起,让我为此着迷。一股股灼热气息从鼻腔喷出,下体更是未曾疲软,丝丝滑腻从棒溢出。
娘亲精心打扮良久,才款款起身,走至香榻边落座。
伸手想褪下小白靴,奈何孕肚不便,只能无奈地将一双笔直美腿伸至我面前,媚眼如丝,撒娇道“夫君,你替人家脱……”
听娘亲这一声“夫君”,我如沐春风般舒畅。
握住她那双着白色蚕丝袜的笔直美腿,替她脱下小白靴。
娘亲这才挪至我身旁,见我一副色授魂与的样子,轻笑道“鼎儿,喜欢娘这般叫你吗?”
我鼻息灼热,艰难吞咽一口唾沫,点头粗喘“喜欢……娘亲,以后你人前就这般叫我……”
娘亲面泛臊红,羞臊地白了我一眼,似乎她也有些羞耻,娇嗔道“你想得美,只能在无人时这般叫。”
我也不以为意,只要娘亲开了口,在潜移默化下,以后便顺其自然了。
我将娘亲扶躺在榻上,她把那双玉腿枕在我大腿上,娇声道“夫君,人家腿好酸……”
我伸手替她揉捏那双如玉般温润的修长美腿。
娘亲美眸微眯,似很享受我的揉捏。
我暗想“老爹要是知道娘亲这般倒反天罡,指不定会被气死。”
娘亲见我这般七尺男儿终化为绕指柔,不由小嘴微微上扬。
抬起一只着白色蚕丝袜的小巧玉足,在我脸上轻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