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打算别开视线重新躺下,她的手机屏幕却倏地亮起。
祁冕誓他并非有意窥探。
可那条跃入眼帘的消息,实在过于醒目。
恶毒老姐【那只绿孔雀玩完儿了没有?带着舞团蹦哒这么久还没蹦哒累么?跟那个级无敌赛亚人似的。】
绿孔雀?谁?ho?是他么?
他顿时侧起了身。
下一条消息弹窗跟上了。
恶毒老姐【和金甜心说上话了么?】
金甜心?谁?ho?艾瑞克?
祁冕还未来得及细想。
浴室便传来收拾的声音,他又若无其事地躺了回去。
阅清姿本想只冲一下腿上的黏腻,可跟祁冕在酒吧跑了一晚,浑身是汗。她便干脆冲了个澡,反正冲半身和冲全身也没什么区别。
她穿好衣服,把浴室收拾干净,连地板都擦了一遍。出来时,祁冕仍懒洋洋地躺在床上,身形舒展,像幅画似的。
她仔细收好东西,向祁冕微微欠身,语气恭敬“谢谢少爷,不打扰您休息了。”
这时祁冕却缓缓坐起身,怀里松松揽着只枕头,暗绿色的眼睛半眯着“你收拾浴室了吗?”
“都收拾好了。”
她直答,保持使用场所的整洁,不是最基本的教养么?
在家里使用完浴室都得把地上的水和头处理了,更何况这是她老板的儿子,即便没有拖把,她也擦拭了水渍。
“行,那你走吧。”他语气淡得听不出情绪。
“明白。”
阅清姿拎起包,走向床边取手机。
就在她的指尖即将触到屏幕的刹那,祁冕突然伸手,一把扣住她的手腕。
他的指节修长有力,温度透过皮肤隐隐渗来。
“少爷?”她抬眼,“您还有别的吩咐么?”
祁冕就那样凝视着她,像要将她的灵魂凿穿。
他松开手指。
“没事了。”
阅清姿微微颔,转身离去。
房门“咔哒”一声轻合。
祁冕沉默了一会儿。
随即抓起怀中的软枕砸向一边。
她真的就这么走了???
他脑中那出“她若勾引、他便拒绝”的戏,上演了n遍,此刻全成了自作多情。
他也不知自己是否真想演。
只是觉得——这太不艺术了。
显得他很可笑。
祁冕的视线沉沉落在自己紧绷的裤身上,肿胀的欲望顶在布料之下,充血硬,甚至勒出几分生疼。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漫不经心地揉了两下,试图缓解那不适的紧束,却反倒激起更汹涌的充血,越触碰,越坚硬,越难耐。
……操。
祁冕很讨厌自慰,于他而言这是一种折磨。
他懊恼为何没再多饮几杯,至少鸡巴硬不起来,而喝的一般能硬还更难射,简直是一种酷刑。
他本就经常撸不出来,现在更是难上加难。
他在心底将阅清姿翻来覆去骂了数遍,呼吸渐重,他烦躁地解开裤子,终于将灼热的欲望释放而出,手指绷紧而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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