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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6章 帝威御星河一念赴旧约(第1页)

星核漩涡悬于星空平原之巅,鎏金般的光芒如垂落的星河绸缎,温柔地覆盖着这片浸染过鲜血与赤诚的土地。纪念碑矗立在平原中心,千丈高的星辰髓晶碑身反射着星核的辉光,碑面上密密麻麻的名字如同沉睡的忠魂,每一道刻痕都承载着一段守护的故事。张天石盘膝坐于碑前,帝境之力如潮汐般在体内流转,与星河法则共振的嗡鸣低沉而绵长,如同与无数牺牲者的灵魂对话。

双帝道印融入纪念碑已三月有余,那道贯穿九天星河的守护屏障愈凝实,如同一张无形的巨网,将域外的混沌与危险隔绝在外。这三个月里,张天石将星河联盟的日常庶务托付给玄黄尊者、金焰狮皇与星灵族领——玄黄尊者沉稳持重,善理内政;金焰狮皇勇猛果决,统御军旅;星灵族领洞悉星河法则,能预警危机。而他自己,则沉心于星空平原,一边稳固帝境修为,一边钻研双帝道印与星核的深层羁绊。

帝境的力量远非道尊境可比,初入帝境时,张天石曾沉迷于那份翻江倒海、执掌乾坤的威能,但当他静坐于纪念碑前,指尖划过那些牺牲者的名字,心中的激荡渐渐沉淀为一种厚重的责任感。他明白,帝境的力量不是用来彰显威势的,而是用来守护的。无数次推演与感悟中,他触摸到了帝境的至高奥义——空间掌控,这并非简单的瞬移,而是与星河法则深度融合后,对空间脉络的绝对掌控,如同庖丁解牛般,能顺着法则的纹路,抵达星河的任何角落。

此刻,他心神微动,帝力顺着星河法则的脉络蔓延开去,瞬间跨越亿万光年的距离,笼罩了天璇星域边缘的苍梧星系。这种感知并非冰冷的探查,而是带着温度的共鸣——他能“看到”苍梧山脉上那株被生命之力救活的古梧树,树干已粗壮如虬龙,枝叶繁茂如伞盖,枝头栖息着数十只青鸾,它们的啼鸣声清越婉转,与山间的溪流声交织成一曲祥和的乐章;他能“感受到”山脚下村落里,修士与生灵们安居乐业,孩子们在草地上追逐嬉戏,脸上洋溢着纯粹的笑容;他甚至能“闻到”田地里灵稻成熟的清香,那是战后重生的生机。

“帝境的力量,竟能达到如此境界。”张天石缓缓睁开眼,眸中流转着星核的辉光,带着一丝明悟与感慨。双帝道印的传承不仅赋予了他修为,更让他继承了双帝“以星河为家,以生灵为念”的信念,而星核,则是这份信念最坚实的后盾,为他的掌控力提供源源不断的本源支撑。只要心念一动,他便能一念穿越星河,这份力量让他激动的,并非能纵横捭阖,而是他终于有机会,去弥补那些埋藏在心底的遗憾。

战争结束后,张天石曾亲自主持整理牺牲者的遗物,每一件遗物都承载着一段故事,每一封信笺都藏着未竟的心愿。在极北寒域那位无名老修士的储物袋里,他现了一个用兽皮包裹的小木盒,盒子里没有珍稀的法宝,没有名贵的丹药,只有一封泛黄的信纸,和一串用冰棱打磨而成的项链。

信纸的字迹略显潦草,却透着一股笨拙的慈爱,是写给一个名叫“阿蛮”的小女孩。信中记载着一段温暖的过往:老修士年轻时并非隐世之人,而是极北寒域的一位散修,某次在冰原上遇到了被遗弃的女婴,女婴冻得奄奄一息,胸口却紧紧攥着半块兽肉。老修士动了恻隐之心,将女婴抱回自己的洞府,取名阿蛮,悉心抚养。他教阿蛮识字,教阿蛮修炼最基础的冰系功法,教阿蛮在冰原上辨别方向、寻找食物。阿蛮聪慧懂事,四岁便能跟着他打猎,五岁便已入门冰系功法,她最喜欢做的事,就是用冰棱打磨项链,一串又一串,挂在洞府的石壁上,像缀满了星星。

可幸福的日子在阿蛮七岁那年戛然而止。老修士现阿蛮修炼遇到瓶颈,需要一种名为“冰髓花”的灵药才能突破,这种灵药只生长在冰原深处的风暴眼附近。为了阿蛮,老修士毅然踏入了冰原风暴区,临走前,他摸了摸阿蛮的头,笑着说:“阿蛮乖,等师父回来,给你带最漂亮的冰髓花,再教你更厉害的功法。”

可他没想到,那一次的冰原风暴远比预想中猛烈,狂暴的风雪撕裂了空间,将他卷到了冰原的另一端。当他拼尽全力冲出风暴,回到原来的洞府时,那里早已被风雪掩埋,阿蛮的身影不知所踪。老修士疯了一般在冰原上寻找,喊着阿蛮的名字,声音嘶哑,却只听到风雪的呼啸。他找了十年,走遍了极北寒域的每一个角落,却始终没有阿蛮的音讯。后来,他听说域外邪族入侵,九天星河危在旦夕,便收拾行囊,响应联盟的号召,踏上了战场。他在信中写道:“阿蛮,师父或许再也找不到你了,若此战能死,也算为星河尽一份力,黄泉路上,师父再继续找你……”

这封信,张天石读了一遍又一遍,每一次都忍不住红了眼眶。老修士的慈爱与愧疚,阿蛮的天真与无助,像两根细针,扎在他的心上。战争结束后,他曾派星河联盟的修士前往极北寒域,可那里早已被邪主的黑炎侵袭,冰原融化,冰川崩塌,当年阿蛮居住的洞府连同周边的村落,都被烧得一干二净,连一丝痕迹都未曾留下。那些修士在极北寒域搜寻了数月,只找到一些破碎的冰棱碎片,想来是阿蛮当年打磨的项链残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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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他拥有了一念穿越星河、追溯时空的能力,这个埋藏在心底的遗憾,终于有了弥补的可能。

张天石深吸一口气,缓缓闭上双眼,心神彻底沉浸在星河法则之中。帝力如同奔腾的江河,源源不断地涌入星核,星核漩涡的光芒微微波动,如同沉睡的巨兽被唤醒,开始回溯亿万年的星河记忆。无数画面如同走马灯般在他的脑海中闪过,带着真实的感官体验——

那是极北寒域的漫天飞雪,鹅毛般的雪花簌簌落下,天地间一片苍茫。老修士背着年幼的阿蛮,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冰原上,阿蛮的小脸冻得通红,却紧紧抱着老修士的脖颈,笑声清脆:“师父,你看,那朵云像不像你教我画的冰鸾?”老修士笑着点头,从怀里掏出一块温热的兽肉,递到阿蛮嘴边:“快吃,吃完了师父教你新的法术。”阿蛮咬了一口兽肉,小手从怀里掏出一串刚打磨好的冰棱项链,笨拙地挂在老修士的脖子上:“师父,这个给你,戴着就不冷了。”

画面一转,冰原风暴突,狂风裹挟着冰雪,如同愤怒的巨兽,瞬间吞噬了天地。老修士下意识地将阿蛮护在身下,可狂暴的风力还是将两人分开。阿蛮的哭声被风雪淹没,她伸出小手,想要抓住老修士的衣角,却被风雪卷向远方。老修士嘶吼着,想要冲过去,却被一道冰墙挡住,他疯狂地撞击着冰墙,双手被冰棱划得鲜血淋漓,声音嘶哑地喊着:“阿蛮!阿蛮!”可回应他的,只有风雪的呼啸。

阿蛮被风暴卷到了冰原的另一角,当她醒来时,身边只有茫茫雪原,师父的身影早已不见。她蜷缩在一块巨石后面,冻得瑟瑟抖,小手却紧紧攥着一串冰棱项链——那是她最后一次给师父打磨的项链,还没来得及送出去。她哭着喊着师父,声音越来越小,直到嗓子哑得不出声音,只能抱着膝盖,在风雪中瑟瑟抖。

不知过了多久,一支冰原商队路过,商队领现了奄奄一息的阿蛮,见她可怜,便将她抱上了商车。商队的路线是前往遥远的南荒星域,那里气候温暖,物产丰富,远离极北寒域的酷寒。商队领将阿蛮交给了南荒星域一处名为“石村”的小族群抚养,石村的族人淳朴善良,待阿蛮如同己出。阿蛮渐渐长大,学会了南荒的语言,学会了在山林中生存,可她始终没有忘记师父,每天都会摩挲着那串冰棱项链,盼着师父能来找她。

可命运再次给了她沉重的一击。域外邪族入侵时,邪主麾下的先锋部队突袭了石村,石村的族人虽然奋力抵抗,却根本不是邪族的对手。那天,阿蛮奉命外出寻找水源,侥幸逃过一劫,当她带着水源回到村子时,看到的却是一片火海,族人的尸体倒在血泊中,家园化为废墟。她在废墟中哭了三天三夜,然后背着简单的行囊,走进了南荒的原始森林,从此过上了颠沛流离的生活。

画面到这里戛然而止,张天石缓缓睁开眼,眸中带着一丝水汽。他能感受到老修士数十年来的思念与愧疚,也能感受到阿蛮从天真烂漫到历经沧桑的无助与坚韧。这份跨越时空的情感,沉甸甸地压在他的心上,让他更加坚定了找到阿蛮的决心。

“南荒星域……”张天石轻声呢喃,眼中闪过一丝坚定。心念一动,周身帝力与星河法则剧烈共鸣,身影如同融入水中的墨滴,瞬间消失在星空平原。下一刻,他已出现在南荒星域的一片荒芜之地。

这里曾是南荒星域最繁华的贸易枢纽——黄沙城。如今,城墙坍塌,房屋焚毁,地面上还残留着黑色的腐蚀痕迹,那是邪族黑炎灼烧后的印记。断壁残垣之间,偶尔能看到散落的兵器残骸和白骨,无声地诉说着当年的惨烈。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焦糊味,混合着尘土的气息,让人喘不过气。

张天石心神微动,帝力如同细密的网,悄无声息地扩散开来,覆盖了整个南荒星域。他在寻找那道熟悉的冰系法则波动,那是阿蛮身上独有的气息,带着极北寒域的清冽,与南荒的燥热格格不入。

半个时辰后,他在南荒腹地一片原始森林的深处,感知到了那道微弱的气息。那气息如同风中残烛,随时都可能熄灭,却又带着一丝倔强的韧性,在绝境中顽强地支撑着。

张天石身形一闪,如同瞬移般来到了森林深处的一处山洞前。山洞简陋而潮湿,洞口被藤蔓遮掩,若不仔细观察,根本无法现。洞口前的一块青石上,坐着一位身着粗布衣裙的女子。

女子约莫二十七八岁的年纪,身形单薄,脸色苍白,眉宇间带着几分挥之不去的疲惫与沧桑。她的头用一根简单的木簪束起,几缕碎垂落在脸颊旁,被汗水浸湿,紧紧贴在皮肤上。她的双手粗糙,布满了薄茧和细小的伤口,显然是常年劳作留下的痕迹。而她的手中,紧紧攥着一串早已失去光泽的冰棱项链,项链的边角有些磨损,却被擦拭得干干净净,显然是她常年摩挲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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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那样静静地坐着,眼神空洞地望着远方的森林,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她的身上,给她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金光,却驱不散她周身的孤寂与落寞。

“阿蛮?”张天石放轻脚步,缓缓走上前,声音温和得如同春风,生怕惊扰了她。

女子浑身一震,如同被惊雷惊醒,猛地转过头,眼中闪过一丝警惕与茫然。她的手下意识地握紧了胸前的冰棱项链,身体微微绷紧,如同一只受惊的小鹿:“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她的声音沙哑而干涩,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颤抖。这些年来,她隐姓埋名,在森林中独自求生,除了早已逝去的石村族人,几乎没有人知道她的名字。眼前这个突然出现的男子,衣着华贵,气息深不可测,让她本能地感到了危险。

张天石停下脚步,距离她约莫三丈远,脸上露出一丝温和的笑容,试图让她放松警惕。他缓缓伸出手,掌心托着那封泛黄的信纸,声音依旧温和:“我叫张天石,是你师父的朋友。他在抵御域外邪主的战争中牺牲了,这是他留给你的信。”

“师父……”阿蛮听到这两个字,身体猛地一僵,眼中的警惕瞬间被震惊取代。她死死地盯着张天石手中的信纸,嘴唇微微颤抖,想说什么,却又不出声音。

张天石缓缓走上前,将信纸递到她的面前。阿蛮迟疑了一下,伸出颤抖的手,接过了信纸。指尖触及信纸的瞬间,她的身体再次剧烈地颤抖起来——那是师父熟悉的笔迹,虽然潦草,却带着她记忆中的温度。

她迫不及待地展开信纸,目光落在那些熟悉的字迹上,泪水瞬间模糊了双眼。她一字一句地读着,嘴唇无声地蠕动着,仿佛在跟着信纸中的文字默念。当读到“阿蛮,师父或许再也找不到你了”时,她的肩膀开始剧烈地颤抖,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不断从脸颊滑落,滴落在信纸上,晕开了墨迹。

读到最后一句“黄泉路上,师父再继续找你”时,她再也忍不住,抱着信纸,失声痛哭起来。那哭声压抑了十几年,包含了太多的思念、委屈、恐惧与无助,如同决堤的洪水,在寂静的森林中回荡。她像个迷路的孩子,终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哭得撕心裂肺,身体蜷缩成一团,仿佛要将这些年所受的苦难都通过哭声泄出来。

张天石静静地站在一旁,没有打扰她。他能感受到她心中的痛苦,那是一种被遗弃、被遗忘的绝望,是十几年来颠沛流离的艰辛。他也能感受到老修士那份未能说出口的愧疚与牵挂,那是一位师父对弟子最深沉的爱。

风从森林深处吹来,带着树叶的沙沙声,仿佛在安慰着这位悲伤的女子。不知过了多久,阿蛮的哭声渐渐小了下去,变成了压抑的啜泣。她抬起布满泪痕的脸,眼眶红肿,睫毛上还挂着泪珠,望向张天石,声音哽咽地问道:“师父……他是怎么牺牲的?他……他走的时候,痛苦吗?”

张天石看着她眼中的期盼与恐惧,心中一痛,缓缓开口,将当年的场景娓娓道来:“那是在星空平原的最终之战,邪主动了最后的攻击,无数修士陷入危机。你师父为了掩护大家撤退,主动留下来断后。他燃烧了自己的神魂与道基,爆出远自身境界的力量,挡住了邪主的致命一击。他死得很决绝,没有丝毫犹豫,直到最后一刻,他还在喊着你的名字……”

张天石没有省略任何细节,他描述了老修士当时的神态,那份面对死亡的从容,那份对弟子的牵挂,那份对星河的忠诚。他希望阿蛮知道,她的师父是一位英雄,是为了守护更多人的家园而牺牲的,他从未忘记她,甚至在生命的最后一刻,心中最放不下的还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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