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些当?兵的,最自信的就?是自己的意?志力,说不心生邪念,就?绝对不新生邪念。
媳妇儿今儿太累了,瞧这眉头都蹙起来了。
想到这里,曾易青又把人锁紧了些,长手臂越过明香玲珑的肩背,去把她身後的被角掖紧了。
做完这一切,他才闭上眼睛,享受鼻尖全是爱人恬淡香气的快乐。
忍吧,他是曾易青,他都忍不住谁能忍得住!
明香睡得舒舒服服的时候,突然做了个噩梦。
梦里一只威武的阿拉斯加飞奔过来把她压倒。
这只狗高大威猛,健康的皮毛更添风采。
它跑过来的时候威风凛凛的,那?双眼睛锋锐极了,一副要把她拆吃入腹的样子?。
明香跑不及,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那?狗俘虏,扑倒在地。
那?狗把她扑倒之後,在她脸上咬了一下,然後用健硕的身体死死拢着她。
她被这狗拢得浑身火烧一般,连胸口?被挤得呼吸都不顺畅。
挣扎中,她用手打?那?狗,却发现手打?不到实物,大声呼救却发现自己根本发不出来声音。
正非常绝望,忽然,那?只狗自燃了,连带着她更加热到不行,挣扎得也?更加用力。
就?在这时,忽然她感觉自己後面有个硬硬的东西,回头一看,发现火不知道什麽时候没了,一条又粗又黑的蟒蛇不知道从?哪里钻进?这片灼热的空间,一点点绕过来,顺着她的小腹爬上她的心口?……
明香更加憋闷,心脏越跳越快,就?这麽的在迷蒙中睁开了双眼。
刚稍微清醒,就?发现自己的面前是两块健硕的胸肌。
明香:“……”
她擡眸看去,看到曾易青十分权威的睡颜,不觉老脸一红。
她没有惊动曾易青,在他怀里咬着手指想到底是怎麽回事。
她记得自己是特意?背着他睡的,毕竟她长这麽大也?是第一次和男性朋友同?床共枕,多少还是有些顾忌。
但是现在怎麽翻过来了?还翻到了人家?的怀里?
明香对自己的边界感很有自信,她睡相再差,也?不至于?主动往别人怀里钻,还把人一只手臂当?枕头。
那?必然就?是曾易青自己把她圈怀里来的。
也?不知道这个人现在手臂麻不麻。
不过明香并不生气,毕竟他们人夫妻了。
相反,她体谅他的辛苦。
毕竟这个人刚执行完任务回来没多久,又为婚礼忙上忙下的,该好好睡一觉。
她这麽想着,便悄悄地把身体往後退。
谁想刚动了一下,就?被人猛的拢了回去,一下子?拍在了那?秀色可餐的胸肌上。
明香:“……”
明香看了看,曾易青没醒,应该是下意?识的动作。
她大喘了口?气,又把屁股往後挪。
谁想还没挪出去一点,就?被人抱在尾骨,一下子?又给拍了回去。
明香:“……”
明香无语了,正打?算不挣扎,忽然又觉得哪里不对劲。
她的眼睛慢慢睁大。
现在抵着她的是什麽东西?!
曾易青他不是不能起来吗?!
到底是谁在撒谎?!
明香服了。
曾易青手臂太有力,即使在睡梦中也?能把她抱得紧紧贴在他身上。
这麽紧紧地抱抱一起,又只是穿了一条单薄的裤衩子?,明香的体验感可想而知。
她自然不会去自欺欺人说那?是他的大腿骨之类的,几乎一下子?就?确认了,那?是他身为男人与女人区分的特征,是有隐疾的男人绝对不可能发生的变化。
惊讶了一会儿後,明香咬了咬指间,慢慢理清思路。
其实从?一开始,曾易青有隐疾这件事也?都是坊间传闻。
他又没结过婚,又没有过对象,谁能证明他不能行?
虽说在军队里都是大小夥子?,会在一边开开玩笑,比一比谁起来後更伟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