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序很顺利地就?走完了。
不过执照还要过一个月才能拿到手。
可明香已经很满足了。
路上,她跟着?曾易青去饭店看看能不能找到烤鸭吃,不禁仰着?下?巴又看了曾易青一眼?。
结婚这麽几?年,经历了超级大台风丶工作丶生?子等等事件,明香本来应该习惯了。
可今天这件事还是让明香感觉到了一些讶异。
用军属院军人们的话来说,就?是——
他娘的,这个男人太靠谱了!
事情办得这麽快,接下?来的时间就?是吃喝玩乐的时间。
毕竟现在已经没有?轮渡了,今晚只?能在这里找个地方睡。
明香吃到了心心念念的烤鸭。
虽然跟京市的比还是有?着?差距,却也可以稍微缓解一下?她对爷爷做的烤鸭的思念。
随後她跟着?曾易青来到了一家招待所。
这家招待所自然没有?後世的星级大酒店那样豪华,却也干干净净,看着?非常舒服。
晚上两个人,趴在窗口看了一会儿星空,再对视的时候,眼?里的光芒就?都不对了。
曾易青捏拳在嘴边咳了一声。
“媳妇儿,今儿累了吧,睡觉好不好。”
明香点了点头,就?去打水,两个人一起洗漱。
洗脚的时候,明香非要把脚放到曾易青的脚盆里,用足心摩挲他的足背。
曾易青早已习惯她时不时孩童一样的举动,用厚实的大脚把她的两只?秀气?的脚压在底下?。
一股细腻柔滑的触感传来,顿时让他头皮发麻。
他下?意识地往水里看去,明香的脚玉白玉白的,在散发着?蒸汽的热水里,看上去活像刚刚打出来的年糕。
曾易青眸色一暗。
脑中不自觉地描绘起自己把这双玉足衔在齿间,像吃年糕一样一口咬下?去……
他的呼吸不自觉地重了起来。
不动声色把自己的脚拿起来,一边用毛巾擦脚一般语气?平静地说:“我先上床睡了,你?也洗快点,别感冒了。”
却在看到自己那麦色的脚时候停住了动作。
深色对于浅色的玉白,有?着?自然而然的压迫感。
就?像污秽一点点侵入纯洁,就?像他把他深色的身体一点点按压进明香的玉白中。
曾易青觉得自己全身都燃烧起来。
他赶忙上床,虽然动作还是那麽淡定得体。
殊不知明香早就?把他的心思给看透了。
明香这个人吧,就?喜欢刺激的。
现在到了陌生?的地方,孤男寡女地住起酒店来了,那点儿小心思就?不知道多活泛。
在这儿发生?点什麽可比在家里发生?点什麽有?趣多了。
更别说这年头招待所里没有?摄像头,这种国营的招待所也不是谁招待的,床单什麽的就?很干净。
根本就?无?後顾之忧嘛。
明香舌尖儿一伸,舔了舔唇。
不生?孩子可以,但夫妻间好玩的还是要玩。
不过是怎麽玩罢了。
更别说她其实想生?。
第二天,明香刚醒,就?看到曾易青在床头靠着?,一脸凝重的样子。
明香倏然一笑,也坐起来,伸手揽住他的脖颈:“易青,这是怎麽了?还委屈上了?”曾易青把她身後的被子提溜起来,把她紧紧地裹住。
“没。”
说着?在她额头亲了亲:“对不住明香,昨晚我居然没忍住。”
明香心说你?要是忍住了,那不是打我的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