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柔声说,伸手轻轻摸了摸香奈乎的头。
“去休息吧,今天就到这里。”
她的语气平静而自然,听不出任何异样。
香奈乎乖巧地点点头,收起架势,安静地转身离开了。
后院只剩下蝴蝶忍一人。
她脸上的笑容在香奈乎身影消失的瞬间,如同退潮般缓缓消散。
她独自站在那里,良久,轻轻地、仿佛脱力般叹了口气。
然后,她用一种极低的声音,开始反复地、如同念诵咒文般安慰自己:
“没事没事……没事没事……没事的。”
这声音轻得像是在叹息,带着一种疲惫的释然,又像是在强行说服自己接受某个既成的事实。
她不再去深究他的意图,不再去揣测这教导背后是否另有含义,也不再让自己沉溺于那些理不清的思绪。
她选择将这一切,连同那份不知名的闷痛,再次深深埋藏。
眼前有太多更重要的事,不允许她在此刻驻足徘徊。
“没事的。”
她最后低声重复了一遍,仿佛终于将这个念头钉入了心底,然后挺直背脊,转身,走向了她必须面对的责任与未来。
他离开后院,在蝶屋错综复杂的廊道间穿行,没费太多力气,便找到了正在药房外清点物资的神崎葵。
他无声地走近,在她面前缓缓蹲下身来,这个动作让神崎葵吓了一跳。
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眼神里还带着先前目睹那匪夷所思一幕的惊疑未定。
他没有多言,只是伸出手,掌心躺着那片从她裤脚削下来的布料。
在神崎葵困惑的注视下,他将布料轻轻按回她裤脚原本缺失的位置。
没有针线,没有粘合剂,甚至没有多余的动作。
就在他手掌覆盖上去的瞬间,仿佛时光倒流,又像是画面被无缝拼接。
当他的手移开时,那片布料已经完好如初地“长”了回去,纹理、颜色、甚至磨损的痕迹都与原本的裤子完全一致,仿佛那里从未破损过,之前生的一切都只是她的一场幻觉。
神崎葵彻底懵了,她瞪大了眼睛,下意识地弯腰伸手去触摸那个位置。
触感真实,毫无异样。
她抬起头,看向他,嘴巴微张,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和世界观受到冲击的茫然。
他站起身,表情依旧平淡,仿佛刚才只是随手拂去了一点灰尘。
他看着神崎葵那震惊到失语的样子,用听不出丝毫波澜的语气,给出了一个显然无法取信于人,但他似乎打算就此定性的解释:
“我不会武功,”他平静地陈述,“会点戏法。”
然后,他微微顿,算是为之前造成的麻烦致意:“抱歉。”
说完,不等神崎葵从这巨大的信息冲击中回过神来,他便转身离开了,留下她一个人站在原地,反复摩挲着自己完好无损的裤脚,脑子里恐怕只剩下一个念头:
戏法……吗?
但他显然不打算再提供任何答案。
他用最平静的方式,展现了最常的事实,然后用一个最敷衍的理由,轻描淡写地掩盖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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